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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襄衣冠楚楚,只是偶尔的呼吸重了些,若是不看案桌以下,只怕还以为他是在品茗。
他表情阴沉,一想起极有可能是魏瑶让他在江陵府城所做的部署全部付之东流,他心里那股邪火就烧得他体无完肤!
她是不是在骗她?她是不是深爱着沈霄犹不自知?那他又是为何对她下不去手?他为何要舍不得杀她?
对,因为她是一颗棋子,一颗还没发挥最大作用的棋子!罢了,他且信她一次,最后再信她一次!若让他知晓她的心里还有沈霄,他一定要毫不犹豫杀了她!
一刻钟后,齐襄白皙的面上微红,额角有了汗珠,眼尾亦染上欲望潮红。
他似厌烦了这种不尽兴的伺候,粗鲁的迫使底下的人抬起头。
他的眼中带着浓欲,暴虐的表情却像是在惩罚犯人,他以黑布蒙上她的脸,只露出娇艳的红唇。
不知过了多久,赵婉儿坐的都无力了。
齐襄额角的汗水才滴落下来,也不管她是否还在意乱情迷,一把就将她掀翻在地,厌烦的朝其吼道:“滚出去!”
赵婉儿被这个男人的阴冷无情吓到,提着衣服小跑了出去,看着外面的阳光,眼角流下屈辱的眼泪,这一步,她和赵家似乎都走错了?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冷血动物,她毫无信心能够迷惑住他。
魏瑶三人在院子里被关了两天,第三日傍晚,崇江推着齐襄过来换药。
他虽是过来了,却不说话,只拿一双阴冷的眼睛盯着她的嘴巴看,看得魏瑶头皮发麻,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惊胆战的想:莫不是卡了菜叶在牙齿上?
靠,那可就丢人啦!
齐襄见她一脸惊悚的去摸她的红唇,竟还阴恻恻的笑了笑?
魏瑶被他笑得更加心慌,忍无可忍吼道:“你有毛病啊?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做什么?”
齐襄见她跳脚,阴郁的心情竟奇异的转好了!那阴恻恻的笑也变成了真心实意的笑,探身凑她更近,逗弄道:“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咱俩会谁忍不住先开口说话?”
魏瑶就没见过他这么喜怒无常的人,活像一个蛇精病!她不雅的朝他翻了个白眼,白眼还没翻回来,他灼热的手指便抚在了她的唇上。
魏瑶被吓得一蹦三尺高,忙拿袖子使劲擦了擦自己的唇瓣,气得脸都红了,扬手就要打人,“登徒子,你摸我干什么?”
指腹间软糯的触感一空,齐襄的心也随之一空,他的心底生出浓浓的失落感,眼中闪过一抹炙热的占有欲。
他轻而易举便捉住了她想扇耳光的手,欠扁道:“你之前占过我的便宜,我还回来而已!”
魏瑶想起自己那次朝他伸出的咸猪手,忙抽回手,双手抱胸嗤道:“你想得美你!女子可以摸男子,男子就是不能随便摸女子!”
齐襄的表情一言难尽,“你说反了吧你?”
魏瑶撸了撸袖子,双手叉腰,“我说反了?那我问你,大周律法男子侵犯女子会坐牢,可有这一条?”
“有!”
“好,那我再问你,大周律法有女子侵犯了男子,女会坐牢这一条吗?”
齐襄嘴角抽了抽,“你这是诡辩!”
“我诡辩?我如何诡辩了?这律法都承认了,女子能占男子便宜,男子就是不能占女子便宜。”
齐襄:!!!
他竟觉得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魏瑶朝他挥了挥拳头,恶狠狠警告,“你敢再不老实,我药死你!”
齐襄噗嗤一笑,摊手投降道:“好好好,我怕你,收拾收拾,明日一早起身回京。”说完也不等她有所反应,转动着轮椅走了。
魏瑶风风火火来到小山房间,小山的伤口已经结痂,也能下地行走了。
魏瑶一脸凝重的关上房门,“我们明日便要起身去京城,你俩可记住了我跟你们说过的话?”她看着年龄更小的小草,严肃问道:“若有人问起你我们的关系,你当如何说?”
小草认认真真答道:“我和哥哥是去京城寻亲的,只是顺路搭姐姐的马车上京而已。一旦抵京,便要与您分道扬镳。”
魏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对!等我们到达京城,小山的伤也应该好全了,届时你们便去西大街买处小宅院,买好之后便做上我教你们画的那个符号,我找到机会就偷偷出来找你们。还有,你俩在入京之前要将伤寒论和本草纲目部背下来!”
小山认真道:“知道了姐,我每日都在教小草认字,我们已记下了三十几种药材……”
江陵距京城上千里,齐襄带着魏瑶一行三辆马车,二十几名轻骑护卫,浩浩荡荡从江陵出发了。
魏瑶和小山小草赶着她自己的马车,齐襄和赵婉儿一辆马车,说到这魏瑶不得不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