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荌荌被两根绳子绑着的样子,张有庆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见到张有庆,白荌荌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
“太爷,我将那个小娘皮抓来了!就是这两在城外羞辱我!”
黄吉兴奋地说道,满眼色欲横流。
看见女帝跪在地上,黄吉还是有些心有余悸道,“太爷,这女帝您打算怎么处理?!要不先给孙子我……”
“胡闹!”
黄国师瞪了一眼黄吉。
对这个小孙子,黄国师简直毫无办法。
终日满脑子里都是男女之事。
“女帝是我调教好的炉鼎,你不要想了。”
黄吉嘿嘿一下,也不在乎。
转头看向张有庆,狞笑着。
“没能在山贼那看到的好戏,我亲自来演!”
黄吉心中对此次能报复张有庆感到无比兴奋。
他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急不可耐地就要解开白荌荌的绳子。
在他的内心深处,那份早已积压已久的怨气与欲望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熊熊不息,无法抑制。
他已经想象着张有庆疯狂的模样。
这种自内心深处涌现出的欲望已经让他无法忍受。
当他想到张有庆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屈辱,黄吉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张有庆看着急不可耐的黄吉,笑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黄吉此刻更加兴奋。
“你的妻子?兄妹?还是你的小妾?”
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只能让黄吉一会快活之时更加兴奋。
就连黄国师都微微皱眉。
对于自己这个亲孙子的禽兽模样,他着实有些看不太下去。
“她是个妖精。”
张有庆提醒道。
“是啊,这小脸蛋,这小身段,不是妖精是啥?”
黄吉兴奋地说道。
反倒是坐在台上的黄国师脸色一面,随后神识探出。
只觉周身冷汗直流。
修为竟然探知不到。
化形之妖,最少是摘星境界。
他却探知不到,那说明。
“黄吉,快过来!”
黄国师猛然起身焦急道,张有庆此刻知道黄国师已然发现白荌荌的身份。于是开口道。
“黄吉,你是不是因为不行才这么变态?跟你这个号爷爷一样?”
听到张有庆的话,黄吉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没错,他确实是不行。
从小不缺美色的他,终日在肉池酒林中快活。
久而久之,寻常情况根本提不起他的性质。
所以他的需求也逐渐扭曲。
越来越变态,越来越残忍。
这也是那天他为什么非要在山贼中看白荌荌受辱的原因。
就是因为那一刻,他有了状态。
那一刻,他有了男人的快乐。
如今被戳穿的他咬牙切齿地说:“张有庆,你不要在这呈口舌之利,等我办了这个小娘皮,老子看你还嘴不嘴硬!”
张有庆仍旧一脸淡然,笑道:“哎吆吆,行不行啊,小细狗!”
黄吉气得浑身颤抖,他恨不得立刻将张有庆碎尸万段。
不过黄国师的劝阻,伸手就要去撕扯白荌荌的衣服。
就在这时,白荌荌突然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
一股来自蛮荒的原始威压直接冲向黄吉和黄国师。
黄国师此刻脸色大变,惊骇地看着白荌荌,大喝问:“你……你身为妖族?竟敢身临人间!就不怕蜀山取你性命!!
黄吉更是吓得脸色苍白,一时间竟然被这股气息吓尿了裤子,满脸恐惧。
白荌荌没有理会这二人,转身问张有庆。
“两只烤鸟,我帮你杀了这老道!”
“一只!爱干不干!”
“干!”
随后白荌荌揉着手腕,一步一步走向黄国师。
黄国师突然仰天大笑道:“想我谋划百年,积累无数,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有庆皱眉,喊住白荌荌,“等一下,我问问他。”
黄国师心中一喜,果然。
刚才他故意如此引得张有庆注意,若是问起他谋划为何,他再编造一个福地洞天。
倒是再找机会逃脱。
他此时心中得意,人终是逃不过一个贪字啊。
“你那个白鹿血哪里搞得?”
“啊?”
“我说白鹿血,我喝的那个。”
“啊?……不,不问我黄家谋划什么吗?”
“你们谋划啥,关我屁事。”张有庆有些不耐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