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那些吃了熟食的翼人们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也能说出话来。
语言如同洪水泛滥一样席卷每一个翼人。
当每一个翼人都会说话的时候,翼人发现族群之间的交流竟然变得如此轻易。
他们一次次的跪拜肖火,他们觉得王是如此的善待自己的族群,以至于这种伟大的力量随意的就赐予人们。
翼人们开始崇拜肖火,这是最古时代翼人最初的信仰,骄傲的翼人是不会信仰虚无的力量,在过去不曾有一个翼人去信仰一个虚构的神,哪怕是天和太阳。
而此刻骄傲的翼人匍匐在肖火的脚下,奉上他们所有的狂热和敬意。
而他们的王,肖火并不在乎这种虚无的信仰,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睡梦中打发时间,偶尔醒来的时候也只是交代伊苏一些事情。
等到肖火说完之后他再次陷入沉睡,而伊苏却面露庄重的召集所有翼人。
当所有翼人被召集起来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出现在山洞里面,而是在离山洞一段距离的空荡地方。
这么做的一方面原因是因为他们怕声响吵到王的安眠。
另一方面翼人此时已经住在了山洞外面,他们将唯一的居所让给了他们的王,此时的天气也是暖和的,翼人们也就安心的住在了外面。
“火的子民们,王将智慧带给翼人却只要求我们做一个“人”。”
“在过去,翼人不曾开口说话的时候,我们占据天空,我们脚踩大地,海浪淹没不了我们,老虎,灰熊,恐龙,狮子,巨蟒,大象,翼龙,雄鹰,鳄鱼…一切生物都被翼人打败过!”
“世界上仿佛没有什么值得翼人去畏惧和崇拜。”
“我们是野兽的王,也是世界的王。”
“不过翼人再怎么强大,也不过是野兽罢了,我们和野兽一样,没有规则和伦理。”
“而现在王从天落下,火光微微照亮翼人,翼人就得到了智慧。”
“也就是这时候,翼人不再是野兽的王了,翼人是火的子民,翼人要成为“人”!”
伊苏的话可能意思不太连续,甚至有些僵硬,可是这是世界上的第一场演讲,这场演讲让所有翼人热血沸腾。
每个初获智慧的翼人都知道,做王的子民是比野兽的王更伟大的!
兴奋的翼人们并不知道做人的这一举动让他们跨越多少年的时光。
一周后,一大片空地被翼人清扫出来,这么快的原因是因为翼人放了火。
当一片片空地上建起简陋的房屋,就像一颗参天大树最开始冲破土地的萌芽。
一座刚建好的简陋房屋中,伊苏屈膝坐在地面上,他的面前是数十个最强壮的翼人,伊苏闭目沉思着,其他翼人安静的坐在地上。
突然伊苏张嘴说:“王要我们做的事情太多了,我们该从何做起呢?”
一众翼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良久一个面目粗矿的翼人才开口试探道:“伊苏大人,我们是否要先将王赐予我们的语言记录下来?”
翼人的脑海中是直接被灌输语言的,这让那伟大又美丽的文字重现在这个世上,只是此时的翼人还不曾将文字书写出来。
伊苏点点头,他让人给他拿来树枝一笔一划又笨拙无比的书写起来,当一个火字被写在地上的时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是火!”
“这就是王的字吗?”
明明每个人都认识这个火字,可是每个人都觉得很新奇,很神奇。
明明两个不相关的东西却被联系在了一起,翼人们第一次感觉到了文字的魅力。
接下来伊苏又写出太阳,月亮,天空,大地,甚至是翼人。
当傍晚降临,翼人的领土上已经被写满了字,每个翼人都感觉到新奇和开心,甚至有刚写出字的翼人还会激动的高呼。
他们觉得自己离人又进了一步。
可是令人遗憾的是,翼人不曾想过将文字保留和记载下来。
又过了数十天,一个叫泥巴的女人对伊苏说,他的丈夫已经很多天不曾回家了。
伊苏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想泥巴的丈夫肯定已经死了,不然任何有智慧的翼人都不会离王远去,更不要说这么久。
伊苏站在山洞外望着漆黑的洞穴,他的心中生起怒火。
在这个原始的社会上,如果一个王的子民被杀了,他们就等于他们对一个种族的挑衅。
他不知道到底是那个物种竟敢冒犯王的权威,他只知道翼人的怒火会焚烧整片大地。
等到翼人们集合起来,伊苏第一次在翼人面前展现出怒火,“子民们,我们中有一个翼人失踪了!”
“去,找到他,如果他是在天空中被杀死的,就用血来染红天空,如果他是在大地上死的,那就清洗大地。”
“我们要那群野兽知道,翼人的王是火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