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小肆睡得并不安稳,在梦中,她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一切物件摆放的都如平常一般。还没来得及欣喜,周围却突然热的烧人。不一会儿,满身是血,形容可怖的师傅又突然出现,猛地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
感同身受的窒息感强烈的冲击着头脑,迫使她从梦中猛地惊醒。
一睁眼,木质房梁映入眼帘。
“你醒了?”一道温婉的嗓音传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小肆还未来得及偏头寻找声音的出处,一张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唇瓣在她的额头上贴了贴
“还好,不烧了。”
待眼前的妇人慢慢直起身来,不待小肆细细观察面庞时,她隆起的肚子倒是先吸引了小肆的目光,看样子,应是快到临盆之日了。
收回视线,才细细打量起了她。一身粗布麻衣,头发干净利落的盘起。弯弯的细眉下一双略微上扬的凤眼在这张有着些许细纹的脸上看着格外吸睛。虽然此时看着约莫四十光景,但也仍是位美娘。
妇人看了看,无视她的打量,在她身旁的床边扶着腰慢慢坐下。“孩子,莫要担心,我们不是坏人。我名郭赵氏,是这一片的猎户。”
“我怎么在这?”
郭赵氏弯了弯嘴角,转头将沾染了水渍的手在围布上擦净,才伸手给小肆一边掖着被角一边耐心的解释着“应算是你们幸运,那天我夫君进山上的地窖里取些鹿儿肉”许是怀着孕,又许是看着她的样子太过可怜,妇人抽回了被角的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旺财在路上闻到了血腥味,找到时你们都冻僵了。”
感受着她温润平滑的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探着自己的额头。小肆还是理智的找到了重点。
“那天?这么说我已经睡了几天了”
“嗯嗯,算起来都已经一天多了。不过你还好,他比你严重些,背上的伤处都冻坏了。”
一听见“坏”这个字,本来躺好的姑娘也躺不住了,蹭的一下坐起,拉着眼前的妇人焦急的询问道
“那他现下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显然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郭赵氏,她愣了一下才微微抿着嘴,反握住小肆的手缓缓地对她说“傻孩子,若是治不好,那我们这些经常受冻的人又怎么活呢?”
“他有伤!”
“我知道,我知道。”
看安抚住了眼前人,郭赵氏才慢慢的从角落拿出那件囚服,反客为主的问道“你呢?”
见这妇人不像坏人,犹豫再三后小肆也就把之前的遭遇说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抹掉了那位太子爷,只说是自己的兄长,为救自己出狱受的伤。
听完了来龙去脉,郭赵氏却表现的格外平静,看着她稀松平常的眼色,小肆却莫名有些心慌。
不对......太不对了!
还未细想,见她欲起身离开。小肆没有犹豫,连忙叫住了她“等等婶子,你不怕牵连吗?我可是囚犯。”
妇人却在这时突然沉默着不说话,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半晌突然捧着小肆的脸,又激动又寞落“她若有你这样的福气,也该这么大了”
滚烫的热泪顺着脸颊低落到小肆的手上,看着她矛盾至极的神色,小肆还没来得及反应,郭赵氏便头也不回地起身走了,只留下了她在原处不知所措。
这么一弄,小肆倒也没有心思再休息了,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衫,衣领上沾染的血迹还在,看来这还是她自己的衣衫。
正准备起身之时,门外刚好传来了敲门声,只不过巨大的力道使得这个窄小的木门都在颤动。
“起来吃饭!”
随后,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从门外传来,毕竟身在旁人家中,说不拘谨也是假的。小肆不敢耽误,三两下套好了床边放着的衣裳,整理整理了床铺就拉开了门。
只见方才正伤心的郭赵氏此时略带怒意地盯着坐在凳上的男子,男人不抬头,也没吃饭,就坐在那一动不动。
待小肆走出来后,定格的画面方才有了些许变化。郭赵氏转头拉着她一边坐下,一边对着小肆数落着男人“你别理他,让他送一下饭就这么把你叫醒了,没睡好吧,等会儿再睡会儿。”
说起桌角的男人,其实刚刚一出来就注意到了,他有着和庄稼人一样健硕的臂膀。因是背对着她的缘故,也只能看着他的些许白发。但从方才的事情,小肆便感到了敌意。现下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神越发能感觉出了他的不友善。
怕他气恼,忙拉着郭赵氏答道“不用了不用了婶子,我没睡了,叔叫我吃饭的时候我也正好......”
话还未说完,对面沉默的男人却突然沉声打断她“谁是你叔!”
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小肆顿感头大。还未恼,却见郭赵氏恼了,沉着声音“不叫你叔叫你什么?叫你老郭头?”
此话一落,周遭突然又安静了。微微偏头,便看见郭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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