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密室内其他几位刚服下丹药的心腹,亲眼目睹这超越常理的一幕,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戴立的目光充满了更深沉的敬畏!
仙家手段!真的是仙家手段!戴座,或者说戴座背后的那位太可怕了!
戴立缓步走到被定住的王处长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惊恐的眼睛,又拿出另一张画着火焰纹路的符箓,在他眼前晃了晃。
“王处长,酒醒了没?这张‘火球符’,能让你瞬间化为飞灰,想试试吗?”
王处长虽然不能动,但眼神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戴立收起符箓,拍了拍他僵硬的脸:“念在你往日还有点苦劳的份上,这次饶你一命。从今天起,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再敢生事,下次就不是定身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手指再动,解除了定身符。
王处长“噗通”一声瘫软在地,浑身被冷汗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看向戴立的眼神充满了无边的恐惧,连滚爬爬地磕头:
“谢…谢戴座不杀之恩!属下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戴立冷喝一声。王处长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逃了出去。
这一幕,彻底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戴立环视一圈,声音冰冷:“都看到了?好好办事,前途无量。三心二意,王麻子就是下场!”
“誓死效忠戴座!”几人齐刷刷单膝跪地,声音无比坚定。
此刻,戴立的绝对权威和对军统的掌控,在丹药与符箓的双重加持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戴立离开常委员长那压抑的书房,脸上恰到好处地挂着一丝“办事不力”的沉重和无奈。
他重新回到书房门口,对着脸色铁青的常委员长,深深叹了口气:“委员长…属下无能!那苏南…心高气傲至极!
属下一番苦心劝说,许以重利高位,他…他非但不领情,反而口出狂言!”
常委员长本就因苏南拒绝而憋了一肚子火,此刻闻言更是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他说什么?!”
“他说…”戴立做出为难状,压低声音,仿佛在复述大不敬之言。
“说什么‘庙堂之上尽是蝇营狗苟,不如他在缅北逍遥自在’,还说…还说‘国军?呵,一群土鸡瓦狗,能奈我何?’”
戴立巧妙地添油加醋,将苏南的拒绝渲染成赤裸裸的藐视。
“混账!狂妄!不识好歹的东西!”常委员长果然被彻底激怒,额头青筋暴跳,气得浑身发抖,
“他苏南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在缅北那穷山沟里占了个地盘,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以为山高皇帝远,我就奈何不了他?!做梦!”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闪烁着被冒犯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最终化为狠厉的决断:
“传令!即刻起,将第50师团,从国军战斗序列中除名!通告全军,该部为叛逃之师,按逃兵论处!
我倒要看看,没了国军的身份,他苏南在缅北能蹦跶多久!”
“是!委员长!”戴立立刻躬身应命,心中却在冷笑:逃兵?除名?主人麾下苏家军威震金三角,坐拥百万军民,谁还在乎你这虚名?真是可笑!
他眼珠一转,又假意试探道:“委员长,那苏南如此狂妄,公然叛逃,藐视中央,是否…
需要派兵前往缅北边界,进行交涉威慑?至少…也要让他收敛些气焰?”
“派兵?”常委员长闻言,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下来。他烦躁地摆摆手,脸上露出深深的忌惮。
“不行!绝对不行!北边那老总的部队才是心腹大患!此时若分兵去缅北,万一…万一那苏南狗急跳墙,倒向了老总那边,岂不是雪上加霜?
不行!绝对不行!攘外必先安内!先集中一切力量,解决掉心腹之患!等内部肃清了,再收拾缅北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苏南不迟!”
戴立心中了然,这正是他要的结果。他立刻顺着常委员长的话说道:“委员长英明!攘外必先安内,实乃上策!
当务之急,确应集中力量对付那些…‘土匪’!”
他故意用了常委员长惯用的蔑称,“为确保剿匪顺利,属下建议立刻召集军统高层,详细汇总各地‘匪情’,为委员长决策提供最精准的情报支持!”
“嗯!”常委员长对这个提议很满意,心中的怒火也平息了一些,“雨农,还是你考虑周全!
就按你说的办!立刻召集军统高层开会,我要知道那些‘土匪’的最新动向和兵力部署!”
“属下遵命!立刻去办!”戴立肃然领命,转身离开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召集军统高层?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机会!
军统秘密地下会议室
厚重的铁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这间位于山城地下的会议室,是军统最核心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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