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的人依旧是住在队长家,等人被田蔡请走了,张德发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不说话。
“想什么呢?”高慧娟拿胳膊撞了撞他。
张德发这才回过神,摇摇头,感叹道,“不得了啊不得了!”
高慧娟听得越发迷糊了,“什么不得了?”
家里就他们夫妻两人,张德发一般的事也不瞒着她,说道,“我说这个小田不得了,之前在咱们家住着的那几位,不用说你就看出来了,就是奔着她来看病的,那位看病的你可知道是什么人?”
高慧娟白他一眼,又来了,就喜欢在关键时候卖关子,于是没好气道,“不知道!”
“人家可是位师长!!”张德发之前还不知道,只知道那人有军职在身,还是这次听冯书记称呼人家“于师长”,他和李铁刚才知道。
要知道,李铁刚当了那么多年的兵,最高也就是个排长!
高慧娟不懂,不过看自家男人的样子也知道师长是很高的军职了,想到这次来的老头比上次那人年纪还大,于是问道,“那这次的呢?”
“这次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也不是普通人,”张德发摸着下巴沉思,“你说要不咱把破房子重新盖起来?来人老是这么住家里,也有点说不过去。”wap.biqupai.com
“破房子要是修起来那得多少钱,你这钱从哪出,还不如来人就住家里,显得咱们更实在,有点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高慧娟反对,来人能住在家里,自家也能顺便沾点好处,只是这话张德发不爱听,她才不会说出来。
张德发想想也是,于是不再多言。
姜老爷子有心跟田蔡交好,田蔡也是这个打算,两人一拍即合,一路上相谈甚欢。
“那边就是我家!”田蔡将自家的位置指给人看。
青山的映衬下,仿若就在山脚下的小院让人有一种悠然见南山的自在感,在这就能看到小院的院墙边一片粉红,看样子是什么树开了花。
绿色的山,粉色的花,黄色的屋顶,灰色的院墙,几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再加上冉冉升起的炊烟,勾勒出一幅宁静的画面。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袭上心头,姜老爷子觉得自己原本浮躁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让他都有在这多住一段时间的冲动。
不禁感叹,这地方青山绿水,难怪孕育出了小田大夫这样钟灵毓秀的人儿。
金疮药需要用到的药材田蔡手里就有现成的,都是简单炮制过的,还没进行二次加工。
姜老爷子看着手里的药碾子微微有点怀念,自打他年岁越来越大,这些活计再没自己干过,后来还出了个磨粉机,大多药材都不用自己动手研磨了。
“我记得我小时候,我爷爷就经常压着我碾药,他常说这种枯燥的活计才最能磨性子,觉得我性子过于急躁跳脱,那时候总觉得碾药就是世界上最艰难痛苦的事了,后来,”姜老爷子笑着摇摇头,接着道,“后来独自出去闯荡了才知道,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比碾药艰难得多,又开始怀念儿时碾药的轻松了。”
田蔡笑了笑,这种痛苦她倒是没有过,她小时候家里就已经有了磨粉机,不过还是有不少药材田爷爷喜欢自己动手碾,他总是一边碾药一边跟人说话。
田蔡就羡慕的不行,很多次偷偷趁着田爷爷不注意自己上手轱辘几下,所以药碾子在小小的她眼里,一直是个得不到的大玩具。
至于原主,她回忆了一下,好像以前就挺喜欢碾药的。
田蔡想要从姜老爷子嘴里打听蔡家的事,直接问又会引起怀疑,眼下见他提起家里,于是道,“听您这么说,那您学医就肯定是家学了,没准您家老爷子少年时候也有过跟您相同的想法。”
姜老爷子一愣,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你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们姜家往上几代都是以行医为生,他小时候定是没少被我太爷爷压着做这些,所以我更应该压着我那整日不着四六的孙子干这些,也算是家里的传承了,只是现在年轻人都讲究什么理想抱负,不愿意听从家里老人的话了,唉!”
说着,便叹了口气。
田蔡安慰了几句,两人又聊了些别的。
“田丫头是跟谁学的医?”姜老爷子冷不丁问道。
“跟我母亲,”田蔡这个理由早就说了许多遍烂熟于心,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我外公以前就是村里的大夫,医术很好,灾年的时候跟着村里人一起逃出来,还没到辽省就不行了,村里人觊觎外公留下的家产想害我们母女,我娘连夜带着我逃出来,干脆住在了山上,所以我会的都是我娘教给我的,后之后我娘过世,我就到村子里来了。”
“那你母亲也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了。”姜老爷子叹道,见她没提起父亲,也就没多问。
等到下午,药粉全都准备好了,田蔡开始当着姜老爷子的面配置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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