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淫羊藿化形合欢宗首席非我莫属第八区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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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焊轩于衣柜之内,仿若一只受惊的幼兽,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唯将双眼透过那狭窄的缝隙,惴惴不安地窥视着外面的动静。

此时,房门被缓缓推开,一线微弱的光线仿若灵动的精灵,悄然潜入,映出一个身姿婀娜的剪影。

正是刘婉兮。

她款步而行,莲步轻移间,尽显温婉之态,仿若仙子临世,缓缓步入这静谧的房间。

瞧她那模样,似是未曾察觉有何异样,径直朝着书桌的方向而去。

凌焊轩在心底叫苦不迭,目光紧紧黏着刘婉兮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惶恐,生怕她冷不丁地转身迈向衣柜。

刘婉兮于书桌之前立定,素手轻抬,纤指优雅地拿起那本炼丹心得,蛾眉微蹙,似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此刻,凌焊轩的属性面板仍在因先前的遭遇而不时闪烁着幽微的提示音,恰似恼人的蚊虫在耳畔嗡嗡作响。

他心急如焚,却又如深陷泥沼,无计可施,只得在心底默默祈求上苍,愿这恼人的声响莫要传入师姐的灵觉之中。

忽然,刘婉兮仿若被一道灵光击中,猛地记起何事一般,转身朝着衣柜款步走来。

凌焊轩只觉心脏猛地一缩,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心跳瞬间如汹涌的潮水,澎湃不息,似要冲破胸腔。

他拼了命地将身躯往衣柜的角落里蜷缩,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捂住口鼻,双眼紧闭,好似这般便能遁入虚空,消失于这世间。

刘婉兮在衣柜前驻足,玉手轻伸,握住了柜门的把手。

恰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之际,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声:“刘师姐,丹炉那边似有异常,还请师姐速速前去查看!”

刘婉兮娇躯微微一震,柳眉轻挑,稍作犹豫,终是松开了柜门的把手,转身如一阵清风般快步走出了房间。

凌焊轩听闻房门关闭与落锁的清脆声响,这才仿若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然他不敢有丝毫懈怠,依旧在衣柜之中隐匿良久,直至确定外面再无任何风吹草动。

凌焊轩刚欲推开衣柜门而出,却闻得窗户那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

他在心中暗自咒骂:“这该死的,这又是谁,怎的偏在此时前来,就不能等我出去之后再来?”

随着窗户开启又闭合的声响,一个身影悄然潜入了房间。

此人身形猥琐,眉眼间透着一股狡黠与贪婪,一入得屋内,便在这漆黑如墨的暗夜之中摸索起来。

只见他在香炉之中添了些许不知名的香料,旋即点燃,一缕缕幽烟袅袅升起,似是要以此来遮掩自身的气息。

他口中还念念有词,低声嘀咕道:“此次可是冒了天大的风险,无论如何,也得取上几件刘师姐的贴身衣物,拿去换些灵石来。像刘师姐这般冰清玉洁、青春可人的灵心峰弟子的贴身衣物,那可都是众人竞相争抢的宝贝,嘿嘿,小衣衣,我这就来啦。”

凌焊轩躲在衣柜之中,闻得此言,嘴角不禁微微一撇,心中暗自思忖:“罢了罢了,原是同道中人,然我可从未想过要拿去售卖,留与自己享用岂不甚好。”

可转瞬之间,他便惊觉大事不妙,心中慌乱如麻:“md,不对,我还没穿衣服,你不要过来啊。”

那贼眉鼠眼之人行至衣柜之畔,猛地一把拉开柜门,瞧见里面的情形,先是惊愕地咦了一声。

继而高声叫嚷起来:“怎会有男人的衣物,还有这一株淫羊藿?”

说罢,伸手拿起衣物,一股刺鼻的汗液味扑面而来,直冲入他的鼻腔。

他面露痛苦之色,随手将衣物狠狠丢开,还不停地甩动着双手。

口中兀自念叨:“真没想到,灵心峰的刘师姐,这般清纯可人的女子,竟然也喜好收藏男人的衣物。这与玉女峰的那些浪荡女子又有何区别?不对,这株淫羊藿,观其年份,怕是不浅。难不成是要赠予其他男子服用?”

言罢,他的脑海之中瞬间浮现出种种不堪的臆想,脸上露出一抹淫邪的笑意:“不行,此乃重大消息,不论是拿去售卖,还是以此来敲诈刘师姐一番,所得之利,可比那几件贴身衣物要丰厚得多。”

言罢,他轻抚下巴,脸上满是贪婪与得意之色。

角落里化身为淫羊藿的凌焊轩见状,心中满是绝望与愤懑,在心底将此人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你个狗日的,赶紧滚吧,操。”

那贼眉鼠眼之人仍在原地兴奋地搓着双手,脑海之中尽是些淫秽龌龊的幻想。

就在此时,一根飞针仿若流星赶月般从门缝疾射而来,精准无误地刺入此人的胸口。

他惨叫一声,强忍着剧痛,欲翻窗而逃。

然命运并未眷顾于他,数根飞针如影随形,又分别射中他的眉心、后脑与小腹。

刹那间,他的身躯僵住,瞪大双眼,满是惊恐与不信,旋即缓缓倒下,气绝身亡。

凌焊轩躲在衣柜之中,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不禁惊得目瞪口呆,枝叶簌簌颤抖,心中暗自惊叹:“这刘师姐,下手竟如此果决狠辣。”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刘婉兮莲步轻移,当即推门而入。

她那秀美的鼻头微微颤动,刹那间便嗅出空气中弥漫着乱息散的独特气息。

此药功效奇特,能够巧妙地扰乱气味,令人难以追踪溯源。

目光流转,瞥见地上那具死尸,刘婉兮柳眉轻蹙,冷哼一声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语罢,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向衣柜。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那株淫羊藿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咦,怎会有一株淫羊藿在此?难不成是这死去男人之物?”

她秀眉紧拧,暗自思忖,却终究想不通其中关窍。

“不过,那炉正在炼制的丹药恰好缺这一味淫羊藿。若是将其献给柳依云师姐,或许能换得不少好处。”

这般想着,刘婉兮伸出手,轻轻拿起那株淫羊藿,玉手微翻,欲将其装入储物袋中。然而,奇异之事发生了,那储物袋竟似对这淫羊藿有所抗拒,无论她如何施为,淫羊藿始终无法被收入其中。

刘婉兮不禁轻咦一声,心中满是诧异:“咦,真是奇了怪了。怎会如此?”

“罢了,且直接拿了去便是。”言罢,刘婉兮玉手轻挥,径直一把抄起凌焊轩所化的淫羊藿。

刹那间,凌焊轩但觉周身被一片柔软所紧紧裹缠,心中虽紧张万分,几欲跳出嗓子眼,然那奇异的触感竟也让他暗觉有一丝难以名状的舒爽之意。

刘婉兮一手稳稳握着淫羊藿,神色自若地着手处理地上那具尸体,同时将房间内凌乱之处悉心收拾妥当。

她心中暗自思量,如今炉火之事有小师妹代为照看,料也无妨。

在外门这片地界,此类事情犹如家常便饭,只要处置得宜,周全细致,自是无人会来怪罪。

然未过多久,刘婉兮便敏锐地觉察到些许异样。

她下意识地轻动手指,只觉手中似有黏腻之感,仿若被一层薄胶所覆。

她柳眉轻皱,赶忙换了一只手,垂首定睛一瞧,只见方才握住淫羊藿的那只手掌之上,竟满是一种奇异的白色汁液,且手掌开合间,尚有丝丝缕缕的黏液相连,瞧着甚是恶心。

刘婉兮面露嫌弃之色,樱唇微启,轻呼道:“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寻常淫羊藿可不该有这般特性才是。难不成这株淫羊藿之上存有创伤?故而才会渗出这等汁液。”

这般想着,她好奇心顿起,旋即单手拎着淫羊藿,纤指轻拂,仔细地开始检查起来。

果不其然,在一番探寻之下,真让她发现了一处断枝所在。

那断枝之处,白色汁液兀自缓缓渗出,仿若断了线的珠串,绵延不绝。刘婉兮美目流转,瞬间明了,当下取出一只温润的玉瓶,动作轻盈而娴熟,将手掌上沾染的白色汁液小心翼翼地摄入其中。

随后,她将玉瓶凑近那断枝处,目光紧紧锁住,耐心细致地等待着汁液尽数流淌而出。

直至最后一滴汁液滑落,她才不慌不忙地将玉瓶瓶盖旋紧,收入怀中。

稍作思忖,刘婉兮觉得此事颇有蹊跷,这株淫羊藿如此奇特,定非凡品。

于是,她莲步轻移至墙角,取来一个精美的花盆,素手挥动,施展了一个轻巧的法术,将那株淫羊藿稳稳当当移栽其中。

心中暗自思量:“且先试试这汁液究竟有何药效,倘若效用甚佳,日后大可如法炮制,只需切开断枝,便能再度获取这奇异的汁液,如此一来,岂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凌焊轩听闻此言,顿觉冷汗如细密的雨丝般从额头渗出,头皮阵阵发麻,仿佛有千万只蝼蚁在其上肆意爬行。

他心中惊恐万分,却又不敢有丝毫异动,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招致杀身之祸,只能在花盆中默默蛰伏,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刘婉兮再次仔细地封好门窗,美目环顾四周,纤手挥动,施展出一道探测法术,将房间里里外外细致入微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毫无纰漏之后,才款步出门,向着丹房的方向翩然而去。

凌焊轩在花盆中强自镇定了好一阵子,待确定周遭再无任何异动,周遭静谧得只剩下自己轻微的呼吸声时,他才缓缓从花盆中探出身子,轻施术法,慢慢幻化出人形。

他微微颤抖着身躯,使劲抖落了一身的泥土,那泥土簌簌而落,在地上积起一小堆。

他眉头紧皱,压低了声音狠狠咒骂道:“妈的,这次可亏大了。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离开,否则真要是被那刘师姐折返回来,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个死法。”

说着,他眼神不经意间瞥见自己周身未着寸缕,又苦恼地叹息道:“唉,衣服也没了。”

突然,他灵机一动,迅速伸手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小心翼翼地栽入花盆之中,旋即双手挥动,口中念念有词,施展法力。

只见在他的心念操控之下,花盆里的土壤缓缓涌动,须臾间,一株与之前那株淫羊藿毫无二致的植株破土而出,迅速生长发芽,不多时便枝繁叶茂起来。

凌焊轩做完这一系列举动后,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他指尖闪烁着微光。

此刻他已无暇顾及其他,满心只想着逃离此处,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光着身子,赤着双脚,轻手轻脚地走向窗户。

他猫着腰,探出窗外,用事先藏在墙边的竹竿灵巧地勾动了一下,使窗户的栓重新缓缓合拢,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

紧接着,他身形一闪,仿若一道黑影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凌焊轩像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住所。

屋内,几个同屋之人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发出轻微的鼾声。他蹑手蹑脚地在黑暗中摸索,凭借着对房间的熟悉,好不容易找到几件衣物,也顾不上合身与否,匆匆套在身上。

穿好衣服后,他一屁股坐在床边,心有余悸地回想起刚刚在刘婉兮房间的惊险遭遇,心跳依旧如鼓点般急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衫上,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今日这一遭实在是太险了,差点就把小命丢了。那刘师姐看似温婉,下手竟如此狠辣,不过却让我有些微微的兴奋,怎么回事。”凌焊轩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可一想到自己的修为提升之路如此艰难,又不禁有些沮丧。“若是能有其他安全又快速提升修为的法子就好了,靠这色灵根实在是太过危险,一个不小心就得玩火自焚。”

他抬起头,望向窗外那深沉的夜色,修仙之路漫漫,未来一片迷茫。

不知在这合欢宗中,还有多少未知的危险与机缘在等待着他。

但此刻,疲惫与恐惧渐渐将他淹没,他缓缓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试图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中寻得片刻安宁,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刘婉兮那冰冷的眼神和那具倒在地上的死尸,久久无法入眠……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才刚刚洒在合欢宗的灵心峰上,凌焊轩便强忍着疲惫与不安,从床上挣扎着爬起。

他深知,即便昨夜经历了那般惊心动魄的变故,灵田中的活计依旧不能落下,那是他在这合欢宗得以安身立命的基本职责。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灵田,一路上,同屋之人投来疑惑的目光,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凌焊轩,你这衣服怎么回事?看着怪模怪样的,可不像是你平日里穿的。”

凌焊轩心中一紧,但脸上仍努力挤出一丝不在意的笑容,随口胡诌道:“哦,昨日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弄脏划破了,就随便找了件先穿着,等有空了再去打理。”

众人虽觉他的解释有些牵强,但也并未深究,只是带着些许狐疑各自散去。


发布时间:2025-01-07 11:1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