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市警察局
“姓名?”
“独孤辞。”
“性别?”
“???警官,难道我长得不够明显吗?”
“少废话,性别?!”
“男”
“籍贯地址?”
“江北省离州市皇甫街道1号皇甫别墅。”
“皇甫别墅离这儿这么远,你跑过来干什么?”
“大姐,我来看热闹不行吗,看热闹。”独孤辞欲哭无泪。
“我管你是不是看热闹,冒充警务人员,私自出入案发现场,,妨碍公务,现在以招摇撞骗罪对你进行正式逮捕,好好在里边待着吧你。“刘清雪瞪了他一眼。
”你!我%¥#......“
直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幻天纸会失效。这是他从一个汉朝得道高人的坟冢里得来的。它能扭曲道义,欺骗人的眼睛,让他们看到应该看到的东西。
”难道说是......!!!“独孤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遭雷击,当场呆在了原地。
“师姐......”
公元前209年,秦朝,灵虚山
少年正顶着烈日劈着柴火,黄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如此机械的重复一件事情,他却没有丝毫倦意。
他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一个约莫豆蔻年华的少女正在盯着他看,女孩头戴凤冠百花簪,一双白玉耳环,华丽淡雅的首饰配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这就是独孤辞和师姐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年,他十五,她十三
虽说身为师姐,年纪尚不及他,但是她不仅是灵虚山一众弟子的大师姐,更是掌门灵虚子的亲女儿。可是作为嘴里含着宝玉出生的沐歌,却不像其他大小姐那样骄横跋扈,在她父亲灵虚子的教导下,她一步步的理解着“人间道”的奥义,深知天下百姓疾苦,连年战乱之后终于统一,等待他们的确是沉重的劳务赋税。
她从小就是菩萨心肠,甚至遇到路上的蚂蚁都要绕行。
这时,少年似乎是累了,他气喘吁吁地坐在石台上,汗水仍旧不断滴落,他挽起袖子一边擦汗,一边拿出最基础地修道经文,一遍遍地朗读着。
沐歌被眼前这个认真专注地男孩儿吸引了,她地父亲曾经不止一次让她指导那些师弟们练功,可是那些师弟皆是调皮顽劣,每日嬉笑打闹,有的时候年长一点的还会捉弄欺负她,这让她很是恼火却也无可奈何。可是眼前的这个男孩子不一样,他在专注地做着手上的每一件事。沐歌不解,劈柴本是伙夫的活儿,怎么突然换成了一个年纪如此之轻的少年呢,难道是受罚而来的吗?想到这里,沐歌经不起好奇心的折磨,走上前去准备一探虚实。
“谁在偷砍我们家后山的仙木啊?”沐歌清了清嗓子,故意吓唬男孩。
男孩被突如其来的一声质问吓的一个激灵,差点没从石台上摔下来。当他看清眼前这个像仙子一样的女孩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从小生活在偏远的边关郡城,每天负责给戍守边关的军士们喂马,清一色的糙汉子,以至于除了那时候每天偷给他塞一个馒头的炊妇刘氏,他就再也没见过其他女人了,后来刘氏带着他来到京城,他没见过世面,走在大街上是头都不敢抬,眼前突然出现这样子一个出落的仙气水灵,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女孩子,怎么能让他不吃惊呢。
“我我我,我没偷,是师兄让我来砍柴的,师兄说我天性愚笨,现在练习心法还为时尚早,让我来砍一些柴火给大家晚上烧水沐浴用。”男孩不敢抬头,声音委屈的不行。
“师兄?哪个师兄?王事成?”
“正是。”
“他们让你来你就来啊?你家人把你送上山是让你来学砍柴的?”沐歌为眼前这个小师弟的不争气感到十分气愤。
“我......我是一个人上山的,带我来京城的刘姨病死了,我太饿了,晕在了山门前,是师父把我捡回来的。”
“你......”沐歌十分内疚,她没有想到男孩命途如此坎坷,当即决定道:“他们敢欺负你,拉你做苦力?走,我带你讨个公道去!”
说完,沐歌拉着男孩的手就往外走。可是男孩死活不动半步,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不......不行,我不能现在回去,柴要是砍不完,晚上会没饭吃的。”
沐歌气愤地剁了剁脚,用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你呀你!真是的!有我在你怕什么?整个灵虚山,我最大!他们和我斗?还不够格,跟我走!”
沐歌拉着,啊不,准确地说,是一路拖着他,来到了养心殿,此时众弟子刚刚结束心法早课,正在练习武技。
沐歌看着躲在石雕后面瑟瑟发抖的男孩,转过头,双手叉腰,对着养心殿大喊道:“王事成给我滚出来!”
王事成刚刚结束早课,正准备回厢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