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儿,快回来
此时抗子的厨子爹急了眼,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剃骨刀就冲了上去,眼见就要够到猪王跟前,谁知这孽畜只是脑袋微微一晃,一股气浪直接把抗子爹掀翻到三米开外,他手上的剃骨刀也掉落在抗子跟前。
我顿时下巴都惊掉在了地上,心里暗骂道:“我滴个乖乖,这他娘的还会气功啊!”
眼见着抗子已经跪着来到了猪王的跟前,我此时又急又气,心想就这样贸然的冲上去非但救不了抗子可能还会白白搭上自己的小命。
突然,抗子一把抓起来掉落在地上的剃骨刀,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我以为抗子恢复了心智,冲他大喊道:
劈它丫的,夺得猪脑咱哥俩一人喝一半!
可抗子根本没有理睬我,他左手握刀,一下划破了右手的大动脉,把狂喷鲜血的右手向着猪妖递了过去。
送人头一样的方式递了过去!
猪妖顿时伸出了鲜红的舌头,吞舐着这微微冒着热气的美餐,嘴里发出很享受的低吟声。
大胆孽畜,竟敢在水府造次。
我循声望去,那水员外竟从围墙外飞了进来,没错,是飞了进来。此时的他,一袭蓝衫、清风道骨、一改往日土财主那油腻市侩的商人模样。
我暗地里掐了掐自己的腿,确定现在不是在做梦。
只见那水员外双手结印,双膝微蹲,口中吐出一个字:破!
嚇的,一道淡蓝色的冰剑从他的指尖弹出,直飞那猪王的脑门。
猪妖被冰剑震的后退了几步,此时的抗子手中的剃骨刀顿时跌落在地,人也像一摊泥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水员外脸色阴沉,细声对身后的管家说道:
你不是说只是从外面弄来一头体型大一点的猪王吗?这哪里是野猪?这分明是一头啖尸刚鬣,这种孽畜生长于乱冢深坟,靠吃死尸生肉为生,而且极具妖性。修炼个几百年,就能以血作引,以气为媒,夺人心志,控人神行。
这管家一看也是经过大世面的人,这等阵仗下毫不慌张。稍加思索后,细声说道:
我上南郡天泽物饶,何曾听说过有此等妖物出没?何况此畜牲从外面拉回来时我就细心察看过,确实只是一头普通的野猪,为何在宰杀它的时候发生了变故,莫非是他们在作怪?
这水员外面露难色,但是那一丝慌张稍瞬即逝,对管家说道:
其他的先不管,我们先把这个孽畜收拾了再说,再任由它这样折腾下去,我水府岂不血流成河?
我此刻蹲在不远处的屏风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是怕这猪要用它的獠牙把我挂起来做了腊肠,二是怕这水府的人认出我来,那样的话,我肯定是不会再站着走出这水府。
那管家幽幽的说道:
此等低级妖物何须您亲自动手,小的帮你料理了便是,水员外轻哼一声算是应了那管家。
管家也不罗嗦,迈开马步,面色变得赤红,双掌平起微微向下翻去,顿时凉风四起,落叶纷飞。
只见他双掌猛地向下一沉,对着猪妖的方向向前推去,口中吼道:疾!
这猪王好像识得此招的威力,忽的汗毛炸起,迅速把自己包裹起来,像一个球一样。
只听到“咘”的一声,一声屁响从管家的双腿之间传了出来。
管家挠挠头,悻悻道:
这…这…这只是小失误,小失误!
他身边的水员外赶紧捂住了鼻子,他那道剑眉已经拧成一条麻绳,死死的盯着管家。
猪妖见状浑身颤抖起来,好像在嘲笑这个雷声大雨点小的管家一般。
此刻管家顿觉面子上挂不住,但他的手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符咒,只见他双指夹咒,手腕凌利反转,全力朝着朝猪妖的方向抛去,这黄色符咒夹杂着凌厉的劲风如同一把白刃一样直扑猪妖的面门。
猪妖上窜下跳,想要躲避这凌厉一击,奈何这道符咒好像夹杂着一个无形的空间直接朝它压了过去,他的四肢已被压得弯曲就像钉在这石地板上一样。
只听见“砰”的一声,这道符咒直接削掉了猪妖的半个天灵盖,黑褐色的鲜血冲天而起,猪妖也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嘶叫声,震的我双耳发麻。
管家见状也不怠慢,向虚空中抛出了更多的黄色符咒,对着空中单指一弹,厉声吼道:化!
只见那些符咒在空中飞速转动,慢慢化作了一团符咒法阵,此阵金光闪动,气势逼人,直奔那猪妖掠去。
还没等我的眼光跟过去,金光一闪,此情此景,真应了那句,这是想晃瞎我的钛合金狗眼么?那法阵竟在猪妖上空快速转动,瞬间如暴雨梨花般直倾而下,把猪妖团团锁将起来。
我能清楚的听到骨骼被绞碎的声音,不多时,这猪妖已经面如死灰奄奄一息了。
我心里挂念着抗子的安危,也顾不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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