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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荒神话之最强神尊的第二章 松溪圣师在线尝鲜阅读:
松溪学院有五百多年历史了,传说初代山长张松溪是一名修真者,入世修行的时候在幻海城创办了松溪学院,并收留了三个孤儿,两女孩一男孩,两个女孩为孪生姐妹。
张松溪将三个孤儿收为记名弟子,赐予姓名,年龄最大得男孩起名叫张青松,两个女孩其中姐姐叫张青瑶,妹妹叫张青音。
经过接近二十年的教导,孪生姐妹资质悟性奇高,被正式收入门下,随张松溪返回门派中修炼。
张青松因无仙缘留在了幻海城,成为了松溪学院第二代山长,通过几十年的发展使松溪学院成为幻海城周边最好的学院之一。
据说张松溪在幻海城收的三个弟子中,最喜欢的不是修仙资质最好的孪生姐妹,反而是资质平凡的张青松。
张松溪认为张青松虽然无法修真,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最像自己,视张青松为自己真正的衣钵传人。
因为张松溪原本修真以前乃是一介书生,出身幻海城寒门,自幼饱读圣贤书,才华横溢。
古人云:“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意思是说三十岁考个明经科算是晚的,五十岁能考中进士算是早的了。
张松溪未满十七岁就高中状元,是幻海城所属大禹皇朝最年轻的状元。深受当时朝廷重视,入朝不到三年便被擢升为国子监祭酒,官居从四品。
张松溪因寒门出身,深知寒门学子求学的不易,入仕之初曾发下宏愿,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真正做到有教无类,不管是底层穷苦百姓还是士族门阀子弟,只要是想读书的都能够入学读书。
这个想法直到张松溪任国子监祭酒,又深受当时大禹皇朝皇帝真宗赏识,才有了发挥的空间。
得到真宗皇帝的鼎力支持,张松溪放开手脚,针对大禹皇朝的教育机构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在大禹皇朝境内增设了大大小小的书院上百座。
这些学院都由朝廷户部出钱建造,聘请了许多名家大儒到书院任教,并且只收取很微薄的学费,学院大部分支出由朝廷供给。
一时间不论是寒门学子还是世家子弟,更多的人获得了读书的机会。
朝廷这一举措深得民心,加上大禹皇朝真宗可以真正算的上有德圣皇,在位的几十年间,对朝廷忠臣宽厚以待,大力减轻赋税,让百姓休养生息,且任人唯贤,启用了许多像张松溪这样的治世贤臣。
在真宗的治理下,大禹皇朝可以说是达到了一个发展的顶峰,万民归心,安定兴盛。
此时张松溪的声望不管在士林还是在民间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将张松溪比作古之圣人,尊称张松溪为松溪圣师。
正当张松溪以为再通过自己的努力,经过十数年发展就能实现年少志愿的时候,噩耗传来,真宗突染恶疾暴毙,国丧期间,二皇子趁机发动政变,伪造真宗遗诏,控制了朝廷,登基为帝,并将本该继承皇位的大皇子鸠杀。
二皇子初窥神器,急于建功立业来洗刷自己窃国的罪名,他穷兵黩武,不顾众大臣的反对,同时对周围几个小国发动了战争,战火纷飞,烽火连天,民生凋敝。
各地藩王趁乱打着拨乱反正的口号组成了十八路大军征讨二皇子,朝廷不得已停止了对外扩张并召回各路大军开始平反,虽然最后还是平定了叛乱,但是整个国家不可避免的走向衰弱,已不复真宗治下强盛之景。
连年的战事已经掏空了国库,二皇子又沉迷享乐,大兴土木,准备在各地建造大量行宫,户部也已经不堪重负,无奈之下只能缩减开支,其中一项便是停止了对各地学院的供给。
朝堂上张松溪多次向皇帝谏言,希望朝廷继续给予各地学院资金支持,并请求皇帝停止各地行宫的建设,久而久之,皇帝盛怒将张松溪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张松溪眼看自己的心血即将付之一旦,自身人微言轻又无力改变,心灰意冷之下离开了大禹,又因缘际会拜入了修真门派浩然宗,自号溪松。
张松溪为官之时虽然没有实现心中宏愿,但作为一个致力于变革的教育家,其实施的各种政策仍影响了一代代大禹皇朝的学院,不失为一代圣贤,被尊为圣师,许多学院为其树立了雕像以示尊敬。
云奕自小便听过松溪圣师的事迹,内心也对其崇敬不已,幻海城年轻一代的少年大多偏好武艺,不喜修文,云奕却更加喜欢读书,幻想有一天能够像松溪圣师一般入朝为官,造福百姓,成为大贤之人。
云奕疲惫的坐在教室的凳子上,一阵阵困意袭来,云奕晃了晃脑袋,强行打起精神,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在课堂上睡着了,上次已经惹的先生不高兴了,自己已经再三跟先生保证再也不能在课堂上睡觉了。
云奕强撑着听了一会先生读书,忽然脑中传来一阵刺痛。
“这扰人的梦,又来了!”云奕心里怒骂了一声复又不受控制的睡着了。
先生捧着一本书摇头晃脑半晌,抬头一看不由气歪了鼻子。
“云奕!”先生一脸怒容的大声喊道。
云奕抱着胳膊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甜,口水顺着桌子蜿蜒成两条小河,对于先生的喊话恍若未闻。
坐在云奕后面的云小侯急忙踢了云奕屁股一下同时低声说道:“哎!别睡了,先生叫你呢!”
云奕全无反应继续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周围的同学看到云奕这幅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尤其后排几个跟云奕不对付的少年更是夸张的哈哈大笑,纷纷起哄。
“真是个傻子,看那口水都流了一桌子,莫不是昨日喝花酒,梦里还在回味哪位红倌人。”
“怪不得云奕最近看起来精神萎靡,老是在先生讲读之时昏睡不醒,原来是好上了喝花酒。”
“啧啧,看不出来云奕平时一本正经,也是同道中人,以后一定切磋切磋。”
“红颜祸水啊,连云奕这般好学生都经受不住诱惑。”
四周议论纷纷,男同学们大胆的议论着,胡乱猜测着,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起劲,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连云奕喜欢哪位红倌人,好听哪个小曲儿都杜撰了出来,说的跟亲眼所见一样。
女同学们笑骂男生下流,无耻。整个课堂乱成一锅粥。
云奕置身事外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云小侯看着昏睡不醒满身大汗的云奕,长眉皱成一团,额头拧成川字,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先生看着闹哄哄的课堂,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将书本往案几上一摔,也不叫醒云奕,愤愤出门而去。
过了不知多久,云奕从睡梦中醒来,愕然想起自己还在上课,赶忙环顾四周,发现课堂里除了自己再无第二人了。
“糟了,我竟是又睡着了。”云奕十分懊恼又迷惑不解。
“该死,我究竟又睡了多久,怎么无人叫醒我,先生那边恐怕不好交代了,”云奕叹了口气,仿佛已经看到先生大发雷霆拂袖而去的样子。
“云奕,你可算醒了。”这时候云小侯端着一盆水肩膀上搭了一条毛巾从外面走了进来。
“猴子,我这是睡了多久,怎么课堂都没人了,先生那边。。。”云奕问道。
“你从早课就一直昏睡不醒,现在都下午了,大家都在后院随我爹练拳呢,至于先生那边吗,你亲自去问先生喽。”云小侯卖了个关子。
“臭猴子,我看你是属狗的,不见肉骨头不松口!”云奕笑着说道。
“亏我还去先生那里替你说话,跟先生说你最近生病了,身体不适,这才经常抑制不住睡意,时常昏睡。先生听完不仅气消了反而称赞了你。”云小侯得意洋洋的说道。
“哎!你可真是,怎么说你好呢,竟然这样哄骗先生,罢了!我可能真是身体出了点问题,也不算虚言欺骗先生,这次多亏你了,下了课请你去松鹤楼吃肘子。”云奕听到先生没有大发雷霆轻舒了一口气对云小侯说道。
“算你小子识相,看在肘子的面子上就不追究你说我属狗的事了,快擦擦脸吧,真怀疑你是不是水做的,一边睡觉一边出汗,我生怕你出汗把这间屋子淹了,拿着毛巾像个丫鬟一样伺候你一整天。”云小侯调侃道。
说完把毛巾朝云奕一扔,湿润的毛巾啪的一声正好盖在云奕的脸上。
毛巾浸了温热的水,云奕感到脸上湿湿热热的,心里一暖,也不恼,嘴上笑骂道:“还说自己不是属狗的,这么爱吃肘子。”
云奕知道云小侯虽然看着有些顽劣,其实一直非常关心自己这个好朋友。
可能是因为彼此父亲的关系,从小两人就相交莫逆,彼此都把对方当成最好的朋友。
天知道云教习这么稳重冷峻的性子怎么有个这样顽皮的儿子。
云奕擦完脸感觉稍微清爽了一些。刚想站起来突然眼前一黑就要摔倒,旁边的云小侯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云奕。
“云奕,你恁地如此虚弱,身体可还有不适,要不找个郎中瞧瞧吧。”云小侯难得收起嬉笑严肃问道。
“兴许是睡了一天没有吃东西的缘故吧,找郎中的事搁后再决定,眼下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我可饿的眼冒金星了,现在只想大吃一顿。”云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了。”云小侯朝门外的方向努了努嘴说道。
云奕疑惑的朝着门外的方向看去,一个女孩拎着一只精美的食盒缓缓向他们走来。
发布时间:2020-07-15 16:5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