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与易中海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那场面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最终,林宇收获了十根大黄鱼和一百块钱。
林宇本还想再多争取一些,可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一百块钱在当下用处极大,说不定能为自己后续的计划带来意想不到的助力,便不再继续纠缠。
易中海见目的达成,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忙不迭地催促林宇:“小宇啊,钱你也拿到了,可一定得赶紧去救傻柱啊,这孩子还在里头受苦呢。”
“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杨辰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所以明天我就去,不过咱们说好的,这人救出来,得开个大会给我道歉,我林宇也不是好欺负的。”
“行,就按你说的,这件事情我做主,一定让傻柱给你道歉。”
易中海不知道林宇会不会同意,不过呢,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林宇向来不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
况且,他心里门儿清,傻柱在这四合院里有着特殊的地位,就像一个搅局者,也是维系四合院复杂关系的一根纽带。
没了傻柱,这四合院说不定真会乱成一锅粥,各种矛盾和纷争恐怕会彻底爆发。
于是,林宇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前往公安局找王铁柱。
可当他刚迈出家门,一阵微风拂过,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整洁唐装的人正站在不远处。
在这个时代,能穿着唐装招摇过市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那两人宛如两座小山,气势逼人,更衬出中间那人不凡的气度。
此人年约五十多岁,虽已年过半百,但岁月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双眼炯炯有神,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历经世事的精明,仿佛能看穿人心。
“你就是林宇小友吧,鄙人陈五,道上人看得起我,叫我一声陈五爷,今天贸然打饶,还请见谅。”这气度,这谈吐,可不像一个简单的武夫。
“五爷,江湖上您的大明那是如雷贯耳,久仰久仰!不知道您这来找我有何贵干。”
不用多问,林宇瞬间就猜到了他的来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心里暗自想着:“该来的还是来了。”
林宇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将陈五爷请进屋内:“五爷,您既然是来找我的,那么要是不嫌弃我家简陋,咱们里面说话!”
好在他家就住在前院,进了门之后,让众人坐下。
待众人坐定后,他为陈五爷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动作娴熟而自然,这是最基本的礼仪,更何况对方气度不凡,实在犯不着得罪。
林宇心里明白,陈五爷定是为救徒弟而来。
在江湖上,技不如人就该愿赌服输,傻柱学艺不精才惹出这祸事,可陈五爷既然来了,这事儿就没那么简单了。
从交谈中,林宇能明显感觉到,这个老头确实不一般,每一句话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言语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仿佛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我观小友也不是一般人,而且小友的事情我也是略之一二,这傻柱子算是我的记名弟子,我真没有想到给你添了如此多的麻烦。
不过江湖事江湖了,我觉得不必要经过官家,你看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是不是可以让你的人放了!”
面对陈五爷的请求,林宇先是婉拒。
他微微皱眉,认真地说道:“五爷,您的来意我明白,可这次王铁柱抓人,是秉公办事,想放了傻柱并非难事,但要是不给王铁柱一点功劳,那可就说不过去了。毕竟王铁柱也是在帮我报仇,我怎能不懂事呢?”
顿了顿,林宇又意味深长地说:“而且,在这世上,任何事情都得讲个筹码,就看对方给出的筹码是否足够诱人。”
“我说的这么直白你也别生气,咱们有话说当场。我这人比较直,你的徒弟不管是什么原因可是要卸我一手一脚,这泥菩萨还有三分的土气,所以说这事儿我不能白受这个欺负不是嘛!”
陈五爷也不是吃素的,能养着这么多徒弟,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自然有他的手段。
他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紧紧盯着林宇,开门见山地说:“只要能让我两个徒弟出来,价钱你随便开,一应花费我全包了,事后还有大大的红包奉上。我陈五爷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向来是说一不二。”
这豪爽的态度,十足的江湖义气,让林宇心里不禁一动,脸上的神情也微微有所变化。
林宇虽然不怕事,但也不想无端交恶这样有势力的人物。
他在心里暗自权衡着利弊,看得出来,陈五爷是道上的人,道上有道上的规矩。
林宇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要是把这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