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烧香

如今这户人家已经搬到了亲戚家住。到了门口,只见房子到处都贴满了神符,院子里杂乱不堪,你要说诡异吧,倒也没啥诡异,你说恐怖吧,也不会,就是给人的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

“哈哈,我来了!”曲关城手里拿着两果子,送到她面前,“要不要,要不要?”

她被他这样突然一下,惊得心脏骤停。只得斜眼瞪他,他赶紧收敛了起来。

“这可是你们陛下亲自赏赐的西域荔枝,我可是留了好久给你送过来的。”他一脸讨好,语气中需要被人肯定夸奖的意味儿。

“你自己吃吧,留了那么久,没准儿都坏了。”她径直往里去,也不怎么理睬他。边进边说。

开了门,屋子里面阴气森森,这个房子内室不透阳光,不点灯火,只看得一张布满纱帐的床摆放在那里,还有一些简单的桌椅。两人又去了另外的房间,皆是如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后来他们又回到了之前吃饭的地方,他们办案的时候,有说过,一开始是发现香火不对劲,这家人害怕的很,没有将牌位带走,所以香火台和牌位依然还在这里。

她双手抱臂,研究起来,这个香火台布置得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牌位上写着:王门少进之牌位。

“王少进”她想着这个名字,也没什么印象。在牌位后面,摆放着一些细碎的杂物,有鱼钩,奇形怪状的小石头,还有

两只草扎的蚱蜢。

“纤纤,你过来看。”曲关城像是发现了什么,指着墙上的一幅字画说。

“怎么了?”她走近,曲关城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觉得没什么似乎的,只是很简单的一幅画。

“你仔细看这画上的树。”他扬了下巴示意。

“哎呀我看不见。”她有点恼火,看了半天,那副画对于她来说,有点高,房子里面又暗,只看到那副画右上角有一大部分是一团黑的。

听到这样说,他突然意识到,两人的身高相差较大,就找了一张凳子,让她踩了上去,这样,她才比他高出了一些来,看得视角也和他一样了。但屋子还是太暗,他又去点了一些灯火来,两人这才彻底看清画上到底画了些什么……

她终于考上了绍京的女衙役,开心得一连好几天欢蹦乱跳。当衙役也就意味着,每天更要早出晚归,每天接到的案子更是一双手数不过来。不是王婶儿的鸡被李大伯的狗叼了,就是杨妈的小孩儿打架,用爆竹炸了人家的茅坑,要么就是李小姐的情郎负了心娶了别人家的姑娘……每天这种民生民怨让她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永无出头之日……

正当她在衙门加班的这几日,发生了几件匪夷所思的大事儿……

前几日,城外王姓人家的老人去世后,后人被将他入了葬,埋进了竹林。头七那天,后人白天去坟上烧了烛火,晚上回家又在牌位上点了香。

看似平常,却也很奇怪。

深夜,一家人都吃完了饭,爹娘在准备明天的蔬菜去城里卖,家里的大儿子和小儿子吃完饭,在饭桌前斗蛐蛐,两人玩累了,小儿子想喝水,自己够不到放在案桌上的茶水,便让哥哥帮忙,哥哥个子高,把牌位边上的水壶拿了起来,他看了一下牌位前的香火,嘀咕了一下:“爹娘又点了香吗?”

原来香火一直烧着,没有烧短半截。从傍晚回家天微亮,一直都现在月上柳梢头,香火还是刚点着的样子,依旧保持刚开始的长度。但烟雾还是在牌位上方缭绕不断。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但两个小孩子并不懂什么,两人玩累了,便去睡了。一大早起来,娘就已经在院子里忙活了。爹把蔬菜带到城里去卖了。

两个小孩起了床第一件事就想要吃早饭。两人依旧像平常一样走到饭桌前,爬上桌子去吃饭。

吃着吃着,弟弟正对着牌位,对哥哥说:“为什么今天还要点香?爹爹不是说,头七才点的吗?”

哥哥本来吃的正香,听弟弟这么一说,他便转头看牌位。果然昨天那只香依然在烧着。就能两个兄弟觉得奇怪的时,娘进来了。

“娘,弟弟问你为什么今天还要点香,难道我们今天还要去爷爷坟前祭拜吗?”

哥哥你嘴里含着粥,含糊不清的对着母亲讲。

娘将手上的东西放下,手在衣服上搽了下,准备去饭桌吃饭,只回了句:“今天不去,等过几天再去。你们快吃,今天想去抓鱼就去。”

说完,往他们两个碗里夹了菜,自己拿起碗吃了起来。

“可是娘亲,今天为什么还要点香呀?爹爹说只点昨天一天的香就够了。”

弟弟奶声奶气,指着牌位前的香火,不明所以。

“傻孩子,哪有点香……”她的话还没说完,抬头随便看了一眼,便惊得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这只香是她昨天亲手插进去的,稍微有点倾斜,是因为下面香土不好插,她故意斜着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走到案桌前,仔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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