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这位是我们村的何大夫,你别看他年纪可能比你大一点,但你就把他当小辈使唤,什么抓药熬药的活啊,你就使唤他,他可中用了!”
牛金花就像那什么头目一样不遗余力的推销着何老根。
何老根:“……”
“其实我觉得,咱们不能局限在吃的药上,涂的呀,泡的呀,你们都可以试试,药材不够没关系,我们让人去买,我们不差钱。”
柳夫人出钱,七桥村人跑腿,中间顺便挣点儿跑腿费的那种。
大夫望着牛金花破破烂烂的衣服,沉默着不说话。
他上了贼船,以后都不太敢出诊的那种。
“天花很可怕,但也有人能从天花里活下来,只要咱们积极寻找方法,你想啊,要是一不小心你这次感染了天花活下来了,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害怕天花了?”
大夫:“……”没有感受到一点安慰,反而更害怕更伤心了。
到下午的时候,柳夫人曲嬷嬷还有好几个丫鬟都发起了烧来。
几人都被挪到了山洞最里头。
曲嬷嬷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的缘故,上吐下泻,情况和第一碗柳萱不遑多让,这还是她已经喝了预防药的情况下,要是没喝,指不定这会就挂了。
柳萱还被绑着,手腕脚腕处的水泡都被磨破,她身上又疼又痒,眼睛都哭肿了,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被痒醒。
柳大姑娘和三表姑娘两人的烧已经完全退了,胳膊腿上也有好几处长了疹子,却没有柳萱那般严重,两人还能下床走动。
傍晚的时候,发烧的人又多了两个,管家和两个侍卫。
三个人被安置在了山洞外头临时搭的帐篷里。
大夫和何老根两人忙得团团转,抓药,分药,熬药。
好在何老根的药不少,除了一些名贵的药,寻常的草药量大管够。
两天之后,牛金花确定了,她的灵泉水对天花病毒有一定的抑制预防作用。
柳家的人,从主子到护卫,都烧了起来。
但除了第一晚上柳萱凶险外,其他人的高热都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喝上退烧药睡一觉基本就能降下去,降下去之后就开始起疹子。
疹子起得最多的还是柳萱。
有几个年纪更小的小娃儿,就长了两三颗疹子,低烧一阵疹子就有结痂的趋势。
大夫第一次这么顺利的治疗天花,一时间都怀疑自己医术精湛,妙手回春了。
直到,第五天,大夫自己发了烧。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的医术似乎还没那么高明。
大夫的目光看向了牛金花,这个从头到尾镇定自若指挥大局的老婆子。
十天之后,柳萱又经历了一次生不如死的痒,出疹时痒,疹子结痂脱落时,更痒。
投毒危机解决,也到了牛金花该离开的时候了。
柳夫人面上戴着面纱,没办法,她脸上也长了疹子,面容不端庄只能戴面纱了。
柳夫人看着精神抖擞一点事都没有牛金花,暗自在心里道了一声高人。
要不是这个老婆子,她现在恐怕就是一捧黄土了。
请来的大夫都染上了天花,这老婆子和那个何大夫却一点事都没有。
“夫人如今已经大安,再休息些时日,把这里收拾收拾,夫人便可继续赶路,老婆子也该离开了。”
牛金花很高兴,就在昨夜,她的灵泉又升级啦。
就在灵泉育苗地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盒子大概一尺长一尺宽一尺高。
盒子上面贴着一个标签,灵泉储物空间。
牛金花昨夜试过了,除了活物,她可以把任何东西收到这个储物盒子里。
这就是做好事的福报,牛金花这会都有点爱上这种感觉了。
当然,她现在并不会不自量力的冲回去当善财老妇随意分发灵泉。
一开始的相处不算愉快,到现在的分别,柳夫人竟不舍起来。
“牛,婶儿也要往北走,不如接下来的路,我们结伴如何?”
牛金花:“(ꐦÒ‸Ó)!”
还想使白工!
柳夫人一见牛金花神色就知道她误会了,立马从曲嬷嬷手里接过一个匣子,亲自递到牛金花手里。
曲嬷嬷这会再看牛金花,心情就很复杂,但更多的是感激。
“这是牛婶儿应得的。”第一次叫牛婶儿还有些结巴,第二次就顺畅许多。
匣子打开,里头的银锭闪到了牛金花眼睛。
“我出来的匆忙,带的银两不多,这里只有五百两,待牛婶儿到了京都,我必还有重谢。”
牛金花啪一下合上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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