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么了。”
其实,早上醒来,躺在床上,看着怀里抱着女人还是挺幸福的。
说来挺怪,好像只有早上起来时,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并没有出现在昨夜,昨夜那种感觉,更像是一种征服感、成就感。是生来的自然的弱肉强食的规律下所带来的一时冲动,即本能。
只有当你静静地抱着她,心里的柔软远比征服来得惬意的多。
理性所带来的感觉的确比感官要醉人的多。
很多事余音绕梁,大概也是如此。
我头很疼,昨晚上估计喝的七荤八素。习惯性闻了闻空气,嗯,没有胃里食物发酵后被吐出来的酸味,那就好,我喝多了基本都要吐。
“没,没怎么。昨晚上~~我好像……看见……”昨晚上的惊悚画面浮现出来。
“嘻嘻……”她埋着头在我胸膛上,竟然轻声笑了!
“你笑啥?”
“没什么啊!”她猛然抬起头来,头发乱乱的,一张脸稍有些没睡醒的憔悴,笑的跟个孩子似的,有种别样的美丽:“就笑你一个大男人,还怕鬼!”
额,我怎么听出了鄙夷的笑声?
“你不怕啊!”
她有些惊诧,说道:“我不怕啊,不跟你说过嘛,我不怕,还能经常看到啊!”
嗯?
“你说过吗?我咋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你还说你也不怕呢?”她睁大了眼睛,这眼神好像有些怀疑似的:“我每次和你去河边都跟你说!你竟然不记得?”那怀疑的眼神愈发明显,又问:“回答我,我喜欢什么颜色?一二三!快点!”
“啊?额…………粉红色?”
猛的,她竟然起劲在我胸膛上不停拍打,嘴里娇骂着:“就知道,男的真不是东西!办完事就忘了!刘叔母说的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哎呀呀!这话如今就有了吗?别打了,疼!”
她嘟着嘴翻着白眼坐着。
这是?生气了?额……这个生气的逻辑是什么?
几年没谈恋爱的我一脸懵,该怎么哄?
“额……额……娘……娘子,你应该要体谅我是不是……昨晚喝了那么多……脑子多少会有点进水?”
“进水?”“额……就是脑子坏了!”
她狠狠瞪我一眼,又翻着白眼转过头去:“哼!谁信啊!脑子坏了……你……你……你办事倒是不耽误!”说完,她脸一阵羞红。
“嘻嘻,儿子!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
“哎哟!成何体统!你们快把衣服穿上!真是……”
我们赶紧急忙裹上衣服,娘亲摇着头看着我,撇着嘴说道:“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儿子,真是!”
“有……有什么事吗娘!”我有些不好意思,只觉得脸上发热。
娘亲叹气笑了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小袋子来,里头咔咔作响:“我跟你爹商量着,新婚的,满屋棺材是不太好!你们去我们乡下老屋住一阵,这些银子啊,拿去给梦儿啊买些吃的穿的……还有啊!这张小脸嘿!也要买些胭脂水粉!快起来收拾收拾,我叫你张叔儿送你们!”
果然一结婚,媳妇才是亲生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出去吧!我们换衣裳!”
待娘出去,再看屋里这一位。
依旧是一副苦瓜脸,额,不太会哄人的我也只好奉上逛街套餐,买了些衣服首饰什么的。
“这还差不多,嘻嘻……”
坐在马车上,这马车挺大,三面都有座椅。我俩靠最里头坐着,见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衣装首饰笑得都合不拢嘴,都没功夫搭理我,便撩开车窗帘子,看着窗外。
街上挺热闹,但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是那几家铺子开着。我穿越来了十多天了,基本每次出门,街边的铺位永远都是那几个,门面总是只开着固定几家,其余大部分都好像没人似的,从不开门。每次街上看着热闹,一走到头,再回来,好像总是碰见那几个人,从没有出现过什么新面孔,穿的衣服好像都差不多。
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像是做梦,有些事就跟闹着玩似的,包括结婚。
但如果是做梦,体验应当不会这么真实。
好吧,有时候感知和逻辑的确会有些矛盾,而且但凡你去思考这个矛盾,这个矛盾就会在你脑海里越放越大。
那就不想了吧!转头看时,她靠着角落睡着了。好吧,干脆我也睡吧。
刚闭上眼睛,猛然听见几声小孩子的笑声传来。
这声音就在眼前!我睁开眼,马车里并没有其他人。
我幻听了?我转头看了看她,不禁小惊了一下,她睁大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嘴角上扬着,这微笑,有些……
诡异。