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在暗中编排华筝公主的时候,襄阳城里,也有人在谈论另外一位公主。
“长之兄,公主是官家唯一的血脉。她的婚事,不容任何人置喙。这个事情,就不要谈了。就算是我答应了你,官家也不可能答应。”贾似道一口拒绝眼前的老人。
“哦,这样的话,我们吕家,什么也不缺啊。”老人说完,开始一一数说吕家众人的官职,
“相国你看,景修(吕文德字)已经是节度使,还封了国公。其余昆弟,如常山,为防御使(吕文德之弟吕文焕,号常山);文福,为招抚使;文信,为武功大夫。子侄之中,师夔,为沿江制置使;师孟,为将军。其余如夏贵,范文虎之辈,升迁之快,也非常人能及。”
“呵呵,长之兄。景修虽然是节度使、国公,但是本朝可没有规定,一人不能双节度吧。”贾似道接着说,“就算是长之兄,也一直都是白身吧。难道就没想着有朝一日,平步青云?”
“不敢想,不敢想,我吕家的官已经够大了,也够多了。再升官,恐怕就太惹眼了。”老人捋着胡子慢慢地说。
“呵呵,只要官家愿意,谁敢置喙。有什么怨言,自然有官家兜着。”眼前的老人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但是当贾似道说给他也弄个官身的时候,那个神色可是愿意的很。
“相国自临安一路鞍马劳顿,太过辛苦了,容我去知会一下景休,让他安排一下,为相国接风洗尘。”老人说完,便起身告辞,仿佛他才是客人,贾似道才是主人。
老人前脚刚走,一群歌姬就排闼而来。
“这个吕家,可太会做人了。”贾似道笑着说。
吕府后院,吕文德正在一张桌子前居中而坐,他的两个弟弟,分列左右。众人正商议如何应付蒙古南征大军的时候,吕文德的长兄吕文操不告而来,在吕文德对面的位子坐了下来。
“兄长,相国怎么说?”吕文德一等兄长坐下,就开始问。
“也没什么别的,还是加官进爵那一套。你要升双节度使了,襄阳战事任你处置,要钱给钱,要兵给兵。”吕文操说。
“人呢,尚公主的事,怎么说?”吕文德的弟弟吕文福问长兄。
“公主就别惦记了。”吕文操说,“官家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舍得嫁给我们武夫,当然是找个品貌相当的进士嫁了。”
“不嫁公主,那有什么意思!”吕文焕发起了牢骚。
公主都不嫁,说明官家还是没把吕家当成自己人。自太祖开始,哪个受宠的大将家里不尚公主。
虽说官家只有一个女儿,但是这才说明金贵啊。不管将来是官家自己生出来儿子,还是找宗室过继一个,公主都是未来官家的姐妹。官家如今年纪可不轻了,历代的官家,除了高宗,在他这个年纪,基本都去见太祖太宗了。
官家在,吕家还是一门富贵。官家不在,一朝天子一朝臣。吕家还能不能富贵下去,就要看新官家的心情了。但是有了这个驸马,起码可以让吕家的富贵再撑上几十年。新官家再怎么看吕家不顺眼,也得照顾一下瑞国公主,这个姐姐或者妹妹的心情吧。
“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吕文德看了看吕文焕,“咱们做武将的,嘴巴都严实点,别整天口不择言的。郭大侠,可就是前车之鉴啊。”
“嗨,二哥你还不了解我,我就是跟自家人说说。”吕文焕知道二哥是在告诫自己,“我在外面,可从来不胡说八道的。”
“景休啊,这个郭大侠一家,真的被……”长兄吕文操向天上指了指,“杀光了?”
“那可不是。”吕文焕说,“我亲自带人去郭府看过,从郭夫人开始,郭大小姐,郭二小姐,郭大少爷,都给……”吕文焕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郭大侠不是武功天下第一吗,怎么还让人在家里……”吕文操继续追问。
“听说是大内秘药,能够让人暂时失去内力。”吕文德作为镇守襄阳的主帅,显然有更高的消息来源,“再强的高手,一旦没了内力,也就是案板上的羊了。”
“可郭大侠跟他女婿,不是跑了吗?”吕文福问。
“要不然怎么说,武功高,有武功高的好处呢。”吕文德接着说,“听说郭大侠一身内力浑厚无比,来下药的侍卫,低估了郭大侠的功夫,才被郭大侠反杀。耶律齐是恰巧被郭大侠派出去办事了,要不然,他也没了。”
“我怎么听说,耶律齐是被郭大侠派去联络蒙古人了?”吕文焕问二哥。
“耶律齐还用联络蒙古人吗,他爹是耶律楚齐,生前是蒙古人的宰相。他一大家子,可都在北面呢。”吕文德说。
“不说郭府被灭门了吗,怎么郭大侠的两个徒弟还在。”吕文操问几个弟弟。
“大哥你这就不懂了,武大和武二,文不成武不就的。说他们是草包,都是侮辱了草包。”吕文焕一脸的不屑,“他俩年轻时,能干过因为争风吃醋,最终兄弟相残的破事。要不是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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