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浪起

序言:千百年来这片大陆纷争不断。人,妖,魔三族,彼此不怀好意,左右侵犯试探。魔族那野心在早些年就已经掩埋不住,抱怨魔土领域太少,肆意挑起争端......在那之后,历时七十多年的战火,魔族终于被人妖两族合力镇压,就此一蹶不振,本以为迎来的会是风平浪静,可人,妖两族之间的矛盾日益明显,争夺不断涌现,为了使他们的关系平和,尽管无数的生命去葬送,随历史的拉长,还是避免不了那些血雨腥风...

北荒,净土,韵花村

“快点,大会要开始了!”隔着一面围墙,年少的玄尘便听见外面的喧杂声。他此时的目光和身旁笼子里的那只麻雀何其相似。

随即不久湖面掠过一只麻雀的水中倒影随后在那重叠之下闪过了又一个残影。他踏上了小石桥,尾随着一个大人

“爹,我也想去”

父亲整理着衣服,用手拍拍他的头:“你在家呆着,爹很快回来。”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在家别乱跑。”话落,父亲用双手拦住玄尘

“爹走了,记住,在家呆着别乱跑。”说着,父亲便走向大门。

随着父亲走出那大门,侍从便缓缓拉动它,要将这个十一岁的孩子独自留在家里。

大门轰隆一声被闭上了,随之天边飞来那大雁,它纵横越过足下的一切,山峦在它面前随意跨越,河流大海都无法将它的意志淹没,所向往的方向......

每年都是这样,他每年都只能呆呆的看着大门的关闭却无能为力。往亭子的方向走去,有气无力的将脚边的石子踢了出去,他湛蓝的目光像亭子下的溪水一般,被烈日照的泛出光芒,他身上的厄运得追溯到那个充满战火的年代。

那一年他只有八岁,韵花村所在的这片土地,人族,妖族,魔族,这三族的磅礴军队曾一同踏上,将其置于无限的战火当中,那一战,人,妖两族合力,意图将魔族一举歼灭,瞬时就击垮了韵花村往南的无数魔物。村里老人说:在那之前这个村落虽然有魔族的羁绊,但并非民不聊生,那一战才是灾难的开始......

他,眼看着环绕着村子的山峰一座座燃起,听见刀锋戳断脊髓发出的声响,生命终结时的嘶喊,马蹄疯狂的叫嚣......狂风为逝去的人长啸。待在房屋坍塌所构成的狭小空间里,不知道过去多久,战争持续了几个日夜。

有一刻,他看到了,几个身着蓝色衣褂的人族修者在黑暗中缓缓潜行,可是月光恶意的把他衣杉点亮,领头人顶着淋漓大汗,一动不动,他听到了声音,闻到了魔族的气息,又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了!那布满紫色筋络的巨大黑雾手掌正向他们缓缓落下,喊了一句什么,让身后的人逃跑的话。可惜那魔气将他的声音基本吞没,他即刻抬手应敌,手心化出蓝色念气,凝出玄奥的气纹,好似十分坚硬,但尽管他怎么坚硬,在那攻击落下的时刻,只是荡起了一阵风,然后面临的就是破碎,可以看到领头人眼中的惊讶,但他已经没有余下的生命去感慨了。他,那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孩子,目睹了一切,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感受到了魔族的气息,在那之后就记不清了,恍恍惚惚一个男人把自己从那里面救了出来,男人变为了孩子的父亲,孩子变为了玄家的玄尘。

那场大战被世人称为南伐之战,尽管死去了无数人,但成功的灭掉了所谓的邪恶。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玄尘总感觉当年所见那魔族的气息从未散去,就像在自己身上反复的涌动,心中有种害怕,害怕魔族死而复生,因为有种直觉一直反复躁动:魔族终将再度降临。或许孩提时代所落下的恐惧,要使得一生深陷其中吧。

爹爹说凡是像我这种状态的人都变为了疯子,是受魔族寄生才造就的精神破灭,我是唯一一个幸存的人,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不可以修行念根,也不可以随意出门,出门时必须由父亲陪伴,借父亲力量压制我所外露的魔气。就这样苟活了三年,像是被囚禁了三年,八岁之前的记忆像是被抹掉了,所以记忆中只有这浑浑噩噩的三年。

每年的大会父亲都会跑好远的路往城里去,长久松软的小路便会被马蹄踩的结结实实。只因那是锦晔城里一年一度的活动,每次进行都十分重要。

上层商议治安大事,中层进行青品拍卖会,底层进行白品拍卖会,每次去都可以按分层进行一些交易,这只是次要。主要的是竞技场的地位竞赛,一年只开启一次,凡是想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生存的,必须去参加。

“每次大会都进行七个日夜,去年大会进行的时候我就真的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了七个日夜,今年我可不会那么傻了。”玄尘踏着轻盈的步子,走上老旧的亭子穿过了那布满荷叶的水池,流水稀里哗啦的像是从耳边趟过,能使任何失落的心情好转,迈上小木板,哒哒哒,一步一步逼近了房门。大步走进去,每一步都像是深深蕴含着激动,拉出柜子里的衣服,几经打扮换上了黑色缎子的杂衣便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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