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用过晚膳,燕玲儿随苏赫鲁一同与古月等人进行了秘密的协商。只是整个过程中,燕玲儿始终没发一言,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只需不露马脚见机行事即可。
密谈进行的比任何一次都顺利,也许真如苏赫鲁所言。对方是看到了己方的实力,不在敢小觑他们了。
大概两个时辰后,两人从天机堂回转出来。时值也不过就晚间的八九点而已。见天色尚早,心里正高兴的苏赫鲁邀燕玲儿一起去喝一杯。却被燕玲儿以疲累为名给婉拒了,不过此时的苏赫鲁心下正欢喜哪会介意这个,心想你不去也好我正好可以找些女人放松放松。
言下随即两人分道扬镳,苏赫鲁当然是去寻欢作乐了。燕玲儿则满怀着心事的回到了自己小院——回来的路上,她始终在思量一个问题。
“火云手上的链子是那天苏赫鲁偷偷回执事堂取的那条么?如果是这又意味着什么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想安心一阵可是眼下偏偏又让她有了这么一个惊人的发现。
……
七天后……
燕玲儿让莫问谷捎的东西,终于在十天后到了乌莉雅的手上,此刻她的心情已不能用激动来形容了。
自从黄玉林死后,再没展现过笑容的她终于在桑马等人面前笑了,只是这笑容里有着那么一丝的无奈、一丝的痛苦、还有一丝的愤恨。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乌莉雅”此时说话的是桑马,自从黄玉林离开了大家后,桑马经常陪在她身边开导她,所以现在两人的关系也亲密了很多。
“乌莉雅,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办?”桑马再次唤了一声,似还沉浸在喜悦中的乌莉雅公主。
“怎么办?——”乌莉雅喃喃地重复着刚才桑马的话,突然转身似下定了决心般说“根据探子的回报,目前形势已经岌岌可危了,以前我们没有老贼的把柄,但现在不同了,我决定要再次面见父皇……。”
旁边的一位心腹,焦急道“公主请三思,这次虽然有了些许查狗的罪证,但要仅凭这些告他谋反,仍是很难,万一打草惊蛇于我们就非常不利了”。
“丹布,你说的我都懂,可是目前我们还有其他退路吗,如果在拖下去,恐怕就是到时候能证明他要谋反也已大势已去了”乌莉雅脸带愤恨地说着。
“不错,乌莉雅说的对。我们现在已经没的选了,虽然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不足,但以乌莉雅是国王女儿的身份加上这私吞粮饷的罪证,只要让皇上对查干夫起了提防之心,加以防备,于以后我们对付老贼也是极为有利的”。
桑马的分析得到了众人一致的赞同,在这几个月中可以说不但是乌莉雅,连一向粗枝大叶的桑马也变成比以前要成熟稳重的多,考虑事情看问题都不一样了,也许这就是环境可以改变一切吧。
午后,在做了充分准备后。乌莉雅来到巴图王——布和的寝宫。
这几年不和巴图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哪怕嘴上不会向任何人屈服可是他自己心里明白现在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如今已过六十的巴图国国王正在寝宫里,做午后的小睡。他心里一直要感谢的人就是查干夫,自从三年前把查干夫从一个小小的内阁侍读提到如今官居首位的内阁辅政大臣后,朝里的一切繁重事物似乎都消失了。想想这几天的悠闲生活,不觉自己也要偷笑起来——
“启禀皇上,乌莉雅公主求见——”一个尖细地男子声音从殿外响起。
虽然还没睡着,可是身为一国之君威严还是在的。
“不是说了,寡人休息不许别人打扰么”布和明显不乐意了,但转念一想女儿现在会来打扰自己呢,莫非有什么事。
“唉,算了。既然是自己女儿……”
“宣她进来”布和慢慢地从龙床上坐起来。
一会儿功夫,“父王——”一个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乌莉雅换了一身橘红色的裙袍,头戴九凤钗。衣裙上镶着百颗五彩缤纷地各色宝石,衬托的本来就姿色不俗的她,更加明艳动人。
“父王,女儿给您请安了”乌莉雅缓缓走到不和巴图近前,双膝下跪表达出父亲和一国之君的最高礼仪。
“呵呵,快快平身,快快平身”布和一旦真见到自己的女儿,尤其是他最宠爱的乌莉雅刚才的一番想法早就抛之脑后了。
“我儿,这个时间来找父皇,可是有什么事呀”见到站起身坐于身旁的乌莉雅,布和不免问出了刚才心中的疑问。
乌莉雅虽然年轻可是并不愚蠢,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立刻说出查干夫造反的事,恐怕话还没说完,就被赶出去了。更何况如今查干夫在朝中的势力如日中天,自己的父皇又一向倚重他,自己如果事先不撒点小谎恐难成事。
“父王,难道只能有事。才准女儿来看您不成——”
“不,父皇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布和本想说只是你没事从未来找过我,但话到嘴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