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空教室，墙边八个小朋友站着，中央放两把小凳子，一男一女坐在上面，接受南秋的审问。
男的就是耳环男，南秋刚给他解了胶带。仔细瞧，忽略他那奇装异服，单看样貌，还有些帅气，有南秋三分的水准。
女的，是刚刚袭击南秋的人，南秋用绞技教训了她。
两人长得有些想象，大概是姐弟。
比起耳环男弟弟，姐姐的打扮是正经了，但是，——身体不是很正经。
南秋装作看窗外，不经意地瞥过一眼。
这是人类能有的大小吗？
云霏霏的身材已经很好，超过戴欣悦许多，但和面前的女人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关公面前耍大刀，月球与太阳比大小。
女人的容貌同样出众，不输云霏霏。不同于云霏霏的稚嫩感与活泼感，她给人成熟、慈爱的感觉，与她的身材正搭配。
收回偷偷打量的视线，南秋开始问。
“姓名？”
“楚幼慈。”
“楚勇。”
南秋点点头，满意他们合作的态度。
“性别？”
“女”
“这还用问？”
南秋摇摇头，刚刚夸他合作，他就飘了。
他对楚勇说：“那你走吧，我问她就行了。”
“男。”楚勇低头，老实交待。
南秋继续往下问：“多大了？”
“24。”楚幼慈十分配合。
“19。”楚勇还有些不服气。
“你们和这些小朋友是什么关系？”
“我是这里的老师，小勇是我弟弟。”
“我和这些小屁孩没关系。”
南秋心想，楚勇不是幼儿园工作人员，说不认识徐萌，大约是平时都唤乳名，根本不唤全名。
“行了，你们自由了。”南秋将手上撬棍，挂回背包上。
楚勇松了口气，旁边看着的小孩们，也放下心来。
女孩们聚在楚幼慈身边。
“慈姐姐，你没事吧？”
“慈姐姐喝水。”
男孩们走到楚勇面前。
“勇哥，你好逊哦。”
“你不是说你能打三个的吗，一个你都没打过诶！”
楚勇气急，怎么姐姐那边是小棉袄，他这边是小混蛋！
他想放个狠话，但看到南秋还在一旁，想到肚子和后背的疼痛，没敢说。
“那是我大意了。”他心虚地狡辩。
他一副不良的模样，挨了南秋教训，倒是顺从了些。
楚幼慈一副温婉的样子，也挨了南秋的拳脚，却比楚勇硬气些。
“为什么袭击我们？”楚幼慈将孩子们护在身后，看着南秋。
话是质问的话，以她温软的声音说出来，一点儿气势也没有。
相比之下，云霏霏要凶多了。
大概是因为凶量守恒定律，一样凶多了，另一样凶就少了。
“这个不应该问我，应该问你弟弟。”南秋看向楚勇。
楚勇有些怕南秋，但不良的气节，不允许他像小绵羊一样。
他没好气地和姐姐解释：“是他突然闯进来，还说是送外卖的。这不是把我当猴耍？不是图谋不轨？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
“对了。”楚勇想了想，“他还编了个名字，说徐萌还是叫什么的，在他那里下了订单，要买水果。这都什么鬼话！”
他本以为，姐姐和孩子们，会出声支持他的判断，却久久没有听到回答。
他看到，楚幼慈欲言又止。
楚幼慈旁边，一个小女孩举起手：“我叫徐萌。”
“啊？”楚勇愣住，“你不是叫团团吗？”
“团团是小名。”小女孩很委屈。
幼儿园里只有楚幼慈和楚勇两个大人，她把楚幼慈当姐姐，楚勇当哥哥，结果这个哥哥居然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那就算名字说对了，送水果也编得太离谱了！”楚勇又说。
小女孩又举起手，她快哭出来了：“我打电话买了水果，我之前和你说了，你说我在做梦！”
“真打通了电话？”楚勇不可置信。
南秋打开背包，取出食盒，揭开。红通通的西瓜，在阳光照射下很亮眼。
楚勇低下头，坏了，是他坏了事！
在末世里，打通电话，送水果上门这件事，很荒谬。但一个人这么说，可能是说谎，两个人都这么说，特别是两个从未接触过的人这么说，再荒谬，也是真相。
“你又这样莽莽撞撞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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