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娘微微一笑道:“你不认识我,我不怪你。不过你以后可得学学规矩,在长辈面前怎么能这么放肆。”
江羡渔现在满脑袋问号,这位怕不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吧,她谁啊?
那大娘对着镜子整理了自己的仪容,略带些恩赐意味的说:“我是盛临渊的母亲,你也叫我一声妈吧。”
江羡渔这才想起来杨耀文的继母和盛临渊的关系,不过那又如何?
盛临渊早就说过这件事,他的亲人里已经没有母亲这个人了,从她抛下他和彤彤的那刻起,她就不配做他们的母亲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抛夫弃子的吴嘉欣啊!”江羡渔讽刺道。
吴嘉欣没想到江羡渔对自己竟然是这个态度,她伸手就想扇江羡渔的脸,却被江羡渔一把抓住,狠狠的甩了出去,甩的她没稳住,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敢的?”吴嘉欣这时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了,她气急败坏的指着江羡渔。
江羡渔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不屑的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亲儿子都不认你这个亲妈,你找儿媳妇的麻烦不是有病吗?
还有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又想认这个孩子了,当年抛夫弃子的时候干嘛去了?”
吴嘉欣被江羡渔的话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
“阿姨,你这是怎么了?”周知也走进了卫生间,疑惑的看着地上的吴嘉欣。
吴嘉欣知道现在是继子杨耀文和周知也结婚的关键时期,她不能坏事儿。
于是她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我没事儿,就是突然有些头晕眼花,可能是有些贫血了。”吴嘉欣又换回了那副贵夫人表情,掩盖住了内心的歇斯底里。
周知也点了点头,发现江羡渔也在后,和她问了声好,就扶着吴嘉欣离开了。
下午,江羡渔开着汽车来到了京市机场,准备接盛临渊回家。
“小渔!”盛临渊推着一个行李箱在远处向江羡渔招着手。
江羡渔快步走到他的面前,笑着挎着他那只没推箱子的手,“临渊,欢迎回家。”
“等很久了吗?”盛临渊问。
江羡渔摇了摇头,“没有,我也刚到没多久,咱们快点走吧,现在走的话,还来得及去接岁岁和年年。”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停车场,盛临渊拉住了想要坐在驾驶位的江羡渔,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让她坐了进去。
“从家里开到这里也需要好几个小时呢,回去换我吧,你乖乖休息。”盛临渊温柔的摸了摸江羡渔的头。
随后他就把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坐在驾驶位后系上了安全带,做完了这一切,他才踩下了油门。
“临渊,我今天遇到了吴嘉欣,她看样子是后悔了。”江羡渔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树影,说出了这句话。
盛临渊闻言讽刺一笑,“她那个人最会趋利避害了,知道咱们家现在过的好了,自然就想贴上来获取利益。这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的。”
“好,不管怎么样,我和孩子会一直与你在一起。”江羡渔认真的说。
盛临渊右手轻轻握住了江羡渔是左手,刚想和她说些感动的话,就被江羡渔挣脱了。
她把盛临渊的手重新放在了手挡上,“好好开车,聊天就聊天,你动什么手,我可不想让明年的今天成为咱俩的忌日。”
“知道了。”盛临渊宠溺的看了江羡渔一眼,随后便认真开起车来。
开了几个小时,两人终于到了岁岁年年所在的托儿所,此时托儿所刚刚放学,小朋友排好队一个个等着被家长接走。
“妈妈,爸爸!”小年年激动的在院子里跳了起来,在他身边的小岁岁也挥动着自己的小手。
很快,两个孩子就背着小书包从院子里出来了。
“妈妈,爸爸,今天老师表扬我了,说我是班上最活跃的孩子。”小年年的小嘴从开始就没停下来过,一直和江羡渔他们分享着自己的托儿所生活。新笔趣阁
小岁岁听了这话不禁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妈妈,哥哥又会错意了,老师明明说他是最爱说话的孩子,他和谁坐一桌都聊天,老师换了一圈同桌,最后又把他换到我身边了。”
说完,还颇为小大人的叹了口气。
“哦?年年,是岁岁说的那样吗?”江羡渔看着有些郁闷的大儿子。
年年愤愤不平的说:“白老师这是在棒打鸳鸯,我和我的那些同桌都相处的可好了,他们不会的题我都帮他们讲明白了,然后我们才聊天的。”
“年年,棒打鸳鸯不是这么用的,还有大家和你不一样,你觉得很容易的事情,不代表他们会很快学会。
你这段时间就先和妹妹坐一起吧,和岁岁学学怎么坐住凳子,不然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