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司农,皇上如何说法?”
何进见郭全无精打采出来,早已知道结果,只不过为了刺激对方却依然痛揭伤疤。
郭全摇头一叹:“无凭无据,皇上也无法做主!”
“郭司农错了!现如今就算皇上想要做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郭全一听明白,这是朝廷无兵,就算有凭有据也是毫无办法。
何进见对方满目愁光,心知时候到了:“郭司农可想报仇?”
“想!如何不想?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本将军倒有计策对付那刘起,只缺粮草~~”
郭全一听,当即深情一震:“是何计策?”
何进摇头笑笑:“此计不可言说,若被有心人从中作梗,我等难逃一死!”
郭全见对方不似说笑,当即上前一步:“若能取那刘起性命,老夫就算豁出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何进点头:“那就请郭司农借我一万粮草,我保证,一年之内,定将刘起首级带到你的面前!”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雁门郡
正在巡视陷阵营的刘起突然接到下人禀报,蔡琰带着一百家奴侍卫到达刘府~
这一消息可把他给震得够呛,要知道,这个时代未出嫁的女儿,绝不可能带着家奴去另一男子家中,否则坏了名声,以后如何嫁人。
也没心思观看军阵演练,当即策马回转府邸。
茶室内,下人为二人奉上香茶。
“琰儿何时到来!为何不提前让下人禀报。我也好早做准备!”
蔡琰轻轻摇头:“师兄莫怪,此次实乃仓促,我父命我星夜兼程,不可中途停顿,无奈,这才没来的及提前告知”
“哪有怪罪,琰儿多虑了,只不过先生为何如此着急差你前来?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蔡琰闻言,当即将一封书信递上。
刘起好奇打开。一见字体便知是蔡邕之书。
“黄巾揭竿起义,子干奉命出师,将张角围于广宗,因兵马少于其数倍,无法取得战果,后又因宦官张让污蔑,引得皇帝大怒,将子干羁押。景煜勿扰,安心静待,皇帝缓病,朝堂动荡,群臣不安。黄巾易除恐反贼难消,待峥嵘之日亦是你回师之日”
“皇城之内危机四伏,老夫遣琰儿投奔于你,万望好生相伴,傅清贫一生,并无万金之嫁,特附藏书万卷,以表婚证!”
寥寥百字,刘起看完之后摇头一叹:“先生何故如此,既然皇帝昏庸何不弃之!”
蔡琰同样叹息:“我父最重声誉,怕是怕天下人唾其背主之徒!”
刘起同意点头,随即看向蔡琰道坏笑道:“你可知信的最后写了什么?”
蔡琰摇头不语
随即刘起将信递过去,看了信的蔡琰满脸通红:“我父怎………怎………”
怎个半天却也说不出个什么,最终满脸通红的离开茶室,小跑着回到早已准备好的庭院。
刘起摇头笑笑,今年的他不过18岁,而蔡琰也才十六,正是古人所说二八年华,但刘起受现代思想,对于一个未成年的姑娘也着实下不去手。
蔡琰走了,刘起这才想起先生书信中所说的(皇帝缓病)四字,看来那刘宏也是比历史中还要早走几年了!
“禀报大人,门外一陈姓先生求见”
刘起疑惑,自己从未认识过姓陈的,疑惑归疑惑,人家都求见了,他也不能拒之门外,让下人将其引入正殿,自己稍后就到。
刘起一入正殿,便见一身着白袍,年约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四处打量。
见正主入殿,当即拱手施礼:“草民陈宫拜见郡守大人!”
刘起一听名字,当即心底一动,只不过还有些怀疑,此陈宫是否就是日后吕布的军师!
“先生多礼了,请坐!”
陈宫见对方虽年轻便身居高位,但并未有任何高傲之色,当即心底多了一分计较。
刘起也在暗暗观察此人的言行举止,颔首挺胸,即便是坐着也是如此,倒是给人以坦荡之感。
“先生可是我雁门郡之人?”
“并非雁门之人,只是曾有人对在下夸出海口,说雁郡为大汉最为富饶之地,我起初是不信,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刘起闻言笑笑:“何人如此吹捧我雁郡?富饶确是不假,但若说最为富饶着实不敢当,除了我这雁门,其它郡洲也是不差,而洛阳作为大汉京都当为第一!”
陈宫哈哈一笑摇头道:“富者为钱财,而饶者为民生,洛阳虽可称之为富,但却并非饶!”
“我观这雁郡之地,不仅春耕状态良好,且极少看到乞讨者,并且还有免费的学舍!这一点不仅洛阳没有,古往今来除了这雁郡之外,再无他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