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白,单名一个欢。
盛夏的夜晚,我正坐在摇椅上为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编织毯子。
尽管儿子并不喜欢我打扰他们的生活,但我乐在其中,因为我现在很知足。
我姓孟,名一弦。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耐不住燥热的除了树上的知了,还有我刚刚成年的儿子。
儿子不爱上学,嫌弃乡村太low,每天喋喋不休的想去大城市里闯荡。
“萌萌,快去睡觉…”哦!这是对我养的狗说的,它似乎不太喜欢那个新玩具。
狗在我的脚边蹭了蹭,我放下了手中的毛线球将它抱了起来。
“萌萌,奶奶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啊!得从一个闯入者说起。”
“姑娘,我这可是上好的胭脂,来你瞧瞧..”“各位父老乡亲,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熙熙攘攘的闹市里,小摊老板们的吆喝声,唤醒了倒在老树旁的我。
朦胧间,只见眼前的人们穿着各异,上到古装汉服,下到民族布衣。
我揉了揉眼睛,心想这是哪个剧的群演,也太不专业了。
可等我再一抬头,原本热热闹闹的集市转眼间,变成了乌漆麻黑的无人之境。
“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我扯着脖子喊了两嗓,但这鬼地方连回声都没有,放眼望去,八百里开外找不到一个喘气的。
这个时候,大地突然开始震动,我见势不妙立马抱住了一旁仅剩得老树。
但。
引起地震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那棵老树,只见老树拔地而起甩开了孟一弦,竟然拖着根跑了起来。
一脸懵逼的我徒劳的追了几步,可想而知,成精的树不是那么好追的。
“我怎么会是你这样的废物”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一看呆住了,因为对面男人的脸和自己一模一样。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家伙的拳头就打了过来,这一拳直接将我打倒在地。
“哈哈~哈哈~”
一只西装革履还打着领带的乌鸦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还在一旁哈哈大笑。
我被这刺耳的笑声彻底激怒,与眼前的冒牌货打了起来,可那人的动作总是比我快一点。
这时天空下起了雨,但落下的并不是雨水,而是一只又一只的蜜蜂,每一只都病怏怏的落在地上,像极了毫无还手之力的我。
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对这些蜜蜂有着不一样的情感,那冒牌货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惊讶。
眼看那家伙就要踩到蜜蜂,我大步向前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人推开,小心翼翼的将蜜蜂捧在手心。
那冒牌货看见这一幕,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你还有一点在乎的东西,就别活得像个废物”
我听后狠狠的瞪了那家伙一眼,而冒牌货说完那句话就连同乌鸦一起消失不见了。
而地上的蜜蜂也在慢慢减少。
“不,不要,别走,求求你。”
也不知是不是受环境影响,我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认为生灵都在远离着自己。
我不停的哀求着,双手紧紧的握着蜜蜂,不知手中的蜜蜂有没有跟着消失。
这时手心里的蜜蜂煽动了两下翅膀,这一动,我放下了悬着的心,张开了满是汗珠的手。
蜜蜂在空中扇动着翅膀,像是在指引着我方向。
这时我想起父亲曾说过
「蜜蜂不管飞到哪里,都能找的家的方向」
接着我半信半疑的起身跟着蜜蜂走了两步,蜜蜂带着我来回穿梭,我紧随其后,最终在穿过了一道白光后,我进入了一片宛如世外桃源的地方,虽然还是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我很庆幸离开了那个恐怖的地方。
而蜜蜂也像完成了使命般落在了地上。
我轻轻的将蜜蜂捧在手心。
“谢谢你了,小蜜蜂”
我把蜜蜂放进了口袋里。
庆幸着脱离苦海的我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回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啊!~我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我双手抓着崩溃的脑袋,猛地一抬头,只见一个女人站在孟一弦面前。
我愣住了,因为这个女人的嘴里伸出了一条长长的蛇。
这一幕吓得我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那个女人上前将我扶了起来关切的询问道
“你没事吧,你是谁呀?”
我当时脊背发凉,差点灵魂出窍,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因为我注意到,刚才的话,是从女人口中的蛇嘴里说出来的!!!
“啊啊啊啊!~!!!”
我大叫一声,一把将女人推开,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