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流畅的曲线反射着灯塔的光,轰鸣的引擎声浑浊了悠扬的夜。
“Gin,你这辆车子还不换啊。”森橘平拉开后门,坐到后座上,右手托住脑袋,观察这辆保时捷,啧,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新。
保时捷引擎声音太大,也开不了那么快,中看不中用。
“你也没变,Tokaji,组织里也就你和Vermouth(贝尔摩德)一样,感觉气质很格格不入。”Vodka(伏特加)说,“但这个女人坏的很,你看起来从里到外都不像。”
“Vodka,Tokaji狡猾的像只狐狸,所谓优雅,只是他的假面而已。”
看起来温驯的像只猫,有时还会用不安分尾巴逗逗人。
但他往往用锋利的爪子,打破这种假象。
噔噔,有人在外面敲车窗。
Vermouth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衣,勾勒出火辣的身材,头盔遮住了面容,一头银发飘在外面。
“找这么偏僻的地方,生怕别人找不到你。”
“附近的废码头就这一处,谁能傻成那样到东京港去接我。”
她将的爱车V-Rod停在一边,“阿拉,怎么说呢,我和Tokaji在纽约飙车时,他顺便炸了几个FBI的车,还以为他来美国不是……”Vermouth的眼神和森橘平眸子的交汇,血红的眸子是无声的警告,声音也慢慢变小了。
“真是,我说过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Vermouth说,“你现在眼神可真残暴,我不是你的敌人,你的血盆大口应该朝向那些FBI。”
轻轻敲着膝盖的右手食指同五指紧握成拳,森橘平双手浅浅交握,垂眸,“那请管好你的嘴,至少在我面前,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谢谢你的理解。”
“感谢”却更像“威胁”。
“Vodka,这位儒雅的先生可有丑陋的一面。”Gin扬起了嘴角。“Tokaji,你现在像一只炸毛的猫。”
“哼,Gin你这话说的太侮辱猫了。”
“那你觉得我像什么呢?”
红色的眸子又看向Vermouth。
“疯狗。”
“谢谢你对我的能力颁发的褒奖。”森橘平敲了一下前座靠背,“Gin,我是不是需要回一下本部,去见一下那位先生。”
“嗯。”Gin恢复往日高冷少言寡语的形象。
“那就别磨叽了,我还有其他事,以及不想看见这个老妖婆。”
Gin:“啧。”
Vermouth:“哼。”
“Vermouth。”森橘平凑近,看了一眼Gin,后者也别过头去,表示没有要偷听的意思,“两年前,你为什么能逃过他的追捕,我并不在你身边,你有细节没有上报。”
“Asecretmakesawomanwoman.”
“Pleasefindtheanswer.”
“Icannotwait.”
他有时真的很讨厌神秘主义者,拐弯抹角地让人反胃。
“耳钉很好看,”Vermouth,“只不过物是人非。”
森橘平摸了一下右耳垂,
“Gin,走吧。”
……
去总部的路上,森橘平把玩着银色的怀表,翻盖上折翼天使的纹路被细细描摹。
“组织近年来很大一部分开销都用在研究上了,研究真的那么费钱吗。”长期不在本部森橘平问道,在飞机上查看了近几年的流水信息,除了固定的军火开销,就是那些药材占比最大了。
“你应该比我清楚。”Gin正在擦拭着他的爱枪伯莱塔。
“WecanbebothofGodandthedevil.Sinceweretryingtoraisethedeadagainstthestreamoftime。”森橘平轻轻念出这句话。
上位者总是会在这方面情有独钟,说到底,就是放不下手中的权力。新笔趣阁
“现在在做研究的还是Sherry吧,他姐姐……”
“宫野明美就是自讨苦吃,那个FBI引起了那位先生的注意,她就没那么好过了。”Gin冷哼一声,“组织决定在适当的时候除掉她,到时候你别添乱。”
“我会是那种人吗?”
“我的意思是你先放下个人利益,做的太过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觉得有谁能动得了我吗?”
Gin深深看了森橘平一眼,
他们两个何止是在组织站稳脚跟,大家都知道组织现有的两位长发男成员不好惹,也不会有人触他们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