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
“孽子”
正值春秋鼎盛的赢政在辉煌的大殿内咆哮,手指颤抖指着在大殿中央站着的身姿挺拔的长相俊朗的年轻人。
“还不认错。”
“儿臣无罪。”在大殿中央的赢阳注视着愤怒的赢政一字一句的说道。
“来人,将这孽子拖下去,关入囹圄,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能放其出来。”赢政一听这话,立刻吩咐侍卫将赢阳关入大牢。
“李斯,你认为该如何处置赢阳。”赢政看着大殿内一位大臣。
“大王,微臣认为大公子虽然为赵国余孽辩护,但是大公子出发点还是好的,还是为秦国的千秋霸业考虑,只是大公子太过于年轻,考虑事情很是不周。‘这位模样俊朗的中年男子思虑一会儿,说出了一个十分中庸的答案。
他当然知道赢政问他这样的问题,是有心要放过赢阳,毕竟赢阳也是陛下的骨血,赢政自小对这个赢阳也是寄托于厚望,只是可惜赢阳并非王后所生,生母不详,立为太子,恐怕会惹来众多的非议。
”赵高,你熟读众多的秦律,你说该如何处置大公子。”赢政听到李斯的话,并未答话,只是对着身旁一位宦官模样的人说到。
这是如今的中车府令赵高,兼行符玺令事,向来是赢政的左膀右臂,。
赵高并非是不学无术的庸才,他熟读秦律,为人又善于察言观色。
“为臣不敢妄议大王家事。”赵高当然知道这个言论并不好说,也知道赢政向来偏爱赢阳。
“寡人让你说。”赢政死死盯着赵高,开口道。
“老奴认为公子太过于年轻,又久居宫闱,对于六国之事不甚了解,公子住处又时常出入一些闲杂人等,恐被人蒙蔽,望大王彻查。”
赵高随后抛出一颗重磅的炸弹,在平静的朝堂之上炸开。
这是这位中车府令大人要排除异己了,对一些人动刀了。
可是如今的赢政刚刚打败了宿敌赵国,随后就会对南方的大国楚国用兵,赢政也是知道此刻不宜对朝廷大清洗,大清洗只会消弱秦国的国力,助长六国之威。
赢政看了看在一旁侍立的赵高,好像一个随时都要发怒吃人的猛兽。
赵高此刻脸色煞白,在额头上出现一些细小的汗珠,脊背发凉。
“赵高,发布诏令,大公子言语不当,即刻去九原戍边。”
此话一出,众位大臣纷纷脸色立变,毕竟戍边就意味着远离朝堂中心,以后能不能回来还看大王的心情,这是对一位公子最大的惩罚。
只有不受宠,没有任何即位可能的公子才会去戍边,赢政就剥夺了赢阳即位的任何可能性。
在囹圄之中。
赢阳此刻双目紧闭,静静养神。
“这位公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竟敢当众顶撞大王。”
“他不知道秦国和赵国是死敌,双方都征战数十年,都死了许多的将士,这位公子竟然为那些赵人求情。“
难道真的如传闻,这位公子并非大王血脉,也不是我们老秦人血统。?”
其中一名年轻的狱卒开口,另一位年长的狱卒立刻起身,脸色惊骇,左顾右盼,确认四周除了一些罪犯还有正在囹圄中闭目的秦公子,这位秦公子一言不发端坐在狱中,似乎并未听到他们的言论。
然后老卒一巴掌打在打在年轻狱卒的头上,喝斥道:“
你不要命了,竟敢妄议大王家事,如何暗卫听到,你我都会被车裂。”
秦律十分的严苛,稍有不慎触犯刑法,就会被处以极刑,而且秦律实行是连坐法,一人犯罪,他的共事之人也会被连坐,所以老卒才十分的惊骇。
此刻正端坐在狱中的赢阳正慢慢睁开双眼,注视着前方,目光有着一丝兴奋之色,似乎前方有着某种东西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低声呢喃道:“快了,就快到了。”
其他人看不到的是他的前方出现一块透明的屏幕,屏幕上有着一个蓝色的进度条,进度条显示进度为95%。
赢阳其实并非这个时空之人,在十六年前,星空璀璨的夜晚,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秦长公子赢阳出生了。
他的出生和别的秦公子出生不一样,并未受到任何的祝福,也没有任何的欢颂之声,有的只是他母亲的关怀。
他的母亲虽然并未让他受到任何的富贵,但是却给他难得的母爱,这是任何东西不能够替代的东西。
所以赢阳的童年过得虽然艰辛,但是还算是辛福,但是在他十岁那年,他母亲突然得了重病。
他一时手足无措,求遍了宫中任何相熟之人,可是换来却是冷漠还有一丝嘲讽。
直到他母亲弥留之际,那个头戴王冠的男子才带着一群医师匆忙赶到,可惜母亲早已病入膏肓了,药石无灵。
他记得他躺在病床上的母亲看到这个男人出现,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