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天昏地暗!
神教的大地,正在激烈的抖颤,变的摇摇欲坠!
“你变强了许多。”
神教主深吸一口气。
他心里,不止有恨,还很不爽!
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少年,竟能一步步走到和他一战的地步?
按照神教主的想法,自己就应该碾压这萧无敌才对!
可现在,别说碾压萧无敌了。
就连神教的《教典》,也被萧无敌给焚了!
萧闲右手往上一托,一柄靓蓝色神剑,瞬间入手,森然道:“我有不能输的理由。”
“什么理由?”
神教主傲然道:“你不会真的以为,逃过了《教典》的镇压,就能胜过我了吧?”
“我要找我的母亲,这是其一。”
“我要带走安素兮,这是其二。”
“我要站在武道之巅,这是其三!”
萧闲一连说了三句,继续道:“够吗?”
“你的母亲,若活,我会斩死!”
“这安素兮,不忠,一样斩掉!”
“你武道之巅的大梦,今日会碎,我会让你止步于我神教!”
神教主回敬了三句!
《缩地成寸》!
萧闲一剑朝着神教主当头劈下。
神教权杖,微微一震,挡住了这一剑。
“我说过了!即便没有《教典》,我一样能胜过你十倍!”
神教主往前一抓,权杖在手,瞬间和萧闲拼杀在一起。
“十倍?你可真会吹!”
萧闲一剑划掉神教主的衣角,他回应之时,也是暗叫一声可惜。
“你可知道,我少年时,比你都还要出彩!”
神教主将‘权杖’往头顶上方一扔,一柱光芒洒下,冷意盎然道:“我教的底蕴,非你能够想象,其中能够镇压你的底蕴重宝,不下五件!”
几乎没等萧闲说话。
神教主便抛出一件血骨塔,“你就葬在这件骨塔之下吧!”
轰~~~!
神教之上的天空,一番光芒闪耀。
一座血色骨塔,仿佛像是从活人身上剔下的骨头所制,这种颜色,哪怕让人看上一眼,都会觉的无比慎人。
“从今往后,不会再有神教,这里会变成废墟,我会拿走全部底蕴。”
萧闲说完,走出一步。
血色骨塔,往下一震。
并未奏效!
神教主见状,嘴唇轻念无声真言。
血骨塔开始散发出一抹抹诡异的纹路,扩散开来。
萧闲托起‘残破铜钟’,屈指一弹,一记沉闷的钟声,便响彻在神教内外。
“听见了吗?这是我为你敲起的丧钟!”
萧闲猩红着眸子,冷冷说道。
神教主不甘示弱:“是你为自己敲的吧?”
残破铜钟,朝着白色骨塔,撞了过去!
一阵惊天的大动静,仿佛要毁了‘神教’的一切。
一座又一座悬浮的大山垮塌。
数十万教徒,前来贺喜的来宾,甚至是百山幸存的几十位巨头,全都冲出了神教。
再打下去,神教恐怕真的会变成废墟!
“你们觉得,我这徒儿,怎么样?”
大河剑老难得笑嘻嘻的说道。
刀狂生的额头上,青筋鼓起,“一会儿,教主斩掉他后,你会不会哭死?”
金法老也冷哼道:“此子,应劫而生,应劫而死,根本不值得你炫耀!”
大河剑老再次笑嘻嘻道:“大婚变大丧,输人又输阵,最后落得个教毁人亡……啧啧啧,精彩呐。”
“老匹夫!!”
“你敢辱我神教?!!”
金法老和白发老人也怒了。
刀狂生吼道:“世间最贱之人,莫过于你!我神教何曾亏待过你半分?如今,教主大婚!你不念旧情也就算了,还要执意帮我神教大敌……你究竟是何居心!”
“把嘴闭上吧。”
大河剑老笑脸一收,“我和你们神教,哪来的旧情?当年,我要收你家楚少帝为徒,你们神教背后是如何议论我的?他若真念旧情,就该让楚北辰跟我学剑!”
“原来,你一直怀恨在心。”
金法老似乎明白了。
大河剑老摇头,“不是我斤斤计较,而是你们……小肚鸡肠!其中,就属你刀狂生最为该死!你刚刚斩我徒儿一条右臂,又羞辱我一个残废,你何曾将我放在眼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