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地上蠕动的东西,只能发出嗬嗬地抽搐声,没法回应。
整整一个小时的疼痛,折磨着朝香老东西。
朝香老东西疼晕,又再次疼醒。
连自尽的力气没有。
它只知道,这种疼,如扒皮拆骨万箭穿心。
好像世界所有的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出现疼痛的等级。
朝香老东西万分后悔,怎么没第一时间自尽。
后悔,为什么当年没认罪受死。
若是早知道今日,他宁愿少活这些年,立刻马上去死。
这短短一小时,他度时如千年。
想着,地狱之火的烧灼,也没这么痛苦吧?
若有再选择一次的机会。
下辈子,他宁愿为猪狗,也不再做人。
免得再次经历这种疼。
他后悔,得罪了花国人,悔恨当年的罪行。
看了一圈古董,没了兴趣。
云清浅坐了下来,看着地上人痛不欲生的样子,面无波澜。
朝香老东西被痛苦折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悔恨万分,泪流满面,满眼乞求地看向云清浅。
痛到骨缝里,开不了口,只能无声地哀求。
云清浅满目凉薄,一语不发。
直到对方被活活疼死,死不瞑目。
云清浅才移开眼,幽幽地看向外面的天空。
叹了一口郁气。
开始将室内的东西,一一收进空间里。
珠宝,古董,金银玉石,存款,云清浅不管多少,都丢进空间。
屋子里的桌椅板凳,茶壶杯子,地毯也不放过。
地板砖都顺手扣了收走。
一番里外收收收,整个王府大院,空的老鼠进来都流着眼泪出去。
云清浅看了一眼房梁,貌似挺结实。
正好她准备盖房子,不如就拆了吧?
于是。
一间间房顶。
瓦片没了。
房梁没了。
豪华的宅院,全都是露顶的屋子。
云清浅站在院子里,看着面目全非的王府大宅,觉得还是很碍眼。
于是,她的光线切割机又上场了。
对着各个墙壁一划拉,手一挥。
立着的墙面,一堵一堵消失不见。
直到整个大宅院,只剩下满地睡成死猪的脚盆国人,云清浅才停手。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时间不早了。
地基,就不挖了。
不过,在台阶上的青石板,被云清浅顺便翘了。
屋里屋外的盆栽,云清浅也没放过。
养鱼的大缸不错。
连岗带鱼一起丢空间里。
看到院子里再收无可收,云清浅拍拍手停下。
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不是人。
云清浅分不清那些是佣人,哪些朝香家族的人。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云清浅并没有嘎嘎乱杀。
临走前。
她十分好心地,把地上睡着的人,给挪挪地方。
毕竟,地上凉,万一冻着了可不好。
院子里有不少树,云清浅把人,提溜起来挂在树上。
保证明天一早。
让脚盆国附近的人,能欣赏到他们崇敬的皇室成员。
这般别致的见面会,想必脚盆国会十分满意。
毕竟。
入门一看。
满树硕果累累,还全部都是人参果。
擦了擦手,云清浅转身离开。
貌似,不远处就是脚盆国鸟皇的住所吧?
当年战场幕后的大boss,可是那什么鸟皇。
不如,一道顺手收了吧?
刚有这样的念头,发现不少人远远地赶过来。
云清浅猜测,估计是神厕附近那些人。
应该是来找他们鸟皇要说法的。
云清浅挑挑眉,决定先不动这个鸟皇了。
让他先精疲力尽应对普通民众,再被吓得胆战心惊一段时间。
有时候。
活着,比死更痛苦。
尤其是,知道死期将至,却不知道谁会下手,怎么下手。
云清浅相信,当那些罪人一一伏罪,大boss鸟皇必然会每日担心自己的安全。
这样,或许是更好的惩罚方式。
云清浅看了一眼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