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知道了棒梗被判劳改,哭哭啼啼地,何雨柱只能不断地劝解。
秦王氏看着闺女哭啼,心里也不好受,棒梗再不好也是自己的闺女生下的孩子。
“柱子,你们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到微山湖去一趟,把棒梗带回来?”秦王氏忧心忡忡地说道。
”妈,棒梗现在已经被劳改了,再想把他带回来难度太大了。“何雨柱郁闷地回答。
秦淮茹扑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向何雨柱:“柱子,不试试怎么知道。棒梗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跟着二流子偷了几次鸭子而已。”
“关键是咱们也没有去过那里啊,没有一个熟人,找谁帮忙呢?”何雨柱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一阵绞痛,妈得,棒梗这个小王八蛋真不是个省心的,这才到微山湖几天就给人家抓了个现行。
“你们认识的人中,有谁能说上话的吗?”秦王氏提醒道。
“妈,我们就认识厂里的人,和街道上的。大领导还调走了。”何雨柱挠着头,一筹莫展。
“厂里的人?贾贵,你们的堂叔,他不是挺有本事的吗?”秦王氏一拍大腿高兴地说道。
“贾贵,贾主席?”秦淮茹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是啊,身边就有一位大神,还和自己有关系。论起来棒梗还是他孙子呢,你们贾家的孩子出事了,总不能不管吧?
“淮茹,看看家里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带着抓紧时间到你堂叔家看看去。”秦王氏催促道。
“哎哎,妈,我这就去。”秦淮茹转身就要出门。
“带点东西啊。贾贵以前当过稽查队的队长,吃拿卡要习惯了,现在是新国家了,一时没有了进项肯定不习惯。你好歹带点东西,他保准高兴。”秦王氏一把抓住秦淮茹,教育道。
“妈,您说的有道理。柱子,别站着啊,抓紧时间看看家里有什么拿出门的东西啊?”
“家里哪有好东西,只有我刚买的鸡蛋。”
“行,鸡蛋实惠,全拿着吧。”秦王氏说道。
“这些鸡蛋可是给小当、槐花买的。这个月没有票了,全拿走,她俩吃什么?”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不管那么多了,先救人要紧。”秦淮茹无奈地叹口气。
“行吧,我陪着你一起去。在食堂里我没少照顾他,希望能念个情。”
秦淮茹、何雨柱两口子带着一斤鸡蛋敲响了贾贵的房门。
“谁啊,大晚上的。”屋里传来贾贵不情愿的声音。ŴŴŴ.biQuPai.coM
“堂叔,是我,淮茹。”
“淮茹啊,柱子,你两口子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情吗?”贾贵一双鸡斗眼滴溜溜地乱转,瞄了一眼秦淮茹手里的网兜。
“堂叔,这不是一直忙吗,没有时间来看望您,今儿晚上刚好有空就来了。”秦淮茹笑嘻嘻地说道。
“行,进来吧。”贾贵闪身进了屋,秦淮茹、何雨柱跟着进了屋子。
“堂叔,这个屋子一收拾真不错,比易中海住的时候好多了。干净利索。”
“都是厂里安排人给收拾的。你们坐,我给你们倒水喝。”
“堂叔,别倒水了,我们刚吃完饭过来的。”
“说吧,什么事情?你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贾贵提起暖壶倒了两杯水。
“呵呵,叔,咱们反正不是外人,就和你实话实说了。你孙子棒梗在微山湖出了点事情,让当地给劳改三年。”秦淮茹的眼泪瞬间噗呲噗呲地流了下来。
“我们就一个普通老百姓,哪有什么法子啊,你是棒梗的爷爷,只能来麻烦你了。”
“因为什么原因劳改的?”贾贵不动声色地问道。
“孩子在那里吃不饱饭,村里有一个人就撺掇着孩子和他一起偷了几只村里的鸭子。棒梗还小,哪知道村里的鸭子不能偷,就稀里糊涂跟着那个人去了,让人家抓住了。”秦淮茹哽咽着说道。
“嘿,我来的时间不长,看到你们家的棒梗,和我在安丘的时候的手下有一比。可惜哦,晚出生了几年,否则,你家的棒梗能混出个名堂。”贾贵笑呵呵地说道。
“叔,你还说笑,这都到什么时候了?”秦淮茹嗔怪地看向贾贵。
“柱子,你们是怎么想的?”贾贵没有搭理秦淮茹,转头看向何雨柱。
“叔,我们不是想找你帮忙把棒梗捞出来吗?”何雨柱回答道。
“现在不比以往,新国家新气象,不是谁有钱就能捞人的。毕竟你们的孩子被人家抓了现行。”贾贵为难地说道。
“叔,您本事大,对国家有贡献,您说句话准能行。”
“淮茹啊,我不过是个工厂的工会主席,还在四九城,没有去过微山湖啊。在那里和你们一样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