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寸。
牛金花这夜下定决心不搞事情,闭上眼睛后便去了空间,先去灵泉眼里泡泡澡,泡得舒服了才起身去巡视领地。
这一巡视,牛金花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昨天中午,那块消失的姜已经种在育苗地里啦。
不仅如此,还长了嫩芽儿,看着那一点娇嫩的绿色,牛金花满心欢喜。
“小家伙,好好长啊,奶以后吃姜就不愁啦。”
只是一小块姜,蹿出了一小片的嫩芽儿,可见长大了能长成多大一块。
但有一个问题。
这只是一块育苗地,苗育好了怎么办?她总不能把姜挪出去种在外面吧?
还赶路呢,种外面不便宜了别人,她多吃亏啊!
牛金花在空间里转着找开了,企图再找到一句半句的说明,那一片地,她来来回回跑了八遍都没找到。
算了,算了,找不到就算啦。睡觉睡觉,四天以后的事情当然是四天以后再说。
牛金花才回到身体里就感觉一股大力的摇晃好似要把她这把老骨头都给拆了。
耳旁传来焦急的声音,声音都带上了哽咽,“金花姐,金花姐快醒醒,出事了,出大事啦!”
牛金花悠悠睁开眼睛,“怎么?出什么事了?”
王婆子差点喜极而泣,抓着牛金花的手,语无伦次道:“那边,那边出事了,要要带走何老根,咋办呀金花姐?”
王婆子说话的功夫,牛金花也已经坐起来看向了前头。
何老根被年轻后生们挡在后头,那边来了好几个人,为首的管家脸上还算和善,其他人手里却握紧了大刀。
牛金花看过去时,正好看见管家和善笑容背后隐藏的狠厉。
“他们要带走何老根做什么?”
“听说是他们家主子病了,他们已经派人去城里找大夫了,先让何老根去看看,好像是他们下午来那会看见何老根摆弄药材。”
王婆子快言快语说完,也着急得很。
对面那么多拿大刀的人,看起来人不比他们这边少多少,要是两边真的打起来,他们这边……
王婆子都不敢想下去,心里有些埋怨何老根,三叔公说他害人害己,没想到现在还真害人害己了,早知道就应该把何老根的药都丢了,他们身体都好着呢,那些药材还占地方,现在好了,惹出这么大事……
牛金花看了王婆子一眼,披上衣服起身,“我去看看。”
“诸位,我们并不想动粗,只是借你们大夫一用,若是治好了我家主子,必有重谢。”
这话里只点明治好必有重谢,另一层意思便是治不好会有重罚。
七桥村的人自然不能让人轻易把何老根带走。
三叔公拄着拐,颤颤巍巍还一副老子要去理论理论的架势,吓得何小妹赶忙把人拉住。
何小妹:爷爷,你就消停消停别去添乱了。
何老根站在众人身后,挣扎又后悔,咋就没听爹的话把药都收好了,你说,他晾什么药材啊!
要是因为他出了事,他怎么跟大家伙交代,可他要是出了事,呜呜呜,太难选了。
牛金花挤开人群走到前头,顶在前头嘴都说干的丁吉祥一看到老娘就跟看到主心骨一样。
一声委屈的娘卡在喉咙,眼神可怜巴巴的:娘,儿子被人欺负了,送这群龟孙去阎王殿!
“这位贵人客气了,你们主子金尊玉贵,我们只是乡野郎中,也只识得几样寻常药草,贵人还是莫跟我等粗鄙之人开玩笑,早些去寻能耐人,可别耽误了你家主子病情。”
牛金花笑容和煦,说话时也做出一副谦恭的样子。
管家目光落在牛金花身上,下午来那趟,他就注意到了这个老太太,好似在这群人里挺能说上话。
管家面色一冷,冷笑道:“你们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主子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病情便是你们耽误,到时候,我家老爷怪罪下来,哼!”
好些人都被这话吓到了,有人看向何老根,有人看向牛金花,窦鹏带着年轻人们还是义无反顾的挡在前头。
何老根看一眼两个儿子和懵懂的孙子孙女,苦笑一下,挤了出去。
“我,我……去,你别伤害他们,我,我治……”
何老根这次是真想哭了,第一次觉得自己学艺不精,他果然只适合在乡野里当大夫,对上这种人,他就抓瞎心慌,难怪坐不了堂!
牛金花心头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挺直腰板道:“老根,这病,咱们可以治,但要先讲清楚条件!”
既然好声好气不管用,那就要硬气起来了。
对面人那么难缠,何老根此去,很大可能要惹麻烦。
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