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之气,或有些静默。顿了顿,突然,房内异口同声响起一句:“你观那是?”曹曦与张夫人齐齐左手指向对方背后,右手则暗藏身后,却皆未回首。
招式太过沉重,空气略显尴尬。
张夫人笑了笑,“善哉,既然如此,我亦无需废话。自你进屋之时,我引燃的香烛内潜藏幻心毒。若你欲要解药,便速速离去,莫再纠缠。”
“自我敢入此地时,自当有所准备。实则自夫人燃香之际,我即已屏气凝神,不敢沾染一分一毫。”曹曦道。
张夫人面色凝重,直至此刻,方始意识到自己或许有多个心眼儿,而眼前这个年龄不大的少年,则多了她不少。
“我毕生未曾加害他人,只愿与夫君安安稳稳之生活。你既已完成任务,便当速速离去可好?”她的语气带有一丝恳求。
曹曦回应道:“然而如此行径,仍不妥当。”
霎时间,风云骤变!柔美的女子身形陡然拔升,右手一甩,漆黑的长鞭飞卷而出,犹如灵蛇吐信,欲将曹曦一举擒拿!
曹曦左手轻晃,手环便化为长剑,与张夫人的长鞭相对抗,斩断势不可挡。可怎奈那长鞭神奇无比,即便是蜀山飞剑也砍不断它。
嘭——两人各执一端,陷入僵持。房间狭小,随着双方真气的激荡,家具装饰纷纷碎裂,噼啪声不绝于耳。稍纵即逝的僵持,张夫人的左手猛地一抬,瞬间化作锐利的利爪,三道寒芒飞射而出。曹曦身形一闪,红芒亦冲天而起。
强烈的气息在卧室中飞舞,张夫人犹如灵蛇般敏捷地躲避着曹曦的攻击,然而那红芒却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志,灵活地追击着她。
“龟甲缚!”“缚妖绳!”
这么近的距离下,缚妖绳的控制实在难以躲避,尽管张夫人修为比昨晚的猫灵高出不少,但还是被红绳牢牢缠住了!
嘭。被缚得无法动弹的张夫人,摔倒在地,手中的黑鞭也落了下来。然而,她仍然咬着牙,望着曹曦:“你……”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招呼声。
“夫人?刚才怎么了?没事吧?”说话间,张城主已经走了进来。
继而,张城主眼前尽是一片凌乱。他娘子以一种奇怪且明显突出的姿势,被捆绑在地上。入眼之处,红绳、皮鞭、红烛点缀其周围……
“啊。”张城主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两步,手扶额,眼神有些懵,“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他疑虑地发问。
……
曹曦连忙上前拦住张城主,告诉他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让他先坐下静一静,同时也将躺在地上的张夫人扶起来。
捆绑后的张夫人身段婀娜妖娆,实在让曹曦不敢轻举妄动。
“曹少侠,不打算先将我夫人解开吗?”张城主问道。
“这……”曹曦心中暗自犹豫,“恐怕不行。”
接着,他又将张夫人是妖物的事情说了出来。
“啊?”张城主闻言大惊,“我夫人是妖物?怎么可能?你……你不要妄言!”
曹曦道:“若非有法以显夫人真身,张城主恐难相信。”
“止住!”自张城主入门以来沉默未语的夫人,忽然厉声阻止,令曹曦收回已出的半块板砖。
“夫君,实则……我是为妖。”张夫人低沉道,“虽是妖,但我与我父母、兄长共生于城外山中,从未曾害过一人。数十载间,我未曾离开山中一步,直至有日,遇见了你。”
“我?”张城主疑惑。
“正是。”张夫人温柔地凝望着他,“自然,君未必有此记忆,谁能记得自己曾于二十年前,拯救过一只小山猫?”
“那是你!”张城主惊呼。
“没错,当时我修行未成,途中遭遇恶狼之袭,岌岌可危。逃到林间又中了猎人之圈套,那时一个年幼少年路过,将我解救出困。”张夫人温柔细述。
“当年我尚幼稚,不时心烦意乱,忽然决定逃出学堂,独走山中游玩,偶遇一只极为可爱之小山猫……我确实记得!”张城主连连点头,“当时还想将你抱回家,施以医治,不料你脱困即离去。”
“此后我勤修道行,又过十载,终于得以将自身化为人形之术纳入囊中。”张夫人凝视着丈夫,“我连兄长都未敢透露,满心期待着能够离山到城中一游,谁知……竟在那里重逢了你。你虽已长大,但仍是那个让我心动的模样。”
“我当时还以为那是我们初次相遇,却不曾想到……竟是第二次了。”张城主恍然大悟。
“是啊,之后我们坠入情网,成婚生子,如梦如幻。我曾怀疑人世间是否有这样幸福的生活,直到那一天,我怀孕了。”张夫人苦笑着。
“夫人你竟然……怀孕了?”张城主再次大惊失色。
“当然能,只不过……”张夫人道:“由于我未曾真正掌握化形成人之技,怀中的胎儿是为妖类。只要孩子降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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