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疼之最痛

李若环派往西城的爪牙在西城打探到于诚的下落却又让他给跑了,爪牙就飞鸽传书将此事密报给了李若环。

李若环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严刑逼供的那个老狱卒,他只说当时为了于小年遗愿将血衣交给了他妻儿,我想在那血衣之上必有蹊跷,若那血衣落在清官手上,我可要掉脑袋的!这么多年,这事早已成了我的心病!不行,还要继续多派些人手尽快了结此事才好!

于是,李若环写了一封密信悬挂在飞回的信鸽脚上,然后将信鸽放了回去,当爪牙收到密信后就合计着:看来这个改名换姓的于诚非除不可,而且要快刀斩乱麻,不然回去后,无法给老爷交代!

而此时单良和赵念玲落脚在一个名为“五羊镇”的地方,在这里他们过起了新的生活,赵念玲依旧卖水果,两个人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某天,单良路过石桥之时,听到一男子在桥边唱戏,这一下就勾起了单良许久未动的戏心,他静静地听着那男子唱戏,不由自主地附和着唱了起来,一来二往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

当赵念玲不在家的时候,单良就独自去桥边站在距离那男子很远的地方学着戏,他很享受这样的时光。但他不敢接近那男子,因为他曾答应过自己不再与唱戏之人来往,所以他遵循着自己的承诺,只是远观而不接近,这样一来他才可以心安理得地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大概过了十几天,那男子忽然消失,原来那男子是回家探亲又返回了远方的戏班,这样一来让单良重新陷入思绪的低潮。

于是,他开始每天酗酒,一天比一天情绪低落。

某天,当单良回家后,由于赵念玲不给他钱买酒喝,他竟然出手打了赵念玲。

当单良摔门而去之后,赵念玲一个人枯坐在屋里,心想:都会过去的,不管有多苦,我都会帮他渡过难关,他喝酒是因为心情不好,过几天就会好的!

待单良酒醒之后就跪在赵念玲面前求她饶恕,单良哭着说:“我真不是东西,我不该打你,都是我的错!就让我去死好了!我太没用了,不能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

说罢,单良就用头使劲儿往墙上撞,撞得头破血流,赵念玲看着十分心疼,她抱着单良说:“没什么,都过去了!你不要这样!我原谅你!”

就这样反反复复很多次之后,单良终于有了酒瘾,而赵念玲此时为了这个家一个人做几份工,清晨卖水果,中午去饭馆打杂,到了晚上当佣人照顾别人家的小孩。

周而复始赵念玲终于某天由于压力和压抑而累倒在屋里,当她醒来后看到单良因找不到钱买酒竟然用刀子在手腕上狠狠地划拉着。

赵念玲冲过去抱着单良,哭喊着:“你这到底是为何啊?”

单良没管赵念玲只是一个劲儿地用刀子划拉着手腕,嘴里还不停地疯魔着说:“你给我出来,你快给我出来,你们这些混蛋怎么就不出来,你们是不是想咬死我啊?快出来!”

酒瘾成疯的单良已无药可救,没过多久,他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赵念玲心想:我要挺住,我要救单良!他要好好地活着,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救他!

这时,赵念玲忽然想起刚搬到此屋时,有一本巫术之书,她就疯狂地在整个屋子里翻找着。

当她找到那本书后,看到某页之时:酒瘾成疯者为酒虫入体,若想驱除酒虫需以阴人之血将其赶出。

赵念玲看到此页之时,心想:不管灵不灵,试试看,不能眼看着单良一命呜呼而撒手不管,他本性不坏,打我是因为心情不好而已!不管他对我如何,这辈子照顾他是我的责任!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之前道士说我是纯阴之体,所以用我的血一定能救单良!现在不妨再一试!

想到这儿,赵念玲就拿起刀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唰”的一声,她的血哗啦啦地从手腕处冒了出来,滴落在准备好的碗里。

当碗里的血慢慢积满之时,赵念玲眼前一阵眩晕,在她快晕倒之前,她硬撑着身体将血一口一口喂进单良的嘴里。

喂到一半之时,赵念玲终于因失血过多而昏厥,那盛着鲜血的碗就“哗”的一声跌落在地面,赵念玲的血染红了她的衣襟。

此时,那面收在赵念玲袖中的小铜镜沾染到她的鲜血后再次唤醒镜中的于小年,当于小年看到如此惨不忍睹的场面之后泣不成声。

于是,于小年使出浑身气力挣破结界从镜中走了出来,他的幻影站在赵念玲身边,心疼得虚无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此时他最心疼的人是赵念玲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谁知此时他的虚无之泪掉落在血泊之中竟然起到了神奇效用,而此效用也仅仅只是发生在赵念玲的身上。

地面上的血泊慢慢顺势返回赵念玲的手腕,当所有血液返回后,于小年在赵念玲的手腕处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排轻轻一抹,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伤痕渐渐恢复如初。

当赵念玲醒来后,她看到于小年就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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