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水诡借命,天需斩邪

“老爷啊,这刘上官怎么还不回来啊?我看着兰亭的样子我心疼啊!”

“别着急别着急,刘上官走之前还打出一道拳印,或多或少都有些震慑效果,在白日里,兰亭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李府大堂,一个中年妇人正哭哭啼啼的向着身旁的中年壮汉哭诉。

此二人正是李员外和李夫人。

“报!”

“老爷!刘上官和归灵观的道长来了!”

李老爷大喜:“还不快快请两位进……啊不,我亲自去迎!”

“不必了,方才是恐失了礼数,方才让管家通报一声,既已知会李老爷,我二人便径自来了,毕竟人命关天,半点时间都耽误不得。”

李老爷眼前一花,就见身前出现两人,一大一小,正是刘晋安和陆青二人。

方才说话的是刘晋安。

李老爷见到刘晋安,自是欣喜不已,但又看向陆青,心里不自觉泛起疑惑,不是说归灵观观主是个有法力的老真人吗?这怎么来的是个小孩?

但多年的摸爬滚打并未将这疑惑表露出来,李员外脸上反而更加真诚,对着陆青深深一礼:“还请道长救救我儿吧,事成之后,李某必有重谢。”

陆青见李员外如此,也是惊了一下,毕竟初见面人家就行了个大礼,足见其爱子心切。

陆青将李员外扶起,道:“李员外不必如此,救苦度厄乃是我辈修道中人一生都需要践行的目标,今日我陆青便是知李公子有难,特来相助。”

“时间不等人,还是让我见见李公子吧。”

“对对对!陆道长和刘上官还请跟我来,小儿正在西厢房。”

说罢,又嘱咐了李夫人几句,李员外便带着几人急忙向西厢房走去。

推开西厢房的房门,几人进入其中,扫视一圈幽幽的烛火后,陆青眉头一皱。

这房间内未免有些太潮湿了,而且此地不通风,会将此地的旧炁困住,郁结挫顿,外界的新炁不来,恐怕会让李公子病情加重几分。

随手一抹门框,居然还有点水渍。

陆青心下已经有些答案了。

又上前几步见了见李公子,搭脉运炁,便听得有潮水流动之声,其声阴郁,似是千年老谭,隐而不发,完全没有水之五德的感觉。

万物皆有其德行,龙有龙德,凤有凤德,水自然也有水德。

有井水之德,其井口上连天,井底下连地,其中间井水含蓄不发,隐而不动,泽被一方生灵,是仁德

有大海之德,其浩瀚无边,一望无际,海面波澜不惊,海底暗潮汹涌,是君子适时而动,是智德。

有河流之德,其奔流不止,日夜不停,是君子自强不息,力争上游,是勇德。

有云雨之德,其在地滋润草木,在天则化云雨,滋润万物,舍弃自身,杀身成仁,是义德。

有蜿蜒水脉,其润泽五谷,遍地开花,处处是水,道道是湾,井然有序,秋毫不犯,从心所欲而不逾矩,是礼德。

此乃水之五德,凡天下水道,皆以此五德为天下先,而李公子身上的这股水炁却隐藏着深深的恶意与浓重的怨气。

看着陆青眉头紧锁,李员外有些心慌,道:“陆道长,可知小儿这是害了什么,可有何法能治啊?”

陆青问道:“令郎最近都去过哪些地方?且与我一一道来,这与令公子的病情有关,若是顺利,想必今日就能医好令郎了。”

李员外想了想,道:“小儿上旬确实是与一众同窗好友外出游玩,朝日而出,晚霞而归。”

“据小儿亲口所说,那日他与一众好友效仿古之圣人,于绣春河畔吟诗作对,吟诵歌赋,就这样游玩了一天。”

“除此之外,应当是没有去什么别的地方了。”

陆青心下了然:“令郎这是被那条河的水诡当做替身了。”

“凡水中溺亡者,魂灵均被水中水炁与地脉地炁相束缚,若无高人超度,则必需使一命格相合之人身死,以此代替自己在这水中牢狱坐刑,挣脱束缚的水诡,由此就能前往地府投胎转世了。”

李员外大怒:“这是哪门子的道理?那些个水诡阴魂,生前即便不是读书之人,哪怕是布衣百姓,也应当知晓礼义廉耻,怎可因为自己一身之苦,连累他人永世不得超生!”

“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啊!”

“陆道长可知是何水诡作祟,还请将那厮降服,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陆青轻轻点头,取出天需剑,体内灵炁灌注,天需剑霎时间便爆发出一道明黄剑芒。

陆青将天需剑横斩向李公子头顶三寸——却仿佛有一股难以言明的力量挡住剑身,让天需剑不能寸进。

陆青沉声道:“水诡,我劝你莫要自误,你现在若是撤去鬼炁抵抗,我将这些残余鬼炁斩了后,便会去那绣春河畔摆下法坛,助你解开束缚,以清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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