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空间的另一处
空间被撕裂,从中走出的白袍少年被眼前人吓了一跳。
“所以,您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们这么做的原因呢?安~卡~大~人。你可是沉默了好久了呢,是没有想出借口吗?”
“不声不响的就给出去了这么大的权柄,还是给的奥丁那个混蛋,大人您可真是好舍得呢,就连我一直想要的预言的能力您都给他了,您解释清楚之后,可得好好补偿我不是吗?”
眼下,那位黑龙少女抱着双臂,气鼓鼓的站在安卡身前,眨巴眨巴的大眼睛硬是挤出一点泪光,那略带委屈与赌气的眼神很难不让人生怜,俏脸微微鼓起,活像一个撒娇的小孩子。她可太会拿捏安卡了,吃准了他见不得自己委屈,这一招数在之前可都是屡试不爽。
顺手摘下兜帽,安卡也只是一脸无奈,一脸黑线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似乎是拿眼前的少女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自己养大的小家伙,也只好一直宠着不是吗?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只听话乖巧的小黑龙变成了现在这个腹黑的少女了?唉,真怀念当时这小家伙听话又粘人的样子,还是那会可爱多了。
安卡战术性地清了清嗓子,之前飘忽不定的眼神收束,恢复到先前温柔地声线,
“咳咳,好啦,听话小家伙,我们该回去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了,至于补偿什么的,这种事情我们之后私下再说。眼下重要的事情是把这次的事情给说明白不是吗。诶诶诶,等会,别掐我腰子,很疼的喂,诶你还……”
眼见安卡还想用温柔攻势蒙混过关,尼德霍格暂时化身成为高冷少女,直奔安卡的弱点抓去,揪着他一步步走下台阶。急切地想要从他的口中找寻到答案,无论是这次交出权柄的事情,还是安卡和她一直以来守护世界树的事情,她都太想知道一个答案了,所以哪怕安卡这么温柔,她也得装出强硬的样子。大不了事后再认错补偿什么的,反正安卡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自己的气的。
安卡也不敢有什么别的多余动作,被少女扯着向前走,拜托,被黑龙的爪子揪着腰子的疼痛感,谁能想象?
“到底是谁教会她这么干的,可别被我逮到了,否则我,嘶疼疼疼……”
…………
世界树下,众多生灵再次齐聚,都在等待着安卡给出的解释。有人漠不关心,有人在低声咒骂,更多的,眼里充斥着奇异的光彩,盘算着自己的事情。
“托斯克,你嘴里说的支持大人的任何决定,也包括着把这么重要的权柄交出去,交给那个罪人,是吗?你也觉得这些力量是奥丁该得的对不对?”
发出质疑的是一只名为维德的雄鹰,那声音里面又夹杂了鸟类的尖锐叫声,毫无保留地展露自己的愤怒,而他本人现在正将那只可怜的小松鼠压在爪下,锋利的爪子泛着寒光,似乎是下一秒就要把托斯克撕成碎片。
“哎呀哎呀,没有胆子当面质疑大人,也不敢反对大人的决定,当时怎么不见你站出来反对呢?是天生不爱说话吗?等事情都发生了,反过头来倒是对我这么硬气呢,有本事等安卡大人回来你也是这副嘴脸试试呢?我的好维德~怎么?是因为打不过尼德霍格,所以选择把火气全都撒在我身上对吗?嘻嘻嘻,杀了我?哪怕这样你又能做些什么呢,哪怕那些权柄给了你,你以为你就能比那条黑龙强了吗?真是痴人说梦呢。”
托斯克反倒是不急,哪怕被压在爪下威胁生命也改不了他那牙尖嘴利的性子,他一向是如此,出口便是惹人生气的言语。
“我是打不过那条黑龙,但我撕碎一个松鼠可是不费吹灰之力,而且我确信大人不会因此而杀了我,你要试试吗”
被戳了痛处,维德加重了手下的力度,但也仅限于此,是的,杀了眼前这个让人厌恶的家伙没有任何的好处,到头来还要承受安卡的压力。真让那只松鼠赌到了,维德不会下杀手,惹得自己一身骚,也只能放放狠话了。
争执之际,空间裂隙被打开,群风汇聚成的台阶自裂隙中延伸出来直至地面,伴随着黑龙的强大压迫感扑面而来。一众生灵纷纷安静下来,维德冷哼一声松开了斯托克,收起了锋利的爪子,在一旁重新站好,眼中的锋芒与凶恶尽数收起,毕竟当下正处在的特殊节点,属实不适合在安卡面前露头惹事。
重获自由的斯托克不急不慢的起身,轻轻拍了拍沾在毛发上的尘土,随手从亚空间中抓出一颗松子吃下,身上的伤痕也随之消失不见。他的脸上仍旧是那副戏谑的狞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间,对于维德的威胁也好,激怒也罢,无非只是乐子的一部分。
安卡与尼德霍格一同拾级而下,先前还在打闹的两人,已然变成现在少女紧紧挽着安卡胳膊的样子,兴许是少女也想给安卡在众人面前留足面子吧。
待两人回到地面,安卡抚手轻挥,那一路由风聚成的台阶哗然散去,群风重新经由世界树流向九界。看着眼前神情各异的诸多生灵,安卡轻轻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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