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妃端坐在绮罗宫的鎏金大椅上,身姿尽显慵懒与骄矜。她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在透过窗棂洒下的斑驳光影中,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散发着一层诱人的光晕。一张棱角分明的鹅蛋脸,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玉器,眉眼间满是勾魂摄魄的风情。双眸似秋水盈盈,眼波流转间,那股撩人的韵味便如涟漪般散开,细长的柳叶眉微微上挑,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慢与妩媚。高挺的鼻梁下,是略微厚重却更显风情的嘴唇,恰似春日里盛开的蔷薇,色泽鲜艳,仿佛只需轻轻一启,便能吐出勾人心魄的话语。
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精心梳理成复杂而华丽的发髻,发髻上插满了琳琅满目的珠翠首饰。金凤步摇在她的发间轻轻晃动,垂下的细碎珠玉随着她的动作碰撞,发出清脆悦耳却又透着奢靡的声响。那对长长的耳坠,镶嵌着璀璨夺目的红宝石,在她白皙的脖颈两侧摇曳,映得肌肤愈发如雪般莹润。
身上所穿的宫装,更是将她的丰腴展露无遗。一袭薄如蝉翼的绯红色纱衣,紧紧贴合着她那曼妙的身姿,每一处曲线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纱衣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精美的牡丹花纹,在光线的折射下,闪烁着奢华的光芒,仿佛每一朵牡丹都在肆意绽放着她的艳丽。领口微翘,大片如雪的肌肤袒露在外,那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袖口处,宽宽的锦缎挽起,露出她略微松弛的玉臂,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下身搭配着一条同色的拖地长裙,裙摆层层叠叠,行走间如波浪般起伏,更添几分摇曳生姿的韵味。
她斜倚着身子,一条玉腿微微弯曲,另一条则随意伸展,不经意间露出裙摆下那小巧玲珑的绣鞋,鞋面绣着娇艳的桃花,鞋尖缀着的明珠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在她浑然天成的骄矜中,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惑。
宓苌安跪在霍太妃身旁,心中似有一团乱麻,纠结缠绕,理不清头绪。
前世身为彻头彻尾的太监,霍太妃于他而言,是噩梦的化身。那些被肆意折磨的过往,让害怕与憎恶如附骨之疽,深深扎根在心底。彼时,仅存的那点对主子的忠心,也不过是在这深宫中为求生存的无奈之举。
可这一世,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当他近距离面对霍太妃时,一种别样的情愫悄然滋生。她那娇艳明媚的面容,丰腴婀娜的身姿,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道流转的眼神,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宓苌安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那种萌动从心底最深处缓缓泛起,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他不禁有些懊恼,怎么能对这个前世折磨自己的女人产生这样的感觉?可理智虽在拼命拉扯,情感却似脱缰的野马,难以完全掌控。他暗暗咬了咬牙,试图压抑这份不该有的情绪,却发现它如野草般顽强,在心底肆意生长。此刻的宓苌安,满心矛盾,既无法完全摒弃前世的仇恨,又难以抗拒这一世生理与心理上莫名的萌动,只能在这复杂的情感漩涡中,苦苦挣扎。
宓苌安正满心纠结于对霍太妃那复杂莫名的情愫时,霍太妃一声怒喝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大胆,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欺君之罪!”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震碎了这片刻的平静。
宓苌安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全身血液仿佛凝固,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他“噗通”一声重重跪地,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随后无数恐惧的念头如潮水般涌来。“完了,完了,假太监的事终究还是败露了。”他哆哆嗦嗦地抬起头,嘴唇颤抖,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识破我的?
霍太妃居高临下,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宓苌安,眼中既有愤怒,又似带着一丝得逞的得意。“哼,别再装了,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是个假太监?我修习媚派巫术,你是不是男人我一闻便知。竟敢欺瞒圣上,混入宫中,你好大的胆子!”
宓苌安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深渊,他知道,这欺君之罪一旦坐实,自己必将万劫不复。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红肿起来。“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才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求娘娘高抬贵手,饶了奴才这一回!”宓苌安声音带着哭腔,满心恐惧与绝望。他深知,此刻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霍太妃手中,只要她轻轻开口,自己便会被拖出去,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饶你?”霍太妃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妖异的光芒,“你既已撞破本宫的秘密,还想活命?实话告诉你,本宫修习巫术,这媚术便是其中一种,可吸食男子灵力强大自身。你这假太监,本宫已经感受到你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灵力,倒是能让本宫饱餐一顿。”说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魅惑的笑着。
宓苌安本人只有九品的灵力,而且是个不起眼的幻师,这种强大的灵力,一定是来自于那尊玉佛。
宓苌安听闻,心中大骇,抬头看向霍太妃,只见她原本娇艳的面容此刻竟透着几分诡异。“娘娘,求您开恩,奴才愿为您做任何事,只求您饶过奴才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