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树和彼岸花在三人眼中

我被这突然出现的彼岸花和老槐树勾起了好奇心,疑惑的出声:“这玩意儿咋会出现在这黑暗空间里?现在明明是白天啊,我又没胡思乱想让它们出来。刚进来的时候,我环视四周明明啥都没看到,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我忍不住朝着那彼岸花和老槐树走去,一开始看着好像离得挺近的,就在眼前似的。可真走起来,才发现距离出奇的远。我走了好一会儿,感觉腿都有点酸了,那彼岸花和老槐树却还像是在天边一样,丝毫没有靠近的感觉。我心里暗骂:“这什么鬼地方,走路都这么费劲。”

刘语嫣一开始还没注意陈淳的动静,等她发现陈淳突然安静下来,朝着一个方向走时,她顺着陈淳的方向看去,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她看到一片枯萎的彼岸花,花瓣已经枯黄,随风飘落,地上只剩下光秃秃的花茎。而那老槐树,更是只剩下了一个干枯的树桩,树桩的断口处还残留着一些腐朽的木屑,仿佛是被一把巨大的斧头生生砍断的。

“喂!陈淳,你给我站住!”刘语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她可不想陈淳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她,只见她脸上警惕的看着我走的方向。我疑惑地问:“咋了?”

刘语嫣朝我喊道:“你是不是也看到那彼岸花和老槐树?是啥样子的?”

我如实回答:“就是一片开得正艳的彼岸花,火红火红的,中间还有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啊。”

刘语嫣听了我的话,脸上的神情更加复杂了,她朝我喊:“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不一样,我看到的是一片枯萎的彼岸花和只剩树桩的枯树。”

我听了这话,刹那间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涌了上来。我心想:“这空间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难道这空间还能根据每个人的想法或者别的什么因素,呈现出不同的景象?”

我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刘语嫣和冷白霜也朝着我走了过来,冷白霜身体已经彻底实体化了,刘语嫣拉着她的手,她有些不太情愿地跟在刘语嫣后面距离我越来越近。

我打量着重新实体化的冷白霜说:“我原谅你了,你也应该原谅我才对。况且我现在算是救你一命了吧。你之前身上啥东西离体了?我看都融入那个现实冷白霜身体里面。”

“是异能,我现在看不到你身体散发的颜色,危险感知异能被夺走了。”冷白霜的声音里失落感很浓。

我征了征,随后安慰道:“异能没了,命还在。你很幸运呢!”

“你是会说风凉话的。”刘语嫣拍额叹息,“有没有人说过,你说话有时候非常伤人。你自己没有察觉吗?30好几的人了吧?你就抱着你的平等主义睡吧!注孤生!”刘语嫣连珠炮似的叨叨说个不停。

“你说我说话伤人?你说的不伤人?”我立马回怼过去,“而且我不到三十岁,懂?”

刘语嫣被我这话一激,顿时火冒三丈,抬腿就打算踹我一脚。然而,她刚抬起腿,就被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紧紧抓住她的腿,能感觉到她小腿肌肉紧绷,像是蓄势待发的弹簧,试图用力挣脱。但我抓得更紧,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固定住她的腿。

我抓住她的腿,迅速拉着她往后倒,一边倒还一边哈哈大笑:“哈哈哈,傻了吧。想不到我会来这一手吧。”刘语嫣被我拉着一条腿,身体重心瞬间失衡,她拼命挥舞着手臂,试图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身体,但周围空无一物。她的另一条腿在地上胡乱蹬踏,试图找到一个支点,但在我强有力的拉扯下,一切都显得徒劳无功。

刘语嫣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朝霞,那红晕一路从脸颊蔓延到脖子,再到耳根,仿佛能滴出血来。她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眼眸里像是燃起了两团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陈淳,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她的身体因为失去平衡而剧烈晃动着,被陈淳抓住的那条腿拼命挣扎,脚尖在地上胡乱蹬踏,发出“蹬蹬蹬”的声响,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另一条腿则用力地在地上一蹦一跳,试图摆脱这种尴尬又狼狈的局面,可每次努力都像是泥牛入海,毫无效果。

陈淳脸上挂着一抹坏坏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他故意拉着刘语嫣的腿,身体向后仰去,做出一副夸张的吃力模样,嘴里还发出“哈哈”的大笑声,“刘语嫣,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有趣啊!”他的声音里充满幸灾乐祸,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气人。

冷白霜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刘语嫣在挣扎无果后,终于爆发出了更大的怒吼:“陈淳!你这个混蛋!老娘跟你没完!你给我等着!”她的声音尖锐而响亮,在空气中回荡着,充满了威胁和愤怒。她的头发也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变得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贴在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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