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始:恐怖降临第八区免费阅读

六月飞花 著 连载中 热度46 在线阅读
    起始:恐怖降临是作者六月飞花创作的一本恐怖悬疑经典好看的小说, gg阅读网提供起始:恐怖降临第八区,起始:恐怖降临免费阅读,起始:恐怖降临讲诉了: 故事围绕一种名为“夜哭灯笼”的恐怖邪物展开。该邪物最初以画有扭曲人影后明确为戏装小旦的白纸灯笼形态出现于下河村,通过诡异的“咿呀”唱腔使人产生极致恐惧而死。老捕快周宁在调查中遭遇并被其跟踪至县城索命。县太爷冯敬元从最初的不信,到目睹一系列死。起始:恐怖降临小说内容精彩纷呈。作者六月飞花的其他小说作品: 起始:恐怖降临, 起始:恐怖降临是一本经典好看的值得广大推荐的小说,小说内容跌宕起伏,深受读者喜欢。

起始:恐怖降临的第二章 墨痕索命在线尝鲜阅读:

鸡鸣三遍,残月未褪,郭北县的县太爷冯敬元在暖被中被一阵急促的擂门声惊醒。他年过半百,为官多年,早已练就处变不惊的性子,但此刻听着门外家丁慌张的呼喊,心中却无端生出一丝不祥。

“老爷!老爷!出大事了!周捕头……周捕头他……”

冯敬元披衣而起,脸色沉了下来。周宁是他手下得力的老捕快,昨日还曾向他禀报下河村的怪事,当时自己只当他是劳累过度,胡言乱语,斥责了几句。莫非……

“慌什么!细说!”冯敬元沉声喝道,快步走出卧房。

家丁连滚带爬地进来,面无人色:“周捕头……他死在自己家里了!死状……死状和下河村那个屠户王二,一模一样!”

冯敬元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蹿起,直冲脑门。他素来不信鬼神之说,只尊孔孟之道,但此刻,周宁昨日那张惊惧交加的脸孔,以及他口中那“夜哭灯笼”的描述,如同梦魇般浮现在眼前。

“备轿!去看看!”

秋晨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刮在冯敬元的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周宁的家在县城西角,一处僻静的小院。此刻,院外已经围了几个早起的衙役,个个噤若寒蝉,李三儿更是面如死灰,抖得不成样子。

冯敬元深吸一口气,推开虚掩的院门。一股与下河村王二家相似的阴冷湿腻气息扑面而来,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堂屋里,油灯早已熄灭。借着门外透进的微光,冯敬元看到了周宁。

老捕快僵直地躺在床板上,双目圆睁,瞳孔放大到极致,仿佛凝固了世间最深的恐惧。他的双手,正如家丁所言,死死地捂着耳朵,指甲深深抠进皮肉,渗出暗褐色的血迹。嘴巴则大张着,扭曲成一个无声的呐喊。

冯敬元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宦海沉浮数十载,见过各种惨烈的死状,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如此令人心头发毛的景象。这绝非人力所为!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床边一样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盏白纸灯笼。

灯笼静静地悬在床头,约莫半臂高,白惨惨的纸面上,用粗劣的墨笔勾勒出一个戏装女子的身影——一个“小旦”。那小旦脸敷浓粉,眼角吊起,嘴角咧开一个僵硬而诡异的笑容,黑洞洞的眼珠子,正直勾勾地“看”着床上的尸体,也“看”着闯入屋内的活人。

灯笼里,没有蜡烛,却幽幽地散发着一层惨白的光晕,将那墨迹人影映照得如同活物。

“就是它……就是它……”李三儿的声音在冯敬元身后响起,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周捕头昨夜从下河村回来,就说被这东西缠上了……没想到……没想到它真的跟来了……”

冯敬元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强作镇定,厉声道:“胡说八道!世上哪有什么鬼怪作祟!定是有人装神弄鬼,故布疑阵!”

话虽如此,他的声音却有些发虚。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那灯笼,想看得更仔细些。那灯笼的纸面有些陈旧,墨迹却像是新画上去的,带着一股刺鼻的墨臭,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

他注意到,那小旦的墨线勾勒的眼睛,似乎黑得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他多看了两眼,竟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耳边也隐隐约约响起了昨日周宁描述过的那种“咿咿呀呀”的怪异唱腔。

冯敬元猛地甩了甩头,后退两步,心中惊骇更甚。

“把……把这灯笼取下来,带回衙门!”他咬着牙下令。他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邪物!

两个胆子稍大的衙役壮着胆子上前,一人伸手去摘那灯笼。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灯笼的提手时——

“咿呀——”

一声尖细、凄厉,如同用指甲刮过铁器般的唱腔,毫无征兆地从那灯笼中迸发出来!

那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某种穿透人心的力量,直接钻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心神俱裂。

伸手的衙役“啊”的一声惨叫,如同被火烫了一般缩回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鬼……鬼唱戏了!”另一个衙役失声尖叫,转身就想往外跑。

“不许动!”冯敬元厉声喝止,但他的手心也全是冷汗。他亲耳听到了!那绝不是幻觉!

灯笼上的小旦,依旧保持着那个诡异的笑容,但冯敬元却觉得,那笑容似乎比刚才更加生动,更加……充满了恶意。墨迹勾勒的眼睛,仿佛微微转动了一下,扫过屋内的每一个人。

一时间,小小的堂屋内,死寂一片,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那盏白纸灯笼,如同一尊索命的邪神,散发着无形的恐怖。

最终,还是没人敢再碰那灯笼。冯敬元只得下令,将周宁的尸身先行移走,派人封锁了这间屋子,严禁任何人靠近。

回到县衙,冯敬元一宿未眠的疲惫和刚刚经历的惊惧交织在一起,让他心力交瘁。周宁的死,以及那盏诡异的灯笼,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头。

“大人,不好了!看守周捕头屋子的张麻子……他也死了!”

天刚蒙蒙亮,又一个噩耗传来。

冯敬元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张麻子是昨夜他派去看守周宁家宅的两个衙役之一。

他赶到现场时,只见周宁家的小院外,张麻子的尸体倒在地上,死状与周宁、王二如出一辙——捂耳,张口,满脸惊骇。而他身旁不远处,另一名衙役瘫软在地,大小便失禁,口中胡言乱语,不断重复着:“灯笼……灯笼飞出来了……它在唱歌……它在看我……”

冯敬元遍体生寒。他知道,不能再等了。这东西,会杀光所有接触到它的人!

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不适,亲自带人再次进入周宁的屋子。那盏白纸灯笼,依旧静静地悬在床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用……用黑布把它蒙起来!快!”冯敬元嘶哑着声音下令。他不敢再让人直接触碰,生怕那恐怖的唱腔再次响起。

几个衙役战战兢兢地用一根长竹竿,挑着一块厚厚的黑布,小心翼翼地将灯笼罩住,然后用绳索捆紧,如同对待一件绝世凶器。即便如此,众人依旧能感觉到从黑布下隐隐透出的阴冷寒意。

灯笼被抬到了县衙的偏僻柴房,由冯敬元亲自上了锁。他不敢销毁,怕激怒这未知的邪物;也不敢随意丢弃,怕它流落出去,祸害更多百姓。

郭北县城内,恐慌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周捕头和张麻子接连暴毙,死状恐怖,再加上从下河村传来的“夜哭灯笼”的流言,一时间人心惶惶。商铺早早关门,街道上行人稀少,一到夜晚,更是家家户户闭门不出,连灯火都不敢点得太亮。

冯敬元坐在县衙大堂,看着堂下噤若寒蝉的下属,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圣贤书教他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却没教他如何对付这种索命的邪祟。

“李三儿,”冯敬元的声音有些干涩,“你之前说,下河村几十年前也出过类似的事情,后来是请了游方道士才平息的?”

李三儿早已吓破了胆,闻言哆哆嗦嗦地回道:“是……是听村里老人说的……具体是哪位道长,小的……小的也不清楚……只知道那道长有些真本事。”

“备马!派人去下河村,不惜一切代价,打听那位道长的下落!活要见人,死……也要找到他的传承或留下的法门!”冯敬元猛地一拍惊堂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事到如今,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几名精壮的衙役领命而去。

夜深了,冯敬元独自坐在书房,对着一灯如豆,却毫无睡意。柴房里那盏被黑布包裹的灯笼,像一块沉甸甸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试图从浩如烟海的经史子集中找出哪怕一丝半点能解释眼前诡异现象的蛛丝马迹,却终究是徒劳。

“咿……呀……”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若有若无的咿呀声,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在他耳边响起。

冯敬元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警惕地环顾四周。

书房里空无一人,窗外黑漆漆一片,只有风吹过庭院树木的沙沙声。

是幻听吗?他安慰自己,定是这几日太过紧张,心神不宁所致。

他端起茶杯,想喝口水定定神,手却有些微微发抖。

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书桌上那张摊开的宣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淡淡的墨痕。

那墨痕很细,很浅,弯弯曲曲,像是一根随手画下的线条。

冯敬元的心脏骤然缩紧。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刚才看的书页上,绝没有这道墨痕!

他死死地盯着那道墨痕,只见那墨痕……似乎在极其缓慢地……延伸。

墨色越来越浓,线条越来越清晰,渐渐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轮廓,像是一只眼睛。一只狭长、上挑,带着戏谑和阴毒的……旦角眼睛。

“嘻……”

一声轻不可闻的笑声,伴随着那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咿呀唱腔,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响起。

冯敬元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宣纸上的墨迹,如同活了一般,正一点点地“画”出一个完整的、对着他诡笑的小旦!

那墨痕,正在索他的命!

恐惧,如同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脏。他知道,那“东西”,已经从柴房里出来了。

或者说,它根本就不曾被真正困住过。

它找上他了。


发布时间:2025-07-01 06:1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