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管家的汇报,吴良这才知道,有外地的行商看好朝阳沟的炒面和方便面,不但要包销,还不用村里负担运费。并且还说他们看好这山里的核桃和山货,说是要帮助附近山民致富,在山口要开个集市。最后,不知怎地说动了几个村老,又加上主家没人主事,所以集市就起来了。集市有了,那些人进山收货就不好拦了。能进山,就能出山,出来了不想走,说要等山货,就这样村里人就开始留客了。
刚开始大家都还是挣些食宿费,后来有能人带头在老庄基上盖起了房屋租售,还真的有人花大价钱租住,有的还花钱把房子买下来。这一来就有了许多跟风的,村老挡都挡不住,然后就成这样了。那些人很怪,不开荒,不种地,不是往山里跑,就是绕着大家的良田转悠,根本不把生意当回事。他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打听咱吴家的事,还有人拿着老爷夫妇的画像让人辨认。吴府的人不说,村民们不说,小孩子们却喜欢说,挡都挡不住。
讲完这些,管家喝了口水,起身跪伏在地:“老爷,夫人,小老儿有罪。自从你们离家后不久,咱家就出了事情。先是一个原先大夫人招来的外地丫鬟离家就没再回来。小老儿粗心,只是让人给她家里送了封信。后来又有两个内宅仆妇走失,小老儿这才感觉事态严重,就报了官。官府来了个师爷,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小老儿觉着这事情不对,处处透着古怪,就组织家丁严防死守,还让村老协助咱家。谁知,一个月后,走失的三人都回到了村里,问她们话,她们什么都不说,只是流着眼泪要回家。小老儿觉着官府也有问题,就没敢多话,给了些钱打发了她们。唉,都是小老儿的过错,还请家主责罚。”
吴良上前扶起他:“我知道了。这事不怪你,你的警觉性也高。人家是冲着我们夫妇来的,你就是知道也挡不住。你不但无过,因为处置得当,还有功。坐下说。”
管家道:“谢谢老爷、夫人体谅。对了,村老听说家主回来了,就想过来给家主赔罪,我挡了几次,今天三个村老又过来了,您看,见还是不见?”
吴良笑了笑:“你做的很好,我们很满意。以后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全权替我们做主,以后享受吴家的终身供奉,一切以吴家的利益为重。省的像这次一样,你在外面说话不管用,弄得乱七八糟的。外面打我主意的人很多,你以后多加小心。你把村老带到前头客厅,等会我会让二夫人过去见见,到时会说几句安慰话,也谢谢人家帮了你。”
管家感激地跪下拜了又拜:“多谢老爷,多谢夫人。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以后定当尽心竭力,为咱吴家鞠躬尽瘁。”
管家走后,李芸儿有些发愁:“这可怎么办啊?夫君,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咱家来的。”
香橙经过这次征战,变得沉稳了许多。她脆声道:“夫君,大姐,二姐。我想,引发这些事情的,应该不是夫君出了问题,可能是我们姐妹之间的哪一个,让人给认出来了,然后他们联想到了夫君,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至于草原和沙漠里发生的事情,很多地方都让人想不通,总觉着很古怪。”
张颖点头道:“没错。在军伍里,打咱们主意的不像只有一伙人,他们好像还顾忌着什么。也可能人家已经猜到了你的身份,有的不敢动你,有的人却不在乎。人家为了稳妥起见,只管安排你冲阵。你要是死了,谁都没话说,就是师兄来了,也没办法,这样那些人也就放心了。你要是活着,那算咱们命大,他们会再想别的办法。别忘了,刚过红峡口,就有三股马匪一千多人伏击咱们。那时候咱们的士兵都穿着甲胄军装,咱们是军队啊,他们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要不是你训练的军队和别人不一样,咱们根本顶不住。
进了沙漠一千多里后,又遭遇了十几路马匪?那里是什么地方?是大沙漠啊。现在回过头想想,是不是难以置信?我问过了,一般的商队都没见过那种阵势。他们说,在沙漠的两边大绿洲区,碰到马匪的机会很大,不过,花些钱财就过去了,马匪也不愿意断绝财路。他们说,一般马匪最多也就二三百人,上千的,除非马匪联手,几乎就没听说过。哪像咱们,不但在只有小绿洲的大沙漠里,连连遭遇大股马匪,就是碰了面,也没人说让咱们交出东西,然后放过咱们。从来都是一上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厮杀。那些寨子建立最多不过一两个月,他们之间好像也互相厮杀掠夺。前后一联想,你们不觉着奇怪吗?”
香橙接口道:“不但怪,还怪得很。从那个秦校尉开始就不对劲,每次巡城都要专门查看咱们的战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对付咱们。进入大部队以后,几个校尉把咱们调过来,调过去,除了王校尉是为咱们好,让咱们在后面压阵以外,哪里危险,咱们就得去哪里。最后更是被刘将军直接要到了他的手下。你与人家差着好几级呢。开始咱还以为是人家看重你,欣赏你。谁知,后来,就他最坏。再有就是主帅对待夫君前后的态度,都让人想不通。”
李芸儿手撑着下巴思索着道:“大军会师后,没有一个大帅或者当过咱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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