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力更夸张,狠狠咽了口唾沫,脸都白了,像是刚从鬼门关逛了一圈回来:“又买吃的回来,又要做饭,还……还有钱给我们买糖葫芦?怕是连我也一块儿卖了!估计已经跟人谈好价格,收了定金了吧!”
他盯着手里的糖葫芦,像是盯着什么定时炸弹,恨不得立刻扔出去,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一出“师叔卖徒换灵石”的大戏,剧情曲折得能写本畅销话本,名字都想好了——《天启观惊魂夜:糖葫芦的阴谋》。
“师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李力咬咬牙,眼神一凛,像是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像是准备上阵杀敌的将军。
“师兄们都不在,咱们得自救!这糖葫芦,八成有毒,吃了就得被打包送走!说不定是迷魂药,专门用来哄咱们上当的,师叔这招太阴了,简直防不胜防!”
“三师兄,糖葫芦真甜……”郑梓涵下意识舔了一口,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吓得差点把糖葫芦扔地上,“呸呸呸!甜个鬼!三师兄,咱们快跑吧!”
她说到最后,声音都带了哭腔,像是已经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送去黑市的惨状,小手攥着糖葫芦抖得跟筛子似的,糖衣都快被她捏化了。
俩小家伙对视一眼,心底的恐惧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们攥着糖葫芦,脑子里全是“师叔背叛”“宗门危机”的恐怖画面,恨不得立刻长出翅膀飞出天启观,找个没人认识的山头躲起来,过上隐姓埋名的日子,离这个“危险分子”越远越好,省得被卖了还帮人数灵石。
翌日清晨,太玄圣地的山门前,晨雾还未散尽,空气里带着几分湿冷的清冽,像是刚从灵泉里捞出来的,凉得人一个激灵,恨不得裹上三层棉袄。
太玄圣地,神阙国最顶尖的势力之一,哪怕放眼整个东延州,那也是响当当的名号,提到这仨字,修士们都得竖个大拇指,顺便咽口唾沫,眼神里满是敬畏,像是怕说错话被天雷劈。
武道九品,一品最低,九品最高,而超越九品,便是传说中的超脱境,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真正的陆地神仙,挥挥手就能让山崩地裂。
太玄圣地强就强在,超脱境的强者多得跟批发似的,底蕴深厚得让人咋舌,随便拉个长老出来,都够小宗门跪拜三天,烧香磕头求庇护,恨不得把家底都献上去。
今日是太玄圣地三年一度的弟子大比,山门前乌泱泱挤满了人,足有数千号弟子,个个气息不凡,修为最低的也有五品,强的甚至已经摸到八品的门槛,灵光闪得跟灯会似的,晃得人眼花。
这要是搁小宗门,八品修为都能当长老供起来了,香火不断,弟子得排队磕头喊祖师,恨不得把长老雕成金像供着。
可在这儿,不过是个稍微出挑点的后辈罢了,扔进人群里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人群里,法袍灵光闪烁,宝器叮当作响,活像个移动的灵石展览会,晃得人眼花,恨不得戴副墨镜挡挡光,省得闪瞎眼。
胡圣杰夹在浩浩荡荡的弟子大军里,低着头往前挪,活像只误入狼群的小绵羊,恨不得把脑袋埋进道袍里,假装自己是块石头,或者干脆隐身。
他平日里窝在道观安心修炼,顶多跟师兄弟切磋两招,耍耍花架子,哪见过这种大场面?
数千名修士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压得他胸口发闷,像是被块大石头砸了心窝,喘气都费劲,像是被谁掐住了喉咙。
想到今天要跟这么多高手过招,他心底就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手心都冒汗了,袍子湿了一片,黏在身上怪难受的,像是穿了件湿衣服跳舞。
不过,他一摸腰间的玄天葫芦,心底那股子慌乱总算压下去几分。
这可是师叔亲手炼制的灵宝,关键时刻能救命,他怕个啥?
怕也得硬着头皮上啊!
银子不赚,谁给道观修屋顶?谁给师叔买酒?谁给他自己买新道袍?
“看,那边有个穿道袍的,还破破烂烂的!”人群里突然冒出一声嗤笑,像是点燃了什么导火索,周围的弟子纷纷转头,朝胡圣杰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戏谑,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恨不得围起来当猴看,拍照留念。
“还真是,道修啊?这年头居然还有纯道修?道术不是早没人练了吗?稀罕货!”另一个弟子接茬,语气夸张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啧啧有声,恨不得拿个放大镜来研究研究,嘴上还带着股子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有意思,待会儿看看这道修能撑几招!估计一盏茶的工夫就得趴下,哭着喊师兄饶命!”又有人跟着起哄,笑声里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像是群饿狼盯着块肥肉,准备开荤,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开盘下注,赌胡圣杰能撑几秒。
胡圣杰耳根子发烫,心底火气蹭蹭往上窜,拳头都攥紧了,骨节咯咯作响,恨不得冲上去给这帮家伙一人一拳,让他们知道道修也不是好欺负的,玄天葫芦可不是摆设!
可他瞅了瞅周围,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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