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气息不断的进入郑亿体内，五脏六腑也开始变得生疼。按照书中所说，这是灵气入体，洗髓发骨。但郑亿感觉更像是气胀。
吐纳了三四个小时，郑亿只觉得自己肚子越来越涨，像是喝多了水。郑亿再一次吸气，接着一股浊气不受控制地排出了体外，郑亿只觉得身体一松，瞬间一种清明的感觉冲上了天灵。郑亿恍惚中只感觉到体内一股温暖的暖意升起。
郑亿再次闭上双眼试图去引导控制这股暖意，然而这股暖意却是不受控制地四处游荡。
难道这就是灵气聚集？
郑亿赶紧去找程栋询问。
“什么？”程栋听郑义说完，不可思议地握住郑亿的双肩，“你已经灵气聚集了？”
程栋一脸不可思议。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程栋跟郑亿说到，练习这种基本的功法不过是修真前的准备工作，即便是几万年的修真界最天才的人，在修习这套功法后也不过是完成了内脏的强化，更没有人能在第一次就灵气聚集。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是按照册子上的说法。灵气聚集时，不随浊气排出，而是聚集体内，融汇百骸。”郑亿慢慢感受着身体内暖流的变化，“现在我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躯体内游荡，但又不受控制。”
程栋点点头，眼中的惊骇已经变成了无限的羡慕于惊喜。
郑亿描述的这种感觉他很熟悉，第一次灵气聚集也是这种感觉。但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年过三十，虽然自己天资愚钝，不过是中人之资，但郑亿的这个速度简直闻所未闻，已经不能说是速度恐怖，简直就是天生自带。
程栋伸出手掌放在程栋的小腹上，微闭双眼，体内真元慢慢聚集手掌向郑亿体内窥探。
像是受到了某种挑逗，郑亿只感觉自己体内的暖流缓缓地贴在程栋手掌放的位置。两股灵气隔着皮肤，郑亿只感觉自己小腹微微有些发热。
程栋此时睁开双眼，朗声大笑起来：“果然是灵气聚集！果然是灵气聚集啊！”
现在程栋如同是捡到了宝一样，大力拍着郑亿的肩头。
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竟然有如此的潜力。莫说万年修真史上没有一个第一次吐纳就灵气聚集的人物，就算是最离谱的野史小说上都不敢这样写！
自己随意的一个举动，竟然收了个怪物做徒弟！这其中的好处程栋不用想也明白。
“你修行的时候可有特别的感受？”程栋殷切地看着郑亿。
郑亿明白程栋早已经被困成境期数十年，一直苦苦修炼却不得精进。现在见自己第一次吐纳就已经灵气聚集，自然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可是郑亿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按照功法上的说法吐纳修行而已。
他摇头苦笑道：“先生，并非我藏私，而是实在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无非就是按照功法上的说法吐纳而已。”
“哦？”程栋也并不怀疑，而是眉头紧锁。
“不过我却有一个想法。”郑亿看着程栋急迫的眼神说，“吐纳功法不管高明与否，无非就是把身体作为过滤容器，浊气排除，灵气汇集。功法虽有不同但都是这个道理，所有我想是不是因为个人体质的原因。”
“你是说你的那个······锻炼方法？”
郑亿点点头。虽然程栋感叹他是不世出的天才，但郑亿自己明白，虽然自己是个穿越者，却不过是多了几十年的人生经历，并不是什么天纵奇才。唯一与整个世界的普通人有所区别的就是自己来到修真界后，因为无聊而坚持上一世的健身方法。
郑亿大胆地猜想，现代科学的健身方法自然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不掌握的。既然功法不过都是强化身体，健身又何尝不是一种强化身体的方法。
相比起自己第一次吐纳就灵气聚集，郑亿更好奇这几万年来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自己虽然有科学的健身方法，但未必就没有天生体质强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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