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在温暖的小屋里,读书看报,缝补浆洗,规划未来。
他们的爱情,也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因为这份共度的温暖,而变得更加炽热和深厚。
杨建军家那间位于后院的小屋,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俨然成了整个四合院里最令人羡慕和向往的地方。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他们家太暖和了!
那一百斤优质无烟煤,在杨建军和林婉秋的精心使用下,发挥出了最大的效能。小屋里的炉子几乎从早到晚都烧得旺旺的,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将这间原本有些阴冷的小屋,烘烤得温暖如春。
即使在外面北风呼啸,滴水成冰的数九寒天,只要一走进杨建军家的小屋,就能立刻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意,让人浑身上下的寒气都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这种温暖舒适的环境,与院子里其他人家那冷飕飕、甚至有些透风漏气的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是,一些平日里关系还算过得去的邻居,尤其是那些家里孩子比较多,煤炭又不够用的家庭,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杨建军家跑了。
他们通常会找一些听起来冠冕堂皇的借口,比如“路过,顺便进来看看”、“找婉秋说点事儿”、“让孩子过来跟建军学习学习”之类的。
但实际上,他们的真实目的,杨建军和林婉秋都心知肚明——就是想进来蹭点暖气,暖和暖和冻僵的手脚。
对于这些邻居的“串门”,杨建军和林婉秋也不好直接拒绝。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如果把关系搞得太僵,也不利于他们在这个院子里立足。
所以,他们通常会客气地把人让进屋,倒杯热水,寒暄几句。
那些邻居家的孩子们,一进屋就直奔炉子边,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小脚,在炉火旁烤着,脸上露出舒服惬意的表情。
大人们则会一边跟杨建军和林婉秋聊天,一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屋里的暖意,直到感觉身上暖和过来了,才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去。
在这些“串门”的邻居中,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无疑是最积极,也是最“厚脸皮”的一个。
阎埠贵本来就怕冷,再加上他那精于算计的性格,自然不会放过杨建军家这个免费的“暖气房”。
他几乎每天都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往杨建军家跑个一两趟。
有时候是说“路过,顺便进来看看你们小两口,关心一下年轻人的生活”,有时候是说“想跟建军探讨一下厂里的生产问题,交流一下工作经验”,有时候甚至会拿着一本破旧的旧书,说“想跟婉秋这个高中生请教几个文化问题”。
无论他找什么借口,最终的目的,都是要在杨建军家的炉子边,舒舒服服地烤上一阵子火,蹭足了暖气才肯罢休。
他还会时不时地对杨建军家的炉子和煤炭品头论足一番,拐弯抹角地打探杨建军这些好煤是从哪里弄来的,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羡慕和嫉妒。
杨建军对阎埠贵这种行为,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客气和礼貌。他知道,阎埠贵这种人,就是个爱占小便宜的势利眼,跟他较真也没什么意思,只要不让他占到太大的便宜就行了。
所以,每次阎埠贵过来“关心”,杨建军都会客气地接待,倒杯热水,让他烤烤火,但绝不会跟他深谈什么,更不会透露自己煤炭的真实来源。
阎埠贵虽然没能从杨建军这里打探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但能免费蹭到暖气,他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与杨建军家温暖如春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院贾家的寒冷与窘迫。
贾家人口多,上有老(贾张氏),下有小(棒梗、小当、槐花),中间还有个秦淮茹。这么一大家子人,光靠秦淮茹在厂里那点微薄的工资和票证,日子本就过得紧巴巴的。
到了冬天,煤炭更是成了贾家的一大难题。
他们家分配到的煤炭指标本来就少,再加上贾张氏平时大手大脚,不知道节省,所以家里的煤炭很快就见了底。
秦淮茹也想过去买点额外的煤炭,但优质煤炭不仅贵,而且难买,她也只能买到一些劣质的煤面子,不仅不耐烧,烟还特别大,把屋里熏得乌烟瘴气的,根本起不到多少取暖作用。
所以,贾家的屋子里,总是冷飕飕的,没有一丝暖意。
一家人huddled在冰冷的土炕上,穿着单薄的旧棉衣,冻得瑟瑟发抖。
棒梗和小当、槐花几个孩子,更是经常被冻得小脸通红,鼻涕直流。
贾张氏看着自家这冷如冰窖的屋子,再想想后院杨建军家那温暖如春的景象,心里就又嫉妒又生气,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一样。
“这个杨建军,真是个没良心的!”贾张氏裹紧了身上那件破旧的棉袄,缩在炕角,咬牙切齿地骂道,“自己家里烧得那么暖和,也不知道接济一下我们这些可怜的邻居!真是白瞎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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