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尤其还是当着全院人的面!
“傻柱!我操你大爷!”
许大茂疯了,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就扑了上去,对着傻柱的脸也是一巴掌。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这下,全院的人都石化了。如果说第一巴掌是意外,那这第二巴掌,就是实打实的宣战。院里的两大“战神”,因为一句没头没脑的争吵,当着全院大会的面,互扇起了耳光!
“你敢打我?”傻柱捂着脸,不敢相信。
“打的就是你!”许大茂眼睛通红,状若疯魔。
“我弄死你!”
“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两个大男人,就像街头的泼妇,彻底抛弃了任何招式和体面,你一巴掌,我一巴掌,左右开弓,扇得不亦乐乎。
“啪!啪!啪!啪!”
那声音又脆又响,富有节奏感,听得周围的邻居们一个个眼皮直跳,嘴角抽搐。这画面太美,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
“别……别打了!住手!”易中海最先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去拉架。
可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哪里拉得开两个正上头的壮汉。他刚抓住傻柱的胳膊,就被傻柱一膀子甩开,差点摔个跟头。他再去拉许大茂,许大茂一脚踹过来,嘴里还骂着:“滚开!今天谁也别拦着我!”
场面彻底失控。
院子中央,成了傻柱和许大茂的专属斗兽场。他们从互扇耳光,发展到拳打脚踢,最后扭打在了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满嘴的泥土和草屑,形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不停地喊着:“傻柱!别打了!快住手啊!”
可傻柱像是没听见一样,一门心思只想把许大茂按在地上摩擦。
二大爷刘海中看得是津津有味,甚至还点评起来:“哎,你看傻柱这拳,没力道啊。许大茂这下盘不稳,要吃亏。”
三大爷阎埠贵则推了推眼镜,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打吧,打得越狠越好,最好都打伤了,去看病花钱,到时候就没精力算计别人了。
而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江尘,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
他看着眼前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荒诞剧,看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禽兽们丑态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从心底升起。
这比亲手揍他们一顿,还要解气!
同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庞大而驳杂的情绪能量,正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涌入自己的身体。
震惊、困惑、恐惧、幸灾乐祸……
这些情绪在【双穿门】的作用下,被迅速转化为最纯粹的魔力,充盈着他干涸的身体。他感觉自己那点初学者的微弱魔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壮大。
原来,让禽兽们破防,真的能让自己变强!
他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
闹剧一直持续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被几个邻居合力拉开。两人都是鼻青脸肿,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像两只斗败的公鸡,互相瞪着眼,呼呼地喘着粗气。
一场原本用来批斗江尘的全院大会,就这么以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变成了一场全武行。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他感觉自己一大爷的威严,今天被这俩货按在地上踩了八百遍。
他指着傻柱和许大茂,手都哆嗦了:“你们……你们两个!给我写检查!明天交到我这儿来!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说完,他一甩袖子,气冲冲地回家了。
一大爷都走了,这会自然也开不下去了。人群渐渐散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意犹未尽和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秦淮茹担忧地扶着傻柱,傻柱还在那骂骂咧咧。贾张氏看着这烂摊子,知道今天这钱是要不回来了,气得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
没有人再提江尘偷钱的事了。
那三十块钱的栽赃,在这场惊天动地、莫名其妙的互殴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甚至有点可笑。
江尘从头到尾,就只说了两个字:“我没偷。”
然后,他看着他们自己,把这场戏演砸了。
他转身,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轻轻关上了门。
门内,他摊开手掌,感受着体内那股比之前强大了数倍的魔力,笑了。
窗外,是众禽鸡飞狗跳的滑稽世界。
窗内,是他即将开启的,波澜壮阔的魔法人生。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将整个四合院浸泡得一片漆黑。
白天的喧嚣与闹剧终于沉寂下去,只剩下几声稀疏的虫鸣和远处传来的狗吠。家家户户都熄了灯,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娱乐活动基本为零,早睡是节省灯油和体力的最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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