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日出金山惊奇功

凌晨三点,闹钟还没响,程轲就醒了。窗外一片漆黑,只能听到风吹过树林的声音。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完毕后,才叫醒李默。李默揉着眼睛,还带着点困意,嘴里嘟囔着:“这么早啊,在漂亮国我这个点还在睡觉呢。”

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很快收拾好,跟着程轲出了客栈。

夜里的山路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只能靠头灯的光束照亮前方的石阶。头灯的光在黑暗中划出两道光柱,照亮了石阶上的青苔和落叶,也照亮了路边偶尔出现的警示牌。

山里的夜晚很凉,即使穿着冲锋衣,也能感觉到寒意透过衣物渗进来。李默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跟上程轲:“这山里也太冷了,比纽约的冬天还冻人。”

程轲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递给李默:“围上吧,别冻感冒了。前面到雷洞坪,就能买到热豆浆暖手了。”

李默接过围巾,围在脖子上,瞬间觉得暖和了不少:“谢了啊,你这人还挺细心。”

他跟着程轲,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头灯的光束在黑暗中晃动,偶尔能看到远处山林里闪过的萤火虫,像星星落在了地上。

走到雷洞坪时,天刚蒙蒙亮,东方的天空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路边的小卖部刚开门,老板正忙着生火煮豆浆,热气从门缝里冒出来,带着诱人的香气。

两人走进去,各买了一碗热豆浆和两个茶叶蛋。豆浆是用山泉水煮的,带着浓浓的豆香,喝一口,暖意从喉咙一直传到胃里,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还有最后三公里到接引殿,”李默捧着热豆浆,哈了口气,“然后坐缆车到金顶?我听说缆车很快,十分钟就能到。”

“不坐缆车。”程轲摇了摇头,指着远处陡峭的石阶,“从接引殿到金顶的‘七里坡’,虽然陡,但能看到云海翻涌的样子。坐缆车太快,会错过很多风景。”

他想起有人说过,“好风景都在难走的路上”,现在想想,确实是这样。

李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行,听你的!都爬了这么远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段。大不了爬到顶,我再睡个回笼觉。”

七里坡的石阶是凿在岩壁上的,最陡的地方接近70度,旁边拉着粗粗的铁链供人抓手。

两人手脚并用地往上爬,铁链被无数人的手摸得发亮,带着冰冷的触感。越往上爬,雾气越浓,能见度越来越低,只能看到前面几米远的路。快到山顶时,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欢呼声:“日出!快出来了!”

程轲心里一动,加快脚步往上爬。爬到最后一级石阶时,眼前豁然开朗——雾气突然散开,金顶的“十方普贤”铜像在晨光里闪着金光,高达48米的铜像庄严肃穆,六牙白象的底座稳稳地扎根在山顶,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净土。

远处的贡嘎雪山露出皑皑的雪峰,在晨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银光。更让人震撼的是,一轮红日正从云海中缓缓跃出,先是露出一点橘红色的光晕,然后慢慢上升,把云海染成了金红色,像一片燃烧的海洋。

就在这时,奇异的景象发生了。贡嘎雪山的雪峰被朝阳镀上了一层流动的金色,那金光仿佛有生命般,在雪面上流淌、跳跃,顺着空气的脉络,丝丝缕缕地朝着金顶漫涌而来。

更神奇的是,金顶的十方普贤铜像通体鎏金,此刻在日照金山的反射下,佛光万丈,无数道金色的光线从铜像上散发出来,笼罩了整个金顶。

程轲正好站在铜像与雪山之间,他周身的金光竟与两者隐隐呼应,形成一个奇妙的三角。没等他反应过来,那金色的光线就像有引力似的,朝着他的身体涌来。

他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从四肢百骸涌入体内,之前因修炼“细胞裂变极限劲法门”而留下的细微损伤,此刻竟疯狂地吞噬着涌入体内的金色能量。

细胞在金光中舒展、分裂、重组,每一次分裂都带着尖锐的剧痛,却又被更磅礴的暖意抚平。

之前卡在瓶颈的修炼关卡,此刻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般,瞬间突破。筋络在能量的滋养下变得柔软而坚韧,骨骼也在微微发烫,仿佛被重新锻造过,恢复力更是提升了数倍不止。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劲力变得更加浑厚,运转起来也更加顺畅,之前那种滞涩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游客都注意到了这奇异的一幕——程轲的身影在金光中变得有些模糊,轮廓边缘泛起一层流动的金边,与雪山的金光、铜像的佛光交织在一起,仿佛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的皮肤透出玉石般的温润光泽,连额头上的汗珠都像是滚落在金箔上的露珠,折射出细碎的虹光。有人拿出相机拍照,却发现镜头里只能拍到金光,拍不清程轲的身影,仿佛他与这片金光融为了一体。

李默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手里的豆浆都忘了喝。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刚才还跟他一起爬山的少年,此刻竟像是被佛光笼罩的“仙人”,周身的气场都变了,变得沉稳而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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