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怎么知道我下毒

二人拉着缰绳出发,押着两个囚犯出了县城城门,从官道前往秋萍县。

驽马脚程不快,速度均匀。

姜源和张火只认识几天,二人并不熟悉,一路上倒是张火说话比较多,姜源只是默默听着。

而且张火脸上总是带着憨厚的笑容,给人一种值得信赖,亲近的感觉。

若不是姜源能够看到他头顶的善恶值,只怕会被这人的外表所蒙骗。

之前,他杀死过一个准备奸淫妇人的混混,对方罪恶值是-15,而张火的罪恶值-40,显然所做的罪行,比那个混混更加不堪。

“姜哥,这日头越来越毒辣,你背着包袱更热,不如放到囚车旁边。”张火擦了擦额头汗水,凑上前说道。

包袱里装着几张炊饼,牛皮缝制的水壶,还有一件换洗衣物,出门行走江湖,清水和吃食一般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

姜源却没多说什么,取下挎在肩膀上的包袱,递给张火。

张火笑呵呵接过包袱,然后放到囚车旁边,只是低头之时候,眼底掠过一抹毒蛇般的阴狠之色。

“他娘的,热死老子了……快给老子水喝!”

囚车里一个囚犯拍打栅栏,手上的铁镣铐打得哐当哐当作响。

“老子也要喝水,再给点吃的。”另外一个囚犯也跟着喊到。

张火正打算从自己包袱里取出清水和炊饼。

忽然看到姜源握住佩刀,带鞘的佩刀猛地穿过栅栏缝隙,狠狠戳在一个囚犯嘴巴上面,直接把牙齿打落,嘴皮打得稀巴烂,满脸鲜血。

那囚犯疼得嚎啕大叫,枯草般的头发中间,露出一双怨毒的眼睛,恶狠狠盯着姜源。

姜源抬起刀鞘,再次击打在囚犯嘴巴上面,把牙齿、嘴唇撞得稀巴烂,对方盯着他看,他就一直用刀鞘猛地撞击。

“姜哥,再打就死了,到了秋萍县不好交差……”张火忽然上前,手掌按在姜源小臂上面,五指微微用力。

似是察觉到自己用力太大,张火松开手,脸上依旧堆满憨厚的笑容:“姜哥,这两个囚犯是秋萍县点名要的人,要带到秋萍县审问,咱们只是负责押送而已,死在途中不好……”

姜源微微颔首,旋即把刀鞘从牢笼里收了回来。

“你说的不错,反正这两个家伙早晚也得死。”姜源淡淡说道。

囚牢内那个没挨打的囚犯低着头,暗暗咬紧牙齿,眼神阴狠,等他们获救,到时候一定要把这个小捕快剁成肉酱喂野狗。

经过方才的事情后,姜源和张火继续赶路,一路上二人都没在交谈。

直到中午时分,日头越来越热。

额头上沁出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打湿,远离草鹿县后走出最后一个村子,中间有一段路程需要穿过山林,没有任何人家。

驽马进入山林,前方有一条五丈长的石桥,下方是潺潺流淌而过的溪水,周围树林茂密,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投射下点点金黄光斑。

姜源一只手按着佩刀刀柄,一只手牵着缰绳,走在前方。

张火则落后再囚车后方,牢笼里的两个囚犯抬起头看向张火,其中一人朝张火使了个眼色。

张火拿起姜源的包袱,从里面找出牛皮水袋,然后偷偷摸摸从腰间掏出一个瓷瓶,揭开瓶盖,把里面的蒙汗药撒进水壶里,轻轻摇晃,使其和清水彻底混合。

做完这一切,张火把蒙汗药放回腰带夹层里,几步走上前,笑着喊道:“姜哥,喝口水,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日头过去,再出发,天黑之前一定能赶到秋萍县。”

姜源停下脚步,侧过头看着张火手里拿着自己的水袋,微微蹙眉,“你怎么拿我的水袋?”

张火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旋即笑着说道:“姜哥,我顺手帮你拿过来而已,天气太热,我看你也应该渴了。”

姜源点点头:“的确有点渴。”

说着,姜源从张火手里接过水袋,拇指弹开水袋口的塞子,放到嘴边。

张火眼睛盯着姜源手里的水袋,有些紧张和忐忑,就在姜源即将喝下里面下了蒙汗药的清水时候,他突然放下水袋。

“姜哥,你怎么……?”张火一愣。

突然,他看到姜源双眼变得凶戾无比,闪动寒芒,体内气血鼓动,两只手掌肌肤变得红里泛黑,指节也变得粗大无比。

黑虎掌运转到极致,掌影连连,凶悍落下,狠狠拍击在张火胸膛。

每一掌结结实实落下,打得张火胸膛炸响,爆出一团细尘,张火压根每反应过来,满脸惊恐,他也压根想不到,姜源为何突然对他出手。

连续七八掌落到张火胸口,打得对方胸膛凹陷,胸骨碎裂刺穿内脏,张火步伐连连后退,口鼻溢出鲜血,瞪大瞳孔盯着姜源。

噗通——

张火仰面栽倒在地,嘴角咕噜噜冒出鲜血,而后看到姜源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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