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升紧紧的抓住悬崖峭壁硬生生的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不怕,不怕,掉不下去,掉不下去,他心里一直默念着。
消除恐惧的方法安世升掌握了,没错就是这最普普通通的自我暗示。
身体不再变软恢复正常。
暴雨依旧在下,如果有人能在高空查看的话就能发现这雨很奇怪,只在安世升从蛇窝到悬崖峭壁这里下着。
雨水打滑了悬崖峭壁,本来就是第一次毫无保护措施进行攀爬的他。
经历如此难度已经堪称地狱模式了。
体力渐渐不支的安世升一脚踩到滑石,踩空了。
两只手也变得只有一只手掌还死死地抓在悬崖峭壁。
要撑不住了吗?就这样松开吗?
这样离开也好我感觉好累。
感受着身体慢慢也在滑落手渐渐抓不住了。
爸爸,我要来见你了,你还好吗?我好想你。
马上就要彻底丧失生的希望了,忽然看到自己旁边有充满抓痕的痕迹。
这是?
这是爸爸挣扎的伤痕啊,怪不得,怪不得爸爸的双手变成那样了。
爸爸都如此想要生存,安世升也重新燃起生的希望,爸爸肯定是想我好好活着,而且还有妈妈和妹妹需要我保护呢。
安世升手掌青筋凸起双脚试探的开始在周围寻找可以踩踏的地方。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安世升终于稳住了,他双手扒住两个支点,两只脚踩在一个支点上。
不行我不能休息这样更累还是要继续往下爬。
这次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顺利下了悬崖峭壁。
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蛇,嘿嘿浪费不得,拿着就放背篓里带回家了。
先去了躺安医生家里,因为安医生能讲蛇类制作成药物,顺便请他帮忙把自己的小伤治疗一下。
再顺便拿写辅药。
回家总不能让家人看到自己伤口,不能让家人担心自己,这就是安世升想的。
经过整理和遮掩,表现的正常点,家人果然没有看出什么。
开始按照父亲本子上写的,先把主药和某些辅药都合在一起。
碾碎,晒干,再碾成粉末。
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了,熬药,熬药,最难得就是熬练了。
小火慢慢熬制,本子上写的不清不楚的,只写了需要熬炼的时间。
因为这个原因安世升吃够了苦头。
只能从他认为最合适的小火开始,不出意料的失败了。
拿出本子又看了看成品为纯青色。
灵光一闪,我知道怎么做了。
第二次居然直接使用大火,意料之中的又失败了。
掀开罐子盖子看了看药物变成了黑色,原来火变大会变黑。
第一次是也是发黑,这次要比第一次的火再小一点才行。
事情往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得要死。
因为每一次熬炼药物时间都要二个半时辰,而且在此期间还不能离开。
小火就杜绝了安世升在炼药期间离开的可能,他要时不时的添加一下树支或者是杂草之类的。
失败,失败,怎么还是失败,第二天清晨,安云看着厨房里发神经的哥哥。
哥哥,你怎么了,你一晚没合眼?
安云看着安世升乱成鸡窝似的头发,赤红的双目以及深深地黑眼眶担忧的说道。
安世升看到来妹妹来了心力交瘁的他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头。
刚想说些什么的他就被初升的阳光照射到眼睛,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天亮了啊”。
精神一放松安世升应声而倒。
哥哥,安云大喊着。
当安世升醒来他已经是在床上了。
旁边安医生在给自己把着脉搏。
“小升没什么大碍,就是心力憔悴,精神虚脱了,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用吃药”安医生不愧是好医生,没有见缝插针,推销自己药物。
安世升这个倔驴他没有听从安医生的话,趁着家人晚上睡觉了又偷偷的去熬药了。
奇怪的是自己的药不见了,然后开始寻找。
令他苦笑不得的是,原来药物在妹妹的手里拿着。
安云抱着小药瓶,流着口水还挺可爱的。
安世升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一步一步靠近小安云。
伸出罪恶的爪子慢慢的把药瓶从妹妹手里抽出来。
不要,不要抢走安云的药瓶,这是哥哥的,安云可能梦到什么了,嘴里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这吓了安世升一个寒颤,幸好自己及时止住了叫喊。
再快走出妹妹屋子的时候,又听到一句,哥哥不要偷偷炼药想,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