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父子把饭菜收拾好,上了桌,才看见阎埠贵一步三晃地过来了。
“一大爷,拿瓶酒还用这么长时间?”许大茂好奇地问道。
“不是得等到何雨柱下班回家吗?”
“老李头呢?”许富贵问道。
“刚拉了一车废纸壳子回来,他洗洗就过来。”
“老李家现在的日子好过多了,老李头还这么下力气。”许富贵笑呵呵地说道。
“一个人挣钱五个人花,压力太大了。”阎埠贵发自肺腑地感慨。
“呵呵,看来引起你的痛感了。先坐吧,我们再等等他们。”
“不过没经过你们允许,我擅自主张喊来一个人,老许,你不会见怪吧?”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谁啊?”许富贵眼皮一翻。
“你认识,刚搬来的贾贵,贾东旭的堂叔。”
“咱们院子里又有人搬进来了?”许大茂问道。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是贾东旭的堂叔,搬到易中海的屋子了。”阎埠贵解释道。
“贾东旭的堂叔?”许大茂疑惑地看着阎埠贵。
“听说是地下人员,在抗战的时候给组织做了很多工作,把大量的鬼子消息通过一个小酒馆传出来,让我们的同志避免了重大损失。抗战胜利后,又把老蒋那边的消息传给组织。总之,立下了大功。”阎埠贵耐心地说道。
“哦,咱们院子里来了一位大功臣?叫什么名字?”
“贾贵。长得尖嘴猴腮的,像个大烟鬼。别看其貌不扬,但人家本事大啊,日伪期间担任日伪的侦缉队队长,利用这个身份掩护获取了大量的鬼子消息。”
“哦,贾贵?侦缉队队长?尖嘴猴腮?”许大茂被震惊了,张大了嘴巴。
“怎么?你认识?”阎埠贵好奇地看着许大茂。
“太认识了。不,不认识,我只是奇怪他怎么搬到咱们大院了。”许大茂脱口而出,马上意识到问题,连忙改口。
“第三轧钢厂的工会熊主席身体不好,据说是抗战的时候被敌人拷打的,落下的病根,请病假休养身体。上级派了贾贵担任工会主席。干部住的筒子楼没有房子,想到了易中海的屋子,就收拾了一下给他住了。他来了后,知道了秦淮茹的情况,一打听,老贾还是他堂哥呢。”阎埠贵继续对许大茂说明了来龙去脉。
“呵呵,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很期待啊。”许大茂呵呵笑着,心里充满了期待。
“大茂,你还知道回来啊。”门外传来了一个粗狂的声音,不用看来人也知道是何雨柱来了。
“柱子,抓紧时间进来,请你喝酒还磨磨蹭蹭的。”许大茂头也没扭,轻快地说道。
“老许,老阎,我是不请自来,不会影响你们吧。”何雨柱宽身板后面探头探脑地伸出一个尖头猴腮的人,中分头,鸡斗眼,老鼠嘴,嘴唇上有一撇小胡子。
“呦,真是贾队长!”许大茂虽然判定是贾队长,但是看到真人,还是惊讶地长大了嘴。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许大茂同志吧。”贾贵看到许大茂惊讶地看着自己,心里想,咱们应该没有见过面啊,怎么看起来好像认识我一样。ŴŴŴ.biQuPai.coM
“贾队长,不,不,贾主席,请进。我不知道你住咱们大院里,要知道的话,肯定是第一时间拜访你。”许大茂连忙站起来热情地招呼贾贵进屋。
“柱子,闪开,这是你该坐的地方吗?还不赶快让你堂叔坐下。”许大茂一看何雨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不客气地把何雨柱赶走。
“谁堂叔?他是贾主席,可不是我堂叔。”何雨柱懵逼了。
“怎么不是你堂叔?他是贾东旭的堂叔,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也就是秦淮茹的堂叔。你是秦淮茹的男人,秦淮茹的堂叔不就是你堂叔吗?”许大茂鄙夷地看着何雨柱。
”你----怎么这样算?”
“小样,你娶了人家媳妇,就得认这个帐。贾东旭家的亲戚就是你的亲戚。”许大茂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何雨柱感觉很有道理。
在座的几人面面相觑,大茂的说法好像也是对的。
“呵呵,柱子,我来了后就感觉你是我侄子,怎么样?让大茂一说,你还真是我堂侄子。”贾贵高兴地坐在沙发上。
“大茂,等一会老李叔再来,我们六个大男人你就做了四个菜,一人一筷子就没有了,忒小气了。”何雨柱连忙岔开话题,对着许大茂喷起来。
“对不起了,各位,今儿没有特别准备,只是家常便饭。”许富贵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嗯,是少了点,但是想做也没有菜了啊。
“得,我回家拿两个菜来。哼,你请客,我添菜,一大爷带酒。”何雨柱小眼珠瞟着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呵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