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神教之中,就算是活了千百岁、见多识广的大佬,也从未见过拥有如此忍耐力的存在!
一个血人,镇住了八方大佬!
一个血人,镇住了十万教徒!
“他难道……没有痛觉吗?”
数十万双目光,全部聚焦在萧闲身上,一些境界稍低的教徒,甚至险些被吓瘫在地上。
“这种级数的少年巨头,其恐怖程度,早已超过了不少老人!此人,根本就不怕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六年前,宁师兄作为天老的初代弟子之一,在外历练时,只是受了点轻伤,回来就请了三年的卧床假!我说的可对?”
“这种狠人,时时刻刻都在和人玩命,咱们根本比不了啊!”
教徒们纷纷感叹道。
大河剑老凝视着萧闲,他那灿烈的剑瞳深处,闪过一丝不忍。
“小辈!放弃,永远都不会太晚!”
大河剑老沉声道:“只要你肯低头服输,老夫,便饶你一条性命。”
“区区皮肉伤,也想让我低头?”
萧闲迎上大河剑老的目光,“不如,你认输吧!”
浑身的血,开始被《星辰战体》重新吸收回来。
萧闲的星辰战体,除非是遭到极其严重的破坏,否则恢复的速度会很快,这表面上的伤,更是不值一提了。
“咦,你还修成了强大的战体?”
大河剑老承认自己眼拙了。
他的第二剑,再次化作剑道风暴,不断斩击在萧闲身上。
“再来,再来!”
萧闲战意滔天,这大河剑老激起了他的滔天血性。
大河剑老深深吸了口气。
战到此时,大河剑老不可谓不震惊,一个东方而来的少年,接了他两剑不死,甚至还没重伤倒地。
“小辈,我只再出一剑。”
大河剑老笑道:“这第三剑,无论结果如何,自此以后,我都不会再对你出手!”
“你想出几剑,便出几剑。”
萧闲不畏生死。
大河剑老摇了摇头,“老夫的剑,是杀人的剑!今日斩一少年,它日,难免会落人诟病!”
萧闲冷冷扫望他一眼,“出剑!”
“我的前半生,外修太虚剑,内修太虚真法!这一剑,将远远超过先前数倍之威能,你小心了!”
大河剑老拂了拂空袖,整个人扶摇直上,声音浩然:“此剑,为老夫大河剑道的第三剑……剑游太虚!”
一条彩色剑河,直接点亮了黑暗天色!
顿时间,在萧闲的眼中,神教消失了,大河剑老消失了。
萧闲仿佛置身在了一条流光天河之中。
接着,残破铜钟出现了。
滴溜溜旋转,悬在萧闲头顶。
萧闲心里突然一凛,一把无声无息的黑色巨剑,瞬间斩来,速度快到让难以反应的地步。
“咚!”
残破铜钟当头盖下。
将己身罩在其中!
很快,铜钟在激烈晃颤。
而这铜钟的下方,却成了这一剑的突破口!
剑游太虚!
萧闲全神贯注,翻手掏出一件背面破了个洞的皮鼓,头下脚上,直接按了下去!
此刻的萧闲,已经调动全身力量,催动破鼓!
“去——!”
萧闲见破了洞的皮鼓,扩到了数十米宽的鼓面,他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将皮鼓震向了那一把把可怕的巨剑上!
“还有至宝在身?”
大河剑老在另一处,默默点头。
萧闲的白衣,在先前鲜血回身之后,雪白无双!
他的长发在飘荡。
在破洞皮鼓迎上《剑游太虚》的一瞬间!
萧闲,用出所有力量,一拳……狠狠砸在鼓面上!
“轰~~~!”
数十柄巨剑,瞬间被荡碎!
大河剑老右侧空荡荡的袖子,直接化成了碎片!!
众人目瞪口呆。
大河剑老的袖子,竟被萧无敌给震碎了?
萧闲走在残破铜钟下,收起破了洞的皮鼓,脸色平静。
而只有萧闲自己清楚,按照他目前的能力,接下大河剑老的第三剑,究竟有多么困难!
他的全身力量,外加残破铜钟,还有从恐怖老人那里敲诈而来的皮鼓,以及《杀生术》……这些加在一起,才破了大河剑老的第三剑!
大河剑老凝视着萧闲,缓缓点了点头。
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