欣赏了一会儿合欢宗得天独厚的优美风景,四人才姗姗来迟的进入主宫。
主宫外的空地上围着一群身着紫袍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君琅认出他们是合欢宗的弟子,便回头招呼几人赶紧上前。
在一片紫色的海洋中,一名穿着黑色袍服的人便格外地引人注目,没办法,颜色对比反差太大,看不见就是眼睛比盲人还瞎了。
哦,色盲除外。
那男子虽处于众星拱月之势中。却一点没有上位者的应有的霸气侧漏之感,反而在普普通通的气质之中迸发出朴素平凡生活的烟火气息。
黑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处在众多凡夫俗子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风情万种的光芒、高挑修长的身材,衣服是冰蚕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似龙如凤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君教主,宋某在此已恭候多时。还请您携宗门众人一起前往会客殿,共赴晚宴把。”男子启唇,声音悠远,似从地球的另一边传来。
君琅挽了挽身边人的胳膊,在合欢宗众弟子异样的目光中缓缓踏进会客殿殿门,转眼间就不在了身影。
诶,你走的是潇洒飘逸,我怎么办?
魏钦贺在心里问候了君琅的上十八代祖宗,并素质五连。
看着炎炎的夏日,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魏钦贺更是忍不住想……
吟文一段。
“啊!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
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
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
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
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
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怎么回事?这该死的DNA,嘴情不自禁的就动起来了。
经典散文啊,清先生的荷塘月色,那叫一个优美的种花话啊。
百蛊教弟子都懵在了原地,你搁这儿作诗呢?
一个弟子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二位可是要赴宴?”
魏钦贺忙不迭地点头:“对,烦请带我们前往。”
弟子手一摊:“邀请函?”
……
“教主说过有邀请函这个东西的存在吗?”
“好像没有。”楚云言答得有些信心不足,敢情她也没有。
“没有邀请函拒绝入内。”那弟子冷冷的抛下一句,转身就要走。
“小友你看,这是我们的身份令牌,”楚云言什么时候受过此等气,不过念在教主的面子上还是尽量放缓语气。
“有令牌又怎么样?谁知道你是不是偷来的?”弟子开口便语气不善,此时更是一脸不屑。
“这种人我见多了,随便捡了个令牌就想冒充人家进我们宗教。”
“如果他们真的是百蛊教的人,刚刚君教主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呢?”
“唉,又是这种人,师兄又要教训他们喽。”
合欢宗众人议论纷纷,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被听见。
这气谁受得了?
楚云言连念了两遍金刚经,毫无作用,反倒是越想越气,掏出阔刀就向那弟子的背影追去。
那弟子怎料到这番变故,
楚云言挥刀向他头顶砍去,他横举宝刀,用力一推,把楚云言挡了回去。
而后他手腕一转,向楚云言小腹横刀砍去一个。
怎料楚云言轻功了得,轻轻一跃,跳到他身后,稳稳落地。
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刀向他的小腿刺去。
他一转身,持刀由下往上一挑,挑开楚云言的刀,刀锋忽地转而向楚云言脖颈挥去。
楚云言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架开他又快又狠的刀,并不断向后迈步。
他察觉楚云言内功深厚,持刀的虎口被震的发麻。旁人看了只以为是他在进攻,实际却连接招都有些手忙脚乱。
楚云言便也不再卖弄,而是大刀阔斧地发起进攻,颇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其中,上挑下刺,直打得那弟子晕头转向,只能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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