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企业总部的旋转门吞吐着清晨的人流，衣香鬓影间，赵北攥着西装口袋里的U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电梯镜面映出他眼下的青黑——为了这场“联合研发发布会”，他连续三天泡在打印店，用扫描仪将罗振庭的签名拓印到伪造的协议上，连纸张的泛黄做旧都精确到毫米，却还是在今早发现，协议末尾的日期写错了年份。
“赵总，记者都在三楼宴会厅了。”助理小周的声音发颤，手里的咖啡洒了半杯在托盘上，“刚才……罗氏的张特助也来了，说‘罗董让带份文件，等会儿要用’。”
赵北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刻意选在罗氏上班前一小时开发布会，就是想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罗振庭的动作这么快。“他没说是什么文件？”
“没……就说‘等您讲完话，自然知道’。”
电梯“叮”地停下，门开的瞬间，闪光灯如潮水般涌来。赵北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走出去，身后的大屏幕正循环播放着PS合成的照片——他和罗振庭“握手言和”，背景是赵氏与罗氏的logo交叠，像枚拙劣的勋章。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莅临，”他对着话筒微笑，眼角的抽搐却藏不住，“今天，我要宣布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赵氏企业将与罗氏企业达成深度合作，共同研发磁滞补偿核心技术……”
台下的窃窃私语像细密的针。前排的财经记者们显然不信，有人举着录音笔追问：“赵总，据我们所知，赵氏的资金链已断裂三个月，何来资金研发？”
赵北的笑容僵在脸上，慌忙从公文包里掏出伪造的协议副本：“这是罗董亲笔签署的合作协议，罗氏将注资五千万，赵氏提供……”
“提供什么？提供伪造签名的技术吗？”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罗振庭缓步走入，身后跟着两名律师，手里捧着文件盒。他没看赵北，径直走到台前，将一份公证书放在话筒旁：“各位，我是罗振庭。首先声明，罗氏从未与赵氏签订任何协议，这份所谓的‘合作’，全系伪造。”
闪光灯骤然密集，赵北的脸在强光下惨白如纸。他想伸手去抢协议，却被律师拦住，手腕被钳得生疼。
“更可笑的是，”罗振庭拿起另一份文件，投影到屏幕上——是赵北助理转账给罗母的银行记录，附言写着“感谢伯母促成合作”，“赵氏企业在濒临破产之际，竟试图用十万块‘好处费’，换取磁滞技术的核心参数。幸好这笔钱已被我们以赵北先生的名义，捐赠给了希望工程，也算让它发挥了点正经作用。”
屏幕上切换出希望工程的感谢信，落款处“捐赠人：赵北”几个字刺得人眼睛生疼。台下爆发出哄笑，有记者喊道：“赵总，这算‘曲线救国’吗？”
赵北的嘴唇哆嗦着，忽然抓起话筒：“不是的！是罗振庭陷害我！他嫉妒我们赵氏的技术……”
“哦？”罗振庭挑眉，按下手机录音播放键。赵北那带着算计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等媒体报道了，罗振庭就算不情愿，也得捏着鼻子认了。到时候技术到手，转手卖给长臂国的公司，赵氏就能起死回生……”
录音播放完毕，全场死寂。连最同情赵氏的记者都放下了笔，眼神里只剩鄙夷。赵北看着台下晃动的人头，忽然觉得天旋地转——他想起昨晚在公司保险柜里偷公章时，父亲的老照片从抽屉里掉出来，照片上的父亲穿着中山装，站在杨奶奶的实验室门口，笑得一脸坦荡。
“保安，”罗振庭的声音平静无波，“请赵先生离开。另外，法务部会即刻向法院提起诉讼，追究伪造商业文书及诽谤的责任。”
赵北被架着往外走时，忽然挣脱开来，冲到台前抓起那份伪造的协议，撕得粉碎。纸屑落在锃亮的地板上，像他亲手撕碎的体面。“罗振庭！你别得意！”他的声音嘶哑，“技术迟早会落到我手里！”
罗振庭没理他，转身对台下说：“占用大家一点时间，宣布另一件事。”他侧身让出位置，龙祖茂和罗倩并肩走上台，手里捧着个玻璃展盒，里面是那卷缠着蜜渍的旧铜丝。
“这是杨秀兰先生和罗文渊先生在1983年留下的线圈标本，”罗振庭的声音带着敬意，“今天，他们的孙辈龙祖茂、罗倩，终于完成了这项研究。罗氏将联合华清大学，成立‘秀兰-文渊实验室’，所有核心参数无偿共享给国内科研机构，只为一个目标——让这项技术真正服务于民族企业。”
龙祖茂打开展盒，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铜丝上，蜜膜折射出彩虹般的光。他指着那个“松劲结”：“杨奶奶说，这个结要‘留三分软’，就像做研究，得有坚守，也得有传承。”
罗倩接着说：“我们的实验数据显示，这种结合了自然张力的绕法，抗干扰能力比传统方法提升40%，现在，我们把它交给所有需要它的人。”
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有老记者红了眼眶，说想起了八十年代科研人员骑着自行车跑实验室的日子。罗倩看着龙祖茂眼里的光，忽然想起今早整理爷爷日记时
手机支付宝搜索wNR1x8Y317Q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淘宝1111超级红包，复制淘口令￥ HU108 xqTHf0mcK2N￥ https://m.tb.cn/h.SSdhzY5，打开手机淘宝即可领取。
若淘口令失效，请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京东1111超级红包，复制京口令￥C4tPSALwx2Yfbp5V￥，打开手机京东即可领取。
若京口令失效，请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