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制造出来，用司天监的话来说，就是炼金，炼制出来。”
许平生肯定地点了点头，顿时让褚采薇美眸冒星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杨砚虽不是炼金术师，可也知道如果能炼制出一种全新的东西出来，那何等的震惊。
到时候司天监的监正恐怕都要亲自下场，亲自收徒许平生。
“许先生，你当真可以炼制出来钠金属？”
杨砚生性谨慎，再次询问一遍，以免有半点差池。
“我既然说可以，那便是可以，诸位大人完全不用担心。”
许平生气定神闲，十分从容，丝毫没有寻常百姓见到金锣的拘谨和害怕。
相反，杨砚、褚采薇等人则是将他当成前辈高人，不敢有丝毫倨傲。
说起来，他们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也许是之前的那些诗词给他们太大的震撼。
“许先生，你能不能给我们演示一下，如何炼制金属钠？”
褚采薇继续温度，心中忐忑，不敢大声。
面前站着的，就像是自己的老师一样。
“算你们运气不错，今天我正要教学生如何炼制金属钠。”
许平生笑道，目光转向旁边的试验器皿等工具，褚采薇等人顺着眼神看过去。
心中也是暗暗心惊，如此简单的设备，竟能炼制一种全新的物质？
这位许先生的能耐，实在是深不可测。
要知道，司天监的顶级炼金师炼制一种新的物质，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
用到的设备，都能铺满这座私塾，可谓是大动干戈。
还不一定能确保成功。
一旦失败，代价可是相当大。
要耗费大量钱财。
“就这些瓶瓶罐罐？够吗？要不要我从司天监带些过来？”
“不是不相信许先生的炼金术，只是一点点建议而已。”
褚采薇小声问道。
毕竟司天监装备齐全，材料也多。
万一失败了，还能再来。
杨砚和朱县令纷纷点头，许七安更是如同小鸡啄米般。
毕竟这次试验成功与否关乎身家性命，自然是有司天监帮忙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不必了，炼制金属钠也不是什么太难的试验，诸位在此等候即可。”
许平生笑了笑，而后大步走向试验桌前，开始讲课。
杨砚、褚采薇等人安静地站在一旁，不敢有半点叨扰。
“同学们，今天我们用到的主要材料是家里常用的盐。”
“盐里面就包含有钠元素，我们只要想办法将其分离出来就能得到金属钠。”
“提炼的方法，就是通过电离……”
紧接着，许平生一边讲课，一边着手操作。
电离法提取金属钠，这是比较基础的化学实验。
在科技时代，工业发达，只要懂点化学知识就能做。
但是在大奉这里，工业落后，哪怕有司天监这样的部门，也很难弥补差距。
最重要的是就是电，现在可没有发电机一说，更没有电池。
想要做这个试验，还得费一番心思才行。
好在许平生这些年来为了教学，硬是手搓发电机、蓄电池等基础工业产品。
虽然比不上科学时代的产品，但是放在现在也够用了。
“许先生，你这是什么东西？”
褚采薇非常好奇地看着许平生试验桌上的一打开黑疙瘩。
“这是电池，用来存储电的，是炼制金属钠的关键。”
许平生顺口解释了一句，免得这个司天监的高材生搞不懂。
当然，他说了褚采薇未必也能听懂，毕竟是两种不同的科学体系。
炼金术讲究的是经验，对科学本质没有太深的理解。
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正极、负极、电压、电流这种术语。
“电也能存储吗？”
褚采薇惊呆了，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大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都大。
死死地盯着，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细节。
众人也都惊叹，电这种东西太过恐怖的玄妙。
通常只有老天才能掌控雷电，用以施云布雨，降下雷罚等等。
还有修为高深的术士，可以通过自身的强大修为，催动雷霆。
本身却是不能存储雷电的，这一点也是共识。
“电当然可以存储，电鳗你们知道吧，这种生灵便能够储存雷电。”
许平生耐着性子继续解释起来，另一边，已经给盐溶液通电加热。
众人静静地看着，满眼都是好奇之色。
如许先生这般做法，就能够炼制出金属钠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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